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靈陽與鼎玄二人回到南充,引導小寶寶禮儀之類。
樂得眾人皆合不攏嘴。
如此過了幾日,這天吃罷午飯,靈陽倚在沙發上發電視,手機響了,一看乃了陳越斌打來的電話。
“陳兄弟,怎么了?”
“兄弟,啥時候回來啊?”
“也要準備回了,茶館那邊怎么樣。”靈陽問道。
“休息了兩天了,仕楷兄弟這兩天請假了。”陳越斌說道。
“哈哈哈哈哈,我們的財務墜入愛河了唄。”靈陽笑道。
“嗯,天天膩歪在一起,我們整個誠信茶館的人都已經嗅到了愛情的酸臭味了。”陳越斌笑道:“所以我問一下你和道長什么時候回來,也來聞一聞這愛情的酸臭味兒。”
“哈哈哈哈…好,我和道長也是準備這兩天回來了。”靈陽哈哈大笑的說道:“對了,這兩天你抽空給我和道長租間房子。”
掛掉電話之后,靈陽隊鼎玄說道:“師兄,看來我們又要啟程去鄭州了。”
“嗯。”
當夜靈陽與林小梅纏綿之后,你儂我儂的話別,次日一早,靈陽與鼎玄二人踏上去鄭州的火車。
當晚便到了鄭州,出了車站,陳越斌早已在那里等候,招呼二人上車之后,便把二人拉到了新租房子的小區樓下停車場,直接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到了家門口。
“我怎么感覺這個小區很面熟啊。”鼎玄說道。
“道長好眼力呀,你猜一下這里是哪里呀。”陳越斌說道。
“猜不出來,就是覺得有些眼熟。”
“你忘了?這個風水還是你上次來看的呀。”陳越斌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說道。
“哦,想起來了,這是你新買的那房呀。”
“對呀,您與靈陽兄弟就先住這吧。”陳越斌坐下說道:“隨便住,沒事的,水電煤氣我這邊統一交了就是。”
“那多不好意思啊。”靈陽拿出香煙給陳越斌發了一支說道。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當是公司團隊的福利。”陳越斌接過靈陽手中的香煙點燃后說道。
房間簡單裝修了一下,不失大氣,家電設施一應俱全。
靈陽與鼎玄二人住下之后,次日上午,陳越斌便叫了兩個小弟抬來了一套高檔茶桌放在客廳之中。
只見這茶桌乃是上好整木紅木雕琢而成,長一米五左右,寬約八十厘米左右,古風古樸,甚有意味。
“我知道大師與道長平時沒事就喝喝茶,特意訂購的茶桌,沒想到今天才到貨,大師,你看擺什么方位比較好。”陳越斌說道。
“嗨!隨便擺在那里就好了,陳兄弟真是太客氣了,我們天天在誠信茶館還喝不夠嗎,還要回來再喝。”靈陽說道。
“食色性也,莫能離嘛。”陳越斌笑道。
“哈哈哈哈,給自己花天酒地找了一個好借口。”
“咱們一會去小袁兄弟家看看吧?”鼎玄說道。
“可以呀,我也正有此意。”靈陽與陳越斌二人均說道。
眾人隨便吃了點飯,中午偏下午時分,一行三人便來到袁仕楷住處,敲了敲門,隔一會袁母開門,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袁仕楷兄弟的同事,來看看他。”靈陽說道。
“哦…仕楷,仕楷呀。你朋友們來了。”老母親把眾人讓進屋后,沖屋里叫道。
不一會袁仕楷從以前與靈陽住那間屋子開門出來,見是眾位兄弟,忙拿出香煙給眾人分發上,說道:“你們怎么來了。”
“怎么了?不方便嗎。”陳越斌笑著說道。
“兄弟說哪里話,這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袁世楷點燃香煙,彈了彈煙灰說道。
“兄弟妹呢?”靈陽問道。
“她在里面看電視。”
“哦哦。”
正說話間,屋門打開,王薇婷開門出來,見過眾人,輕施一禮淺淺笑道:“不知是楷楷的兄弟們來了,有失迎迓。”
靈陽見她淡妝輕施,知道不是在看電視,而是聽說來客人了才慌忙補的妝,女孩子嘛,再急忙的事也要整得漂漂亮亮的才好見人。
忙抱拳施禮道:“弟妹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呢!”
