一句話讓齊琪快要因為激動而流出來的眼淚被憋了回去。

“Boss，我、我這幾年勤勤懇懇，沒有一刻……”

“我們需要對口專業人才。”

“那她呢？”齊琪自知說服他無望，只好換了目標，指著顧妤兮說，“她一個打游戲的，又如何能勝任……”

顧小白兔簡直要為她的無腦跪下了，當著Boss的面，敢說電競只是打游戲的……

少女好勇氣！

她都不好意思補刀了。

“我也是打游戲的。”果不其然，程時衍的反應，就這樣樸實無華，“所以說我做總裁，也不夠格？”

“……”齊琪一愣，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這么大一個坑，想填都不清楚從哪兒開始。

“人事部有人是吧？”

“……沒。”

“告訴他，收拾東西你倆一起走，別讓我出手。”

“總裁，我錯了，真的錯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口不擇言。”齊琪這回算是慌了，看她的樣子都要跪下了。

“林易，送她下去。”程時衍已煩不勝煩，“吩咐人事，第二個了，下次選人再不擦亮眼睛，都滾回家吃自己。”

“是，Boss。”林易將“齊琪”請了下去，秘書室里安靜了不少。

“Boss，這些牛鬼蛇神，你到底怎么選出來的？”

顧妤兮想到一連兩個都是針對自己，任憑她想破腦袋都不懂，精英到她這兒，怎么就都被降了智。

“你想知道？”

“想。”

“可能你比較討人嫌？”程時衍正兒八經的說，“要不都針對你？”

顧妤兮：“……”

她也沒做啥啊，感情被針對，還是她的錯？

“別忘了中午。”看她一臉憋屈，程時衍笑了，臨走“叮囑”道，“記得帶錢。”

“……”

她都要死了，你踏馬還要補一刀，你還是人嗎？

“曖，妤兮，Boss都走了，你不用這么戀戀不舍，他看不到的。”江玫看她盯著總裁辦，眼睛一眨不眨，“好意”提醒。

“我？戀戀不舍？搞笑！”顧妤兮要被氣笑了，“中午是吧，姑奶奶一定讓你有一次難忘的經歷！”

她的話越說越有歧義，江玫忍不住多想了點，但她的表情太過悲壯，她想問但又不敢開口。

“你內線響了。”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江玫推了她一把。

顧妤兮仍舊氣呼呼的，拿起聽筒，也不管那頭是誰，惡狠狠的說，“你誰？有話快說！”

江玫：“……”

好可怕，她得走。

一樓的休息區，顧妤兮看到了一個身著淺藍色長裙，帶著鴨舌帽的女人。

“是你找我？”

女人回頭，看向她的眼神很欣喜，忙不矢站了起來，輕笑道，“妤兮，你來了。”

“嗯，有話就說。”

這女人是誰，她清楚的很，微博事件過了還不到一天，就找上門了。

玫瑰報社記者——魏冉。

“你我許久不見，找個地方聊聊吧，附近有家咖啡廳，你向來很喜歡。”

“對不起，現在是工作時間，出去閑聊會被罰錢的。”顧妤兮很煩，“要是沒別的事，我就上去了。”

“等等妤兮，鄞辰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