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王老師做局詐死
- 山人指迷
- 李秀裁
- 5027字
- 2020-03-16 17:49:14
上回說道眾人激動的掀抬開玉石棺蓋。只見里面陪葬豐富,冥器寶物不少,更重要的是,閩越王雙手正握著一株靈芝仙草!
王老師激動得老淚縱橫忙把手伸進玉石棺材里去拿那靈芝仙草,老周則是取出口袋去撿棺材內的珠寶。。葛胖攙扶著王老師趴在棺材上去拾那靈芝,忽然靜謐的墓的中傳來“啪…啪!”兩聲槍響!
靈陽站在遠處瞧得仔細,是老張開的槍,葛胖與王老師倒在棺材上面色發白,喘著粗氣…
“你…你這個逆子,你為什么…為什么…”王老師說道。
“為什么這么做是吧?哈哈哈哈,告訴你也無妨,我請了高手給我改過命了,我早就不受你控制了!而且今天我得到了靈芝草,我就能延年益壽,多活幾十年了,你個老東西,已經活到一百歲了,你還活著干啥,占著茅坑又拉不出屎。你個老不死的老東西!”老張說罷把槍對準了老周。。
“老周,小心!”靈陽大聲叫道。并從包袱中取出幾個自制的煙霧彈,里面有幾塊碎瓷片包著磷,火藥,銷酸鉀,氯化銨等。用手捏揉,碎瓷片在里磨熱了之后磷就會燃,引燃了火藥之后產生的化學反應。
一時間墓室內濃煙滾滾,刺鼻的煙霧彌漫,好在大家都戴了口罩,但是這個煙霧也刺激眼睛,一時間淚花泛泛,老張望著靈陽與老周的方位胡亂的開了幾槍。“啪…啪…啪!”幾聲過后,墓室復歸于平靜。
老張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煙霧彌漫的墓室中能見度不高,濃煙過后氧氣稀缺,老張趴在地上用手電掃了掃,發現靈陽與老周早就就逃走了。
且說靈陽與老周此時已經翻出堵洞口墓道石條之外了,只見濃煙慢慢的順著盜洞口滾滾而出。
“咱快走吧,剛才咱趁亂擼了老張的車鑰匙。”老周說道。
“臥槽,還是你是高手啊,你咋做到的?”靈陽說道。
二人順著來路不一會就下山了,老周駕著老張的車與靈陽回到福州城,將老張的車隨便找個地方停了之后便和靈陽一道去找袁仕楷,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打了出租車去了客車站。
靈陽與袁仕楷坐在后座,老周坐在前面副駕上,不一會到了車站,三人就分手了,老周繼續回廣州。而靈陽和袁仕楷則是回到以前的地方,當天夜里就到家了,靈陽給袁仕楷講述今日在閩越王墓中的情形,袁仕楷聽得心驚肉跳的,與靈陽相擁,一陣撫摸,這才摸到靈陽身上竟然有兩顆子彈頭,奇怪的是靈陽身上并未有什么傷口,這時靈陽才想起原來是因為身上帶著那個活玉手鐲的原因,果然是刀劍不傷,甚至連子彈也未傷到呢!
二人到了城市銀行的取款柜臺機把王老師給的銀行卡插進去一看,才發現早已被凍結了的。
“咦?!真是奇怪哦,當時王老師給我們卡后,那天夜里我還去取過錢呢!里面有幾十萬呢!”袁仕楷說罷把王老師給自己那張卡也插進去試了試也是凍結了的。
“這里面一定有蹊蹺。”靈陽說道。
話分兩頭,老張開槍之后見靈陽與老周已經逃走了之后,開口說道:“不用裝了,他們已經逃走了。”
這時王老師與葛胖站起身來,被煙嗆得咳嗽不止,老張取出手帕給王老師擦了擦身上的血漿,三人拎著老周已經裝好的口袋也逃了出來。
少頃,山下村民見山上濃煙滾滾,以為是發生了山火,紛紛帶著柴刀上山準備砍火路,不一會便找到了冒煙的山洞,村民們人人面面相覷,不知究竟,不一會濃煙散盡,幾個膽大的村民相約爬進去用手機電筒照著亮,才知道自己祖祖輩輩守護的大山里竟有一座古墓,當中有人便報了警,文物專家也來了,看著這玉棺和一具已經風化的干尸心疼不止,知道是被盜墓賊發掘了,但失火冒煙的原因尚不明確。。。
老張三人繞道下山見車早已經不翼而飛了,打開手機定位知道已經被開到了福州城去了,只得與王老師葛胖徒步走到南通鎮,再打個出租車回到福州城。。
王老師終于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仙草,帶了老張與葛胖兩個兒子回到了自己的山中別墅里去等候三月初三下雨的清明節了。
且說這天下午,天氣悶熱,靈陽坐在風水館里兀自喝茶,抬頭一見,店門口立著一婦人向內張望。
“你好,請進來坐吧。”靈陽對她說道。
婦人坐下后,靈陽為其斟上茶水,原來這個婦女只覺近來運勢欠佳,想問一下靈陽有沒有什么轉運的風水法器,或者說有沒有辦法改變命運。
說到改變命運,靈陽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老張在閩越王墓中說過不句話,他曾請人改過命,所以不受王老師的控制。
那么王老師究竟以什么控制了他?老張又是改的什么命?
