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子將少爺扔到一邊的時候,上京侯進來了,見到自己大公子眾目睽睽之下的狼狽樣,非常生氣,真是顏面掃地。
可抬眼再一看這女子,長的這叫一個好看,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特有的姿色,又有姿色,又身手不凡,難得啊,不愧是自己的兒子,有眼光啊。
上京侯看著看著,這心里就活躍起來,渾身癢癢,但又不能太露骨,現場杯盤狼藉的樣,咱得講究個面啊。
于是上京侯板起臉來。
“在這上京,敢打我的兒子,那就是不想活了,不過,看你是個女子,頗有幾分姿色,侯爺我可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今天我到是要會你一會,倘若你贏得了我,便可活著離開,若是輸了,就得任我擺布,看招吧,你。“
上京侯撂起袍子一角,往腰里一掖,手臂一展,直取女子面門。
兩人就打到了一處,那真叫一個精彩,可謂行云流水,風生水起,飛花四濺。
剛開始,上京侯還留著幾分功力,一邊打,一邊細心觀察,只是這女子身手真是不簡單,絕非等閑之輩。但要與老辣而又身經百戰的上京侯相比,那女子還是稚嫩了許多,就說那大公子,也就學了點皮毛。
不過,上京侯卻是越來越是喜歡,以這女子的身手,絕對是個很有潛力的可造之才,這要是留在他的身邊,既是香艷,又是護身,豈不是人間美味。
想到這,上京侯不想在這大亭光眾之下浪費時間,加上幾分功力,稍來幾套組合的看家本領,便將那女子摁倒在身下,幾個護衛一擁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將女子捆了個結實。
打道回府!
“慢著。“
大公子這會兒又恢復了精氣神兒,湊到老子跟前。
“爹爹,還有一美兒呢,都是她引起,讓兒子吃了大虧,可不能漏了。“
大公子對那個龐夫人念念不忘,更了解他這個老子的脾氣。
上京侯一臉的不屑,這個大公子,到處招花惹草,學藝不精,真是不成氣,今天這丟臉的事,弄了半天,也是美人惹的禍。
可既是美人嗎,那統統帶走。
“人在哪兒呢?“
“給我搜,快,快,快!“
缺了幾顆牙的大公子樂了,手一揮,吆喝一幫子打手,將酒館前前后后圍了起來,挨個房間搜。
龐夫人跟著丫鬟兩人跑回后院,平復了一下心緒,馬上收拾行李,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可轉念一想,自己是走了,可那女子為了救自己,總不能拋下人家不管哪,那前院可是一直在打著呢,碟子碗啊的,到處亂飛。
總得看著那女子脫了身,自己才安心啊。
“夫人,那姑娘會功夫,一定不會沒事的,咱們趕緊走吧。“
丫鬟著急啊,催著夫人趕緊離開。
“要不你再去看一眼,多留個心眼。“
丫鬟扭不過,只好小心地折回前院,透過窗戶,觀察里面的動靜,看看那女子還在不在。結果,丫鬟與那些打手撞了個滿懷,剛想喊,嘴就被捂上了。
龐夫人自然就和那女子雙雙被押回上京侯府。
回到府里,上京侯換了身衣服,最起碼要清理一下酒館的那份騷氣,然后吩咐下人沏上一壺上等好茶,細細地品上一品。
可大公子等不及了,換下被扯一條一條的衣服,就到了老子跟前。
“爹爹,這兩個女人就不勞您費心了,交給兒子來處理,我要好好調教調教。“
“怎么,剛才挨打沒夠,想讓人把你包包子,瞧你那熊樣,一天天游手好閑的,還不好好給我練功夫,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老子一盆涼水,澆的大公子透心涼。
“那,那個娘子就交給我處理吧,我好心請她吃酒,真是不識抬舉,爹爹!“
“娘子,你以前見過?“
這小子,怎么也像他老子似的,專盯有夫之婦啊。
“沒有,聽她說話,不像是本地的,到像是咱汴梁地界的。“
“啊哦,那我到要見上一見,弄不好,是熟人呢。“
上京侯說罷,便起身,來到了關押娘子的房間。
就在推門的那一刻,上京侯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真是有點不相信,幾步上前,湊到娘子跟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龐夫人,果真是龐夫人?!“
而龐夫人,一抬眼,也是大吃一驚。
眼前怎么是青龍將軍,宰相家的張德倫,真是冤家路窄啊!
當年元霄賞花燈,龐夫人受人調戲,而調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位青龍將軍。只要一想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讓龐夫人既羞愧又憤怒。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當年侯爺我對夫人是一見鐘情,要不是我那宰相爹爹好面子,百般阻攔,夫人早已與我同床共枕,只是我對夫人情深意重,多年來念念不忘,想不到今日終得相見,這叫天命不可違也。“
呸,好一個貪婪的無恥之徒。
見到這個冤家,回想起她那個夫君一反常態的百般殷切,龐夫人恍然大悟。這那是成全自己,完全是把自己作為禮物,拱手送給這位對自己垂涎已久的好色之徒,權臣之子,好保命,保官位,另覓新主。
父親受人陷害,流放蠻荒之地,生死不明,家道中落,夫君背叛,自己說是解脫,卻成了他人手中的玩物,黨同伐異的祭品,本來尚有的一絲渴望,現在變成了萬念俱灰,即使上京侯抓住她的手,龐夫人竟也無半點反應,冷若冰霜。
“既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夫人千里迢迢投奔于我,何不擇個吉日,就與夫人做了夫妻,入了洞房,如何?”
“事皆因我而起,與那女子無關,一定不要難為她。”
龐夫人瞧也不瞧,冷冷地撂下這句話,那口氣似乎容不得上京侯有半點推拖。
“怎么會呢,那女子可是個人才啊,為我所用還不及呢,我到要謝謝夫人給我引來的金鳳凰,夫人放寬心就是了。”
上京侯吩咐下去,給樊夫人換了寧安宮,好生伺候,讓管家趕緊張羅,自己趁著興致,又去了關押那位功夫女子的房間。
這個女子,雖是妙齡,可不簡單哪,候爺特意交待,護衛們心領神會,特殊之人需用特殊之法,雙手雙腳,被分別牢牢地綁在床的四個角,腰間還橫著一條繩,在床底下打了個結,讓這女子動彈不得。
看著這女子的俊俏模樣,回想剛才在酒館里她的灑脫,上京侯頓覺渾身發熱,全身鼓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