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一個打工的怎么敢那么去做,自能默默地在心里給安羽落祈禱幾秒。
“那好吧,我......我不會惹麻煩,惹麻煩的。”扭開酒精蓋,手有些抖的往傷口上倒。
義勇就義一般的安羽落在酒精倒下的瞬間閉上眼睛里。
沒有刺痛感,反而一股溫溫暖暖的感覺從腳腕處傳來,長卷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看著握著自己腳腕遮住傷口的手:“......你做什么?”
“蠢貨。”收回手,掏出一張紙巾仔仔細細的擦著手上沾染的酒精,桃花眼沒有一絲波瀾,酒精的味道在車里縈繞,安羽落紅了耳廓:“......對不起......”
......
蹭的一下安羽落從床上坐了起來,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墻上的時鐘在輕微的響著“滴答滴答”
捂住額頭,唇瓣微微裂開:“噗嗤...真是諷刺,做了什么夢啊!”
“司琛......真惡心人,真惡心人,真惡心人!!!”手指捏著被角,青筋暴起掀開被子就穿著薄薄的一層睡衣下了床。
“三點”凌晨“三點”。
深冬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冷,寒風刺骨卻在安羽落身上沒有絲毫影響,赤著腳走在帶雪的路上:“果然出來冷靜冷靜就好了......”
“冷靜下來了嗎?”冷淡的嚇人的聲音在安羽落身后響起,安羽落依舊走著路沒有說話,沒有轉頭。
兩個人都穿得很薄,司琛只穿了薄薄的一層西服,跟在安羽落身后,臉色黑的難看至極。
“七點”早上“七點”太陽微微透過云層,照亮了半邊天,安羽落的小腳凍得通紅,有得地方還出血犯烏了。
坐在椅子上馬路上的車子來來去去,晃著小腳,旁邊站著司琛。
身體微微前傾,手撐著木椅,往遠處眺望,沒有說話,“三點”到“七點”兩人沒有說一句話一個字。
安羽落被刺激到了,司琛是被安羽落氣到了,可還是忍不住心疼讓李助理開車帶了衣服暖寶寶來。
早上七點半,李助理開著司琛的邁巴赫來了這里,安羽落跳下椅子打開車門進去了動作很快,坐在了副駕駛。
“開車。”
“這個......boss還......”
“開車哦!大哥哥,他沒事的,你要是不開車你會有事情的。”折疊刀抵著李助理的腰微笑的說。
“......”不是!你個小孩子拿什么刀啊!還來威脅我!!!
“聽她的,開車。”司琛站在外面,冷冷的望著遠處,安羽落似乎看到了以前的哪個司琛,那個人自己害怕的司琛,渾身抖了一下扭過頭不去看司琛。
李助理撇撇嘴,不好不聽司琛的話,啟動了車子,開走了。
站在原地的司琛靠在路燈上,掏出一根煙,點了一根。
“呼......”
煙霧在司琛面前繚繞,美得似乎近似虛無:“你到底在干什么?這么折磨自己。”
“帥哥,可以交個朋友嗎?”一位畫著精致妝容的女生,撩了一下耳邊的碎發,似有似無的在撩撥司琛。
“不好。”
掐滅了煙,丟在地上用力的碾了碾,似乎在發泄心中的冤怒,整個人都散發著刺骨的寒意,繞過女生打了個出租就離開了。
女生被司琛的寒意嚇愣了一下,回過神見司琛不見了氣呼呼的跺了跺腳:“真是的,這兩天運氣這么差,古玩街走了霉運,看見一個帥哥也這樣子。”
“不過,你越是這樣我越喜歡。就等著我把你拿下手成為我的裙下之臣吧!”女生仰著頭高傲的離開了。
離開的司琛坐著出租到了公司,李助理也剛好送完安羽落。
付了車費就跟著司琛進了公司。
“司總,哪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啊?”李助理憋不住心中的疑問,好奇的開口。
整理著袖口的司琛愣了一下,看向李助理半響才開口:“李珩,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她的,現在......”說了半句司琛就住嘴了,看著遠處。
李珩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根本沒有見過安羽落怎么會了解安羽落呢?
看著司琛愣神的模樣李珩知道安羽落對自家boss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拋下一切。
“boss,現在還早你可以去休息一會兒,文件我整理好了再給您送過去。”李珩越過司琛出了辦公室。
許久司琛才回過神,伸手亂抓了幾下:“真是惡心我,冷靜,跑到雪地里散步那樣子冷靜嗎?”
“不過惡心我也是對的啊!以前的事情怎么可能只是一兩個月就可以消除掉的,以為自己像個冰窟一樣一輩子不會動心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