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陳越斌一邊收起銅劍一邊說道:“好的好的,我馬上收起來,你也別貧了。我怎么可能再去找別人啊,我有你陪伴都夠幸福的了。”說罷取出香點上插在王勁超的面前說道:“我愛你。”
待到一炷香快燃完了,王勁超的精神頭也恢復過來了,忙起身給做了一點早餐端來說道:“我也愛你。”
陳越斌與王勁超吃了早餐之后,便還是把王勁超留在家中,陳越斌獨自一人騎車去了靈陽住處。
“砰砰砰!敲過幾聲門后,靈陽開門把陳越斌讓進屋中,只見茶桌子上早已煮好了茶,室內茶香四溢,屋中沉香之香氣繚繞,陳越斌深嗅了幾口,笑道:真香啊!
再見茶座之側坐著一人,甚是陌生,忙問靈陽道:“這位怎么稱呼啊?”
“你好,我叫袁仕楷。”那人站起身給陳越斌遞了一支香煙說道。
“袁仕楷這名字好霸氣呀!兄弟人如其名,也是英姿颯爽。”陳越斌雙手接過香煙點燃后說道。
“陳兄弟謬贊了。”袁仕楷說道。
“我早上出去閑逛買早餐的時候,偶然遇見了這位多年的好兄弟。”靈陽說道。
話說早晨起來,靈陽下樓閑逛幾步,見早餐鋪人來人往,甚是熱鬧,便也進前買了幾個包子小吃一個,真是皮薄餡滿,包子如餃子一般皮薄,外觀如是能見內中餡一樣,一口咬下內中汁湯外溢,色香味俱全。不由得贊道:“挺好吃的。”
突然前面那人回過頭來盯著靈陽看了看驚訝的說道:“陽陽?真的是你嗎,你咋也來了鄭州了?”
靈陽也驚道:“仕楷?袁仕楷?!真的是你嗎?”
原來那年自受王老師那事之誤會后,靈陽與袁仕楷便負氣而走,分道揚鑣去了肇慶,后又林小梅在了一起。袁仕楷在朋友圈見的分明,知道靈陽也有孩子了,雖然心下思緒萬千,但也不好再與靈陽主動聯(lián)系。
畢竟時間是良藥,靈陽心中對袁仕楷還是有些愧疚,覺得那日里狠心拋棄,似乎也是對袁仕楷的不公平,況且袁仕楷也是受別人暗算。
靈陽忙拉著袁仕楷邊走邊聊來到了住處,煮茶相迎。
飲茶數(shù)盞,袁仕楷說了這些年的事,自那年一別后,便在江湖上東游西蕩,偶爾在這個城市擺一擺象棋殘局攤子,偶爾又去那個城市擺擺攤。
因家中喪父,便似無了依靠,袁仕楷孑然一身在江湖上飄蕩了一兩年,年前才來的鄭州,有一中學同學在此處做工地缺人,便聯(lián)系上了袁仕楷,東說西說的叫袁仕楷來幫幾天忙,想來也可以賺些錢袁仕楷便來了。
工棚之中盡是湖北老鄉(xiāng),同村的,同縣的好幾個同齡人,下班時一大群大老爺們窩在棚內,袁仕楷接觸了大家都在玩的網(wǎng)絡博彩。
正如前文所說,這東西哪有玩家能常勝將軍的,不多久袁仕楷就輸?shù)蒙頍o分文。這不工地也完工了,袁仕楷便獨自一人在街頭閑逛,準備尋一個市場,還是去擺擺江湖象棋殘局,看能不能坑幾個錢。
眾人又飲了幾杯茶,陳越斌說道:“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大家去我家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
未幾,眾人到了陳越斌家。
鼎玄說道:“小袁,我看你命格迥異,要不你來我加入咱們這誠信茶館,我們團隊需要你。”
“我能做什么。”袁仕楷說道。
“也不需要做什么,待我們事業(yè)做起了,就需要你了,我看你目前氣運欠佳,等會我給你做一個生基。”鼎玄說道。
“生基是什么?”陳越