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帶領同伴們,從前廳穿到后廳,從后廳跑過酒桌,從舞會現場繞進公共廁所,一只鬼正在里面流水,嚇得發出一身尖叫。
原因無他,這里是女廁所啊!
柯南一行人,于是又被女鬼追著打著跑了整整三遍客廳。
柯南的小短腿轉得像個風火輪。
黑羽快斗手揮舞的像鴿子的翅膀,企圖加速。
機智如白馬探,趁自己與眾不同,立刻將自己藏入鬼群,他拒絕和隊友一起發傻。
服部平次和安室透打算將自己融入漆黑的墻面,女鬼氣沖斗牛的追過來的時候,他們才想起來身上無比騷包的紅衣服。
一閃一閃亮晶晶~
紅色女鬼一眼看到他們,惡狠狠的打出小拳拳,服部平次像被卡車雷了一下,立撲。
安室透閉上眼睛認命。
等了許久,沒感受到一袋米,他疑惑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紅女鬼正拿著本東西在對著他比對。
看臉,書上說鼻梁挺嘴唇薄的男人欲望強。
看脖子,書上說喉結突出的男人能力強。
看身體,書上說——黑一點的持久力好。
女鬼眼睛亮了,她嬌羞的踏過服部平次的“尸體”,嬌滴滴的開口:“鬼哥哥,我們處朋友不?我很大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她擠擠豐滿的某處,迎來安室透惡寒加一。
前一秒追殺你的女鬼下一秒在線搔首弄姿,何以應?安室透不想學習黑羽快斗微微一硬,來示尊敬,安室透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我有愛人的。”
他的愛人是整個日本。
女鬼一下子怒了。“你別不知好歹,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爸爸可是至高無上的青衣鬼,人稱茍仙!”
安室透無語了,他當然不喜歡這樣不可愛的姑娘,權勢壓人什么的最討厭了。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安室透把頭一揚:“說出來你會嚇死,我的朋友是血衣鬼。”
女鬼愣住。
“你騙人,這里根本沒有血衣!”
“我只是認識,又沒說他在這。”安室透攤手,表情冷淡而高深:“順便一提,我倆忘年交,他把我當親爸爸。”他露出自己的后背,很平靜的把服部平次扯起來,向外跨出去一步。“你現在可以動手了,茍姑娘。”
女鬼頓時有點亂,徹底摸不準面前的弱雞男鬼了,好在,她很尊重自己的名字。拳頭猶豫的收起,茍依波默默的放下拳頭,目送黑色的安室透提著只黑雞走遠。
她要茍一波。
十分鐘后,女鬼撓撓頭,突然感覺到哪里不太對的亞子……
……
面對尸體的風琴赤組比面對女鬼的服透組要勇敢的多。
首先踩過去的是琴酒。
女尸:“……”
女尸沉默而乖巧。
尊重尸體的琴酒在該女尸染血的衣服上留下一行深刻的鞋印……
赤井秀一嘴巴窩起。
他無言以對。
不愧是琴酒。
第二個跳過去的是,非常機智的導演。
導演不慌不忙的龜速運行。
直到腳尖對準尸體銅鈴大的眼睛。
北風做了個起手式,開始了立定跳遠。
終于,膽戰心驚的尸體墊子可以安心了,因為北風跳過了尸體,很意外的……撞擊在琴酒懷里,琴酒順勢給人一個抱抱。
“沒事吧?”
琴酒知道自己腰子有多硬。
他,為了抗北風扭腰肉墊了塊金剛石鋼板。
注:鋼板資金由并沒有破產的黑衣組織暫助。
此時此刻,赤井秀一窩起的嘴巴擴容成功。
琴酒!
你居然是這樣的琴酒,男女通吃,勾引導演!他看著前面光速分開并排走著,并沒有打算等他的兩人。
赤赤:“……”
突然就像個被遺棄的孤兒。
赤井秀一感嘆完,還是打算堅強。于是他邁開長腿,緩緩的將胯對準尸體的臉。
赤井秀一覺得和琴酒,導演比起來,自己是最尊重尸體的人了,他這么乖,這個尸體應該不會對他做什么吧。
然后,赤井秀一的一條腿剛落地,另一條未跨過的腿,卻被一只白手抓住了。
赤井秀一低頭。
他褲子的寬松襠部覆蓋在身下女尸臉上,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他自己的表情絕對無比精彩。呼救不行,隊友已走,打打不過,赤井秀一做出了秀兒的決定。
他一屁股坐下了。
身下物顯然也懵逼,傻乎乎的松手,那赤井秀一腳底抹油,一溜煙逃走了。
“女尸”撲騰一下坐起來,差點罵娘。
……
刺激!
耳邊是乎乎的風聲,屁股殘留有女尸的余涼,赤井秀一一直撒丫子跑到能看見人影才停下來,卻又整個人陷入更深層次的傷感。
赤井秀一眼睛不是很好,看的不太清楚,但他能想象得到琴酒在干的事。
這,才是真正的渣男好不好!他赤井秀一移情別戀的光明正大,琴酒這貨,女朋友和男朋友都要,還不再一個世界找,這就是秋名山車神的技術嗎?赤赤嘖嘖嘖。
想著導演和琴酒在臉臉相對的做他前天看過的小電影里,主人公愛做的事。
琴酒的手不斷在導演元夙身上游移,而元夙漂亮的的十指在他的發間穿梭,她揚起頭,熱情回應他,吻落在他的耳朵、額頭
以上純赤赤腦補。
事實上,北風和琴酒非常的點到為止,就只親了一分多鐘。遠遠的看到赤井秀一死里逃生,吐槽女尸不夠給力的同時,還是很給赤井秀一電燈泡面子的,光速分開。
赤井秀一插入兩人后,就很乖的閉上了嘴,走在琴酒旁邊,他知道他的死敵現在,正用愈發不爽的眼神看著他。
三人行,第四道影子跟隨。
青藍色的一角低調的飄過。
……
身邊的墻面多出些許紅色斑點,破敗的木地板踩著,發出難聽的聲音。
不時有來自不知名處讓人不舒服的窺探,與逐漸黑暗的走廊相對應的,面前的那扇大門,亮得可怕。
黑暗中的猛然一抹明亮,那么刺眼。
赤井秀一看了眼琴酒,琴酒用眼神示意赤井,他不想干苦力活。
淪為打雜的FBI王牌嘆氣,擼起袖子艱難的推開了大門。
門里是富麗堂皇的宴會,鬼山鬼海,跳著舞的鬼們一個個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動作一絲不茍,無聲的現場,客人在用餐,鮮紅的不知名肉被他們咀嚼,那些眼睛同樣不眨動,那些笑著的臉,像油畫一樣生動。
真實的存在,像畫里的存在。
這里,呈現出了一種,極端詭異的協調。
沒有客人對與眾不同的他們投以目光,除了……
客人精密得好似機器一樣,而這樣一群詭異客人中間,眾星捧月的中年男人,此時正笑迎迎的看著他們。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咬得清楚,停頓間隔時差接近無。
“雖然客人們的不請自來,有些粗魯,但還是歡迎來到我的國度,尊敬的客人,請容許我做一個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花沉山,不是花襯衫,我的愛好是做飯,夢想是吃遍天下美食和做遍天下美食。”
“所以,你們能幫我一個忙嗎?如果你們愿意,我可以答應一個任意的請求。”花沉山語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