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死亡就是睡著了,不過再也不會醒過來,身體也會消失不見,這就是死亡。小朋友死亡對人來說很近,只要做錯一件事情就有可能導致死亡。”警衛彎下腰笑了一下瞇著眼睛觀察安羽落的表情。
低下頭努力的思考,安羽落可愛的像個小團子一樣。
“我懂了!死亡就是消失了!”安羽落似乎想出結論一樣,開心的說。
“為什么這么說?”屈允淮愣了一下,詢問安羽落。
安羽落抬起頭看著屈允淮,笑得開心:“因為這個人已經不會醒過來了呀!人就會慢慢忘記這個人,雖然會有人記得,但是她已經不存在了,不是消失是什么呢?”
“她說得很對,確實和消失差不多。”警衛笑了一下,帶著二人走向警車。
看到警車屈允淮瞬間緊張起來,護住安羽落:“你們干什么?我們不是犯人,為什么要帶我們去警局!”
警衛搖頭:“不是,只是詢問一下你們昨晚去了哪里,我們在門縫中發現了酒精,據院長所說福利院里只有醫療室有酒精,而這幾天只有你們兩個在醫療室里長待你們的員工宿舍中也沒有安裝攝像頭,除了教學樓其他地方都沒有安裝攝像頭。”
“可是酒精也可以在外面買呀!”安羽落看著警衛歡快的提出自己的意見。
“小落落別說了。”看著警衛質疑的眼神,屈允淮捂住安羽落的嘴巴,轉頭看著警衛說:“我們去就是了!小落落才十二歲,你懷疑她干什么?而且這孩子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位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激動。這樣子只會徒增疑點。”疏遠有度的笑了一下,打開警車的車門。
抿了抿唇,屈允淮拉著安羽落上了警車。
坐在車上屈允淮一路都警惕的看著警衛護著安羽落,安羽落卻安撫似的抱著屈允淮軟軟糯糯的喊“姐姐”。
二十分鐘后
安羽落單獨坐在椅子上,對面坐著另一位警衛:“安羽落同學,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看著警衛,安羽落眨巴眨巴眼睛,笑了一下:“我在睡覺哦!我還做了美夢哦!”
“為什么會做夢呢?”警衛敲著桌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安羽落。
“唔...可能是因為和姐姐變成了好朋友!第一次有人愿意和我聊天講話,我很高興。”低下頭認真的想了想,安羽落笑。
警衛眼神暗了暗,看著安羽落拿出一張紙給安羽落:“小朋友你先把這些東西做一做,等會我再問你其他的問題。”
“好!謝謝哥哥。”安羽落接過紙張只是掃了一眼,就明白了其中的東西。
唔,這個東西呀!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哦!
警衛出了詢問室,走到對面的房間,一直觀察著安羽落的一舉一動。
“齊隊,你為什么這么關注這個小女孩?”另一名警衛上前疑惑的問男人,男人抽出一根煙,眼神冷冷淡淡的看著小女孩。
點燃煙,抽了一口:“這個女孩子,太冷靜了。不像這個年齡的孩子,據福利院院長的說法這個孩子從小被排擠,沒什么大問題但是極有可能有隱藏性的抑郁癥。就算她沒可能是兇手但是肯定和兇手有關系。”
“齊隊為什么這么說?”
“抑郁癥表現為自我自卑,不自信,輕生現象,或者自虐。可是這個女孩表現的外向,活潑,開朗,還可以和我說昨晚做的夢。說明有人一直在幫助這個孩子并且試圖利用這個孩子,這一點也不像被排擠的對象。”齊默抽完煙,眼神卻一直沒有移開面前的單項玻璃。
十分鐘后,齊默抽完兩根煙,對著警衛道:“盯好這個小家伙的一舉一動,就算是眼神笑容也不可以放過。”
“是,齊隊放心。”警衛坐在椅子回了一句。
“咔噠”齊默打開門,看著安羽落,安羽落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看什么喜愛的東西一般。
齊默一愣,走到安羽落對面拿過安羽落填的試卷,眼神更加冷淡:“小家伙,你平時身邊有什么朋友嗎?”
“哎?哥哥為什么這么問?”安羽落不解的皺了皺眉頭,看著齊默。
直直的盯著安雨落,齊默呼了一口氣:“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不是呀!因為哥哥很好看,和允淮姐姐一樣帥氣。”安羽落彎了彎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