王薇婷心下甚喜,淺淺一笑道:“大師謬贊了,我常聽楷楷說起你,今日得見尊容,真的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呢。”
“哎呦,弟妹是做銷售的吧,真會說話。”鼎玄笑道。
“回秉道長,我不是做銷售的哦,以前做一段時間文員。”王薇婷說道。
“真是聰明伶俐的小姑娘啊,仕楷你要好好珍惜她喲。”鼎玄對袁仕楷說道。
“哎呦,我說你們幾位也別光顧著站著說話了,坐下慢慢聊啊,這是我剛洗的水果,你們嘗嘗吧。”老母親說道。
“謝謝阿姨!”眾人皆言道,其實要按年紀來說的話,鼎玄把袁老母親叫聲妹子都不為過呀。
“你們先聊著,我去做飯,待會你們兄弟之間好喝酒。”老母親說道。
“不用麻煩,我們坐一下就走。”靈陽與陳越斌等人皆說道。
“仕楷兄弟,準備啥時候辦酒席呀?”鼎玄望著袁世楷與王薇婷二人問道。
“嗨!八字還沒一撇呢,還沒見過她父母呢。”
“你們這還叫沒那一撇嘛。”鼎玄點燃煙鍋說道:“要不我幫你們選個日子吧。”
“哎呦,那就謝謝道長了!”老母親在一旁說道:“不過,還沒訂婚呢,要不道長你先選一個訂婚的日子吧?”
話說鼎玄選了一個周末的日子,袁世楷這才算是見著了王薇婷的父母,以及那張嬸。
兩家人聚于一個店館,好一會才開始切入正題,彩禮。
一頓飯的時間感覺漫長得像過了一年的時間,最后談妥了,彩禮要三十八萬,還要禮物,煙八條,酒十六瓶,毛毯多少條………一系列清單算下來,差不多要奔五十萬了。
“哎喲,我的乖乖,這哪是娶老婆呀,這感覺像是在買老婆呀。”袁仕楷心中暗暗的說道,不過轉念一想買就買吧,對于現在的自己而言,五十萬也不算傷筋動骨。
一頓飯吃下來,談判結束,出飯店時女方家略覺滿意的與袁老母親揮手告別。
隔了幾日,袁仕楷與老母親二人一起去置辦彩禮,正買著呢,王薇婷給發信息說:家里叔伯親戚們一商量,覺得買的禮物太少了,煙酒還要多買些,還有謝媒禮。。
“唉,這不是坐地起價嘛。”袁仕楷把大致的情況給老母親講了講,嘆了一口氣說道。
老母親眼含淚水,從口袋當中掏出一張紙巾,輕輕的擦了擦眼淚說道:“這也是你出息了,掙到錢了,這要是在我們老家的話,三十八萬,我們家就是砸鍋賣鐵也沒那么多錢啊!”
“何止三十八萬,加上這些禮物,金銀首飾,還有我給她買的那輛車,早就過了五十幾萬了呢。”袁仕楷說道:“倒不是因為多買禮物這件事情讓我生氣,而是坐地起價,這種吃樣也太難看了吧!”
袁世楷猛嘬了幾口煙,把煙頭往地一擲說道:“踏麻的!勞資這婚不結了!”
說罷忿忿的拉著母親回到家中,把自己鎖屋內躺床上氣呼呼的。老母親在門口苦口婆心的說道:“仕楷呀,仕楷呀,你要消消氣,談婚論嫁這種事情自古以來都是扯扯皮皮的,你這樣子火爆脾氣的怎么讓媽放心得下呀!”
“媽你別說了,不管怎么說,這婚我都不結了!”袁世楷憤憤的吼道。
“唉!你這孩子!”老母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跌坐在沙發上抽泣著說道:“你爹死得早,媽就你這么一個依靠,你不聽我的話,這叫媽怎么活呀。”
“媽~!我只是不想談這婚嘛,怎么就不讓你活了嘛。”袁世楷打開房門,看見沙發上的母親說道。
“媽得絕癥了,活不了多久了,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看你成家立業,娶妻生子…”老母親老淚縱橫的說道。
“媽…!”袁世楷一把抱住沙發上的母親痛哭了起來。
良久,二人的情緒也漸漸的穩定了,袁世楷起身說道:“媽,我去做飯吧,你喝杯水休息一下。”
老母親點點頭,沒有說話。
袁世楷扎上圍裙,來到廚房忙活了起來,這時敲門聲響起。老母親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打開了房門,只見門外不是別人,正是王薇婷。
“丫頭,你來了?”老母親那憂愁的面容上終于慢慢散開化成了笑容。
“嗯。”王薇婷沖著老母親點點頭。
“楷楷,你怎么看起來不高興啊。”王薇婷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廚房,對袁仕楷說道。
“我能高興得起來嗎?你那都什么親戚啊,坐地起價,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楷楷,你別生氣了,我剛才也因為這件事給他們吵了一架。”王薇婷抱著袁世楷的腰說道:“不管他們怎么想,我就相中你這個人了。”
“唉…!”袁世楷若有所思地嘆了一口氣。
“我給他們講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現在東搞西搞的,把你的錢花枯竭了,以后我們的日子不是難過嘛!我大伯說我不懂事,我就跟他們吵起來了,說他們就是趁火打劫要煙要酒要媒人禮。”王薇婷眼含淚水的說道。
(預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