靈陽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去查資料也沒有人說得清,后來靈陽又打電話問了一個道教的師父,道長飽讀經典,說有一部經書上有講過這么回事,說通些一些旁門左道的妖術確實能改變人的命運,就像曾有一個做科學研究的人把一對嬰兒的基因上的DNA修改了一組數據說是能免疫艾滋病,但是改變人類基因是犯法的,所以這個科學家以及這對嬰兒也沒有公布名字。這也是屬于改命,人一旦改了命運就會不受原本的自然規律了,同道理算卦預測也就沒辦法占卜出改過命運的人的命運了。
這也就是為什么彼時在江西時靈陽給老張用奇門遁甲算出他命臨空亡財運沒有,而后來靈陽老周給他做了那個借尸還魂局騙了他,他同樣沒虧錢反而還賺了錢的原因。
靈陽想到此處便對婦人說道:“你要想改命運也行,不過凡事有利就有弊,改了之后你雖有點好運轉動,但由于你不受自然的規律所約束,以后會有反噬,也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災禍。嗯…這就像你看電視劇里講的那些修仙一樣。你要想修成仙,脫離人世的輪回因果,天神就會制造劫難,過些年便會天打雷劈。”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建議有改命這樣的想法。”靈陽說道:“一命,二運,三風水,一個成功的人都會依賴著這三點,命是先天的,也就是注定的,是代表著你自己的一個真我,你自己的秉性,就好比說一個杯子,裝酒便是一杯酒,裝水便是一杯水,裝屎就是一杯屎了。所以裝什么很重要,然后放下你裝的東西,杯子才是你真實的自己。
又說一命二運三風水,這個命排第一,就是說人要認識自己,認清自己,知道了自己是一個多大的杯子,找到自己的定位很重要,這也就是為什么從古至今有算命這么一個說法,就是通過生辰八字,命理五行來看看你究竟是海納百川呢,還是杯水車薪。
這第二便是運,運既是每一個個人的運,也是一個大環境的運,就是如前面所說人認識了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秉性了,看清了自己的點位了,那么這個運就是代表后天的運了,后天是可以改變的,可以選擇的,這個運是時運,是周遭局勢,是一個形勢。
第三便是風水,風水為外在的機遇,自然界的神秘力量,是一種外力。所以綜合來說就是人要認清自己,看清形勢,把握機遇,當然了沒有機遇可以創造機遇,做一個符合天人規律的正常的成功人,才是真正的成功,通過旁門左道的法術去改命的成功都是不長久的,會被反噬的。
喏,我這里有一道轉運靈符,是我師父正月初一在道觀中神案前請神降福勅令開光的,本也是無價之寶,今就結緣與你吧!”
原來這個婦人是一個房東,在鄰縣有一棟自建房,從八樓至十七樓都是她家的,但自從建好房后,已經十來年了,同一棟里面別人的都或賣或租,就她家這房沒啥動靜。
然后婦人又請靈陽為自己用奇門遁甲算一卦看看啥時候能賣出去,如此一一作答之后,婦人道謝不已,對轉運符更是如獲至寶,當下給靈陽包了一個大紅包,便離去了。
日復一日,轉眼便到了春節,距離上次去盜閩越王墓已過了小半年了,正月初七,靈陽買了個蛋糕給袁仕楷過生日,又去商城里面給袁仕楷買了一個真皮的錢夾。
又親自下廚做了兩個菜放在桌上,又去附近菜市場買了些熟食回來,剛拎著東西進門,只見袁仕楷與老周坐在桌前,煮著火鍋。
“老周,你啥時候到的?怎么來之前也不給我說一聲呢,我好去接你呀!”靈陽放下手中的熟食說道。
“哎,我知道今天是小袁的生日呀,所以就來了。”老周說道。
靈陽扯出椅子坐下,與老周遞了支煙說道:“最近在廣州怎么樣。你那個化妝品美容針又騙了多少富婆?”
“哈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今天我還帶了點好產品來送給你們二位呢。”老周說道。
三人圍坐火鍋前,開啟了瓶白酒,推杯換盞之后,老周說他在廣州那邊聽小曹打探到的消息,說老張他們那次在閩越王墓里是做局詐死。
“做局詐死?”靈陽疑問道。
“是啊小曹不是在考古隊干過嘛,在考古隊里面有信息渠道,說那次村民報警后,文物局考古隊進去后并沒有發現有王老師以及葛胖的尸體,這說明那就是個局。”老周說道。
“哦,想必是王老師那個老狗怕我們分了貨,又怕分了仙草,所以最完美的結果就是做局把我們排開。而是我們頭一次出那個國師墓的貨,王老師那個老狗日的給我們的卡也取不出錢。”靈陽說道。
“是啊,這可能就是因果報應吧,我們上次坑做了借尸還魂局坑了他,這次他們就詐死坑了我們。還好我們身上有活玉手鐲保護才沒被槍打死呢!”老周說道。
“怎么,你也中槍了?”靈陽問道。
“是啊,中了一槍。事后在衣服里發現了一個子彈頭。”老周說道。
幾人又喝了幾杯,老周說道:“靈陽兄弟,仕楷兄弟,想不想去貴州看看?那邊有土司墓呢。”
話說這個土司,是貴州一帶的土皇帝,相當于現在的自治區吧。貴州有兩大土司家族,一是田姓,一是楊姓,土司是世襲的,中原朝廷更軼,然田楊土司則是鐵打的江山,一直延續到清朝才結束。
“你有什么計劃呢?”靈陽問道。
“看你咯,兄弟若有意,我就叫上小曹小王我們一起去看看。”老周說道。
“行,容我三思。”靈陽碰了一下酒杯說道。
老周在這靈陽這里玩耍了幾天,靈陽對老周說的事也是記下心來。二人商議,貴州人多出外務工,且等打工的人都走了之后,咱們等到下半年,氣候不冷不熱的時候再去。
老周認為此最好,便取出一張照片,是一頁古籍的截圖照片,只見上面大致意思說一個宋徽宗時期的一個大土司,叫田佑恭,死后賜號思師公,葬于務川縣,歸義鄉的西山之原。
老周說道:“我查過資料了,這個地方現在是務川仡佬族池頭壩,此處墓地左邊有一條河,右邊是山,也是山環水抱的地勢呢。而且這里旁邊有一個村子,世代姓田,傳說是專門守墓的。而且這個位置有很多唐宋古墓,堪稱一個唐宋古墓群呢。”
而且現在才方過正月,離秋季還有些時日,老周便辭別了靈陽,回廣州去了。
靈陽依然是守著自已的風水小店,袁仕楷呢也是天晴便出攤去街上擺攤下殘局,雨天就休息。一天,靈陽的一個老客戶也算是朋友了,給打來電話說道:“靈陽大師你現在哪發財呢?有沒有空來一趟湖北噻。”
“你們在湖北干嘛呢。”靈陽問道。
原來這個老客戶朋友,他也是個盜墓的,他叫婁馮文,他們一行幾個人在湖北鐘祥,有本地人引路,說這里是一個沒斷代的歷史文化悠久的地方。且古漢江盤繞之地,古楚文化之地,人文歷史悠久。
可以說到處都有古墓,因為這里從古至今沒有斷過朝代,又有文化底蘊,可以說只要是風水好的地方便會有古墓。
“那我來能干啥,你們找到風水好點的地方下針下鏟不就行了。”靈陽說道。
“但是沒那么容易呀,我還是希望你能來現場看看。”婁馮文說道。
“嗯…好吧,我安排一下時間,這兩天就來。”靈陽說道。
“嗯,你盡快吧,往返車票錢我給你報銷。”婁馮文說道。
當天晚上靈陽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對袁仕楷說明自己要去湖北一趟了。問他想不想一起去走走。
袁仕楷滿心歡喜的答應了,說道:“好,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當夜二人對湖北這個盜墓團隊的局勢進行了仔細的分析,而后二人相擁入睡了。
次日清晨,靈陽早早就起床了,洗漱收拾了一下,在網上訂了兩張車票。不一會袁仕楷也起床洗漱去了,正在這時袁仕楷的電話響了,靈陽把電拿去遞給了袁仕楷。
沒過兩分鐘,袁仕楷面色凝重的出來了,靈陽問他怎么了。
“老家來的電話。”袁仕楷說道。
“究竟怎么了?”靈陽感覺到像是有大事發生了。
經過詢問,袁仕楷才說道,是老家打來電話說他的父親于剛剛腦溢血逝世了。
“……我送你回去吧。順便給你父親看一個墳墓風水。”靈陽說道。
“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就是了,墓地都是公墓,看不看也就那樣的。沒得啥選擇的空間。”袁仕楷說道。
這種失去至親之痛,靈陽也不知道怎么說,只得說道:“兄弟,節哀。”
袁仕楷老家是湖北的,剛好靈陽買了票,二人收拾了一下就一起坐車向荊門而去。
在車上袁仕楷翻著手機里父親的照片,時不時的有淚花在眼眶閃過,實在忍不住了就去車箱接頭處去抽支煙,再洗把臉。
回來座位上,靈陽見他這般,心下也實在是傷感,從口袋中取出紙帕,抽出一張遞給了他。
一路無言。
到了JM市,袁仕楷因還差幾站就補了票繼續坐,靈陽則下了車,早已有人在等候他了,就是婁馮文和他的支鍋老板。
“靈陽大師辛苦了。”婁馮文說道:“大師,你不是說你兩個人嗎,怎么只有你一個人來呀。”
“唉,別提了,今天早上都要準備走了,我那朋友他父親去世了,他只得回去處理喪事了。”靈陽說道。
“呃…這。。”婁馮文與他那支鍋人老板皆不知道怎么說了。
“嗨!咱們不說這個了,上車吧。邊走邊聊吧。”靈陽說道。
從荊門到鐘祥,開車也要好一會時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