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警電話沒多久,郊游點就被保護起來。
坐在警局里白頡死死捏著安羽落給的手鏈,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張筱筱拽著頭發縮在角落里面。
“別殺我別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嗚嗚嗚嗚......”嘀嘀咕咕的嗚咽聲如同催命咒一般。
隔壁市的齊默因為接到了自己老伙計的電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本市,來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走進警局就受到自己老伙計的一記沉重的后背拍。
“這是發生什么命案了嗎?不是說只是失蹤案嗎?”齊默挑眉看著自己的老伙計。
“你沒聽明白我早上和你說的嗎?失蹤人已經確定死亡了,光是案發現場發現的打量血跡就已經可以確認死亡,更別說在外面極近一公里左右都發現有血跡,這不死是血包在世的嗎?”老伙計橫眉怒道。
“有沒有不是同一......”齊默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同一個人的,這個失蹤人基本確定是被拋尸了,不過還沒找到尸體而已,看血跡的凝固程度確定受害時間是凌晨三點,暴雨開始不久后,兇手很警惕什么痕跡都沒留下。受害人的尸體也沒有在地上拖曳的痕跡只有一對遠在一處小樹林里發現的腳尖印,根據深度體重大概在一百四十左右,穿四十三到四十五左右。其他的均無。”老伙計嘆了口氣有些難受的開口。
“受害人叫什么名字?”齊默問。
“姓安來著叫什么落的,哎我翻一翻哈!”老伙計撓了撓頭想。
“安羽落是不是?”
老伙計一拍手,恍然大悟:“對就是叫安羽落,哎!可憐的娃子,才十二歲就沒了聽各位老師員工都說那孩子挺可愛挺乖的。”
“報告隊長,又有新的命案發現了!”一位小警官上前神色嚴肅。
老伙計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什么?案發現場在哪里?”
“在五塘山山腳的樹林里!”
老伙計一下子就把齊默忘掉了急急忙忙跑去確認,齊默臉色也因為老伙計的話臉色陰沉起來。
五塘山山腳樹林
老伙計看著被雨水泡的發白的尸體臉色難看,詢問法醫:“這人是誰怎么死的?”
“初步鑒定是大出血失血過多休克而亡,具體原因可能要進行解剖才能確定,根據尸僵尸斑顯示死亡時間大概在前天晚上,這五塘山還真是事多,一連發生兩次命案,而且還都不簡單。”法醫記著記錄諷刺的笑了一下。
“哦,對了山半腰那個命案據血液痕跡來說是當場死亡,尸體你可以去下游找找,說不定昨晚山洪的時候尸體被沖到下游去了。”法醫又插上一句,就指揮著那些小警官把尸體抬走了。
老伙計揉了揉太陽穴,喊了一個人過來:“你去......去把附近的監控都給我掉出來我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可以找到的線索。”
“是!”
接下來的幾天老伙計和齊默忙的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屈允淮也在收到安羽落給自己做的手鏈和死訊時暈倒住院。
張筱筱和白頡是重點詢問人,理所當然的被保護起來了。
下游打撈安羽落尸體的工作也沒有停下來,可是連著打撈了十來天也沒有打撈到安羽落的尸體。
然而當事人在某市的中心醫院里,躺的好好的。
司琛坐在安羽落身邊,挑了挑眉,雙腿交疊著坐在旁邊,一雙桃花眸里蓄滿了溫柔:“小落落真是不乖,居然想跑,還好被我救了,不然現在你就在海里泡著了。”
病床上躺著的小姑娘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可是依舊不影響小姑娘的美貌。
脆弱的如同陶瓷娃娃一般,手腕上的傷口觸目驚心,但是已經開始愈合已經沒有開始血肉模糊的模樣。
司琛伸出手,手指纖細蒼白骨節分明,異常好看,手指劃過小姑娘的臉,眉眼鼻梁,唇瓣,下巴,頸脖和鎖骨。手指挑開小姑娘的衣領,半蹲在小姑娘面前看著蒼白無力的頸脖,殷紅的唇瓣覆上小姑娘的鎖骨,露出尖牙在小姑娘的鎖骨上留下一個牙印。
在司琛看不見的地方小姑娘皺了一下眉頭,卻又很快恢復,吻了一下小姑娘鎖骨上的牙印,司琛抬起頭看了看小姑娘。
“落落醒了還裝著,是想讓我吻你嗎?”司琛指尖按壓著小姑娘的唇瓣,語氣微微泛著笑意就連眼角都帶了笑意,但是語氣里也帶著微不可查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