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看到的是,秋棠倒完酒轉身時,面無表情。但那眼中又有著期待,期待著有朝一日可以攢好錢為自己贖身。
又過幾天,秋棠忙著回到自己外面的院子想與蕭塵見面。可她等了七日,什么也沒等到,只好回青樓繼續掙錢贖身。
正等她出了門,只聽覺外面走過的人說道:“蕭府的二少爺要與金大小姐結親了,真是郎才女貌。”
秋棠聽后,心中刺痛,拉往她們就向:“蕭府二少爺,可是蕭塵?”
她們被眼前女子驚艷,又奇怪道:“是啊,要與金小姐成婚了。”
秋棠苦笑,又面無表情回了青樓。
秋棠幾日下來郁郁寡歡,看似無常,卻日漸消瘦。
媽媽心疼她,來與她談話:“阿棠,你不是要走嗎?媽媽不要你多余贖金了....…”
“就這樣吧。”秋棠打斷媽媽,望著窗外的遠方,喃喃道。
“他要都成婚了,我贖身又有何用。早該料到的。”
媽媽一下哽咽說:“阿棠,你不要這樣。你若厭了,便出去走走罷,等哪天想媽媽了,再回來看看。”
媽媽走出房向,想著這個自己撿來養大的小女娃。她從來不讓阿棠接客,在她心里,阿棠就是她的女兒。她一生未嫁,卻打心底希望她找個愛她的人照顧她。畢竟啊,人也會老的,她也無法護她一生。
第二天初陽未升,秋棠只身一人就離開了。去了一個開滿海棠花的地方,從此隱居。
蕭塵終于推脫了父母安排的婚姻,還是忍不往去看寂卿。
可他一翻上高墻,只覺海棠花落了一地也沒人打拍,連樹下兩人之前常坐的石桌石椅也布滿灰。
蕭塵心中有些慌亂,又去了青樓,才知這的花魁換了人。
她不見了。蕭塵徹底慌了,他看到了媽媽,拉過來過她,待媽媽說完后,蕭塵突然哭了,一個大男人哭得跟小孩似的。最后,他問,她去哪了?
媽媽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去了遠方。也許藏在了京城。但是,誰也找不到。”
幾天后,相音寺里多了個英俊的和尚。他每天誦經念佛、潛心修行,求佛祖保佑的不是家人,而是一位叫秋棠的姑娘。
有人向他為何在此當了和尚,他回道:“小僧在等位女施主回家。”這個和尚法號,念秋。
那時時光正好,我卻沒有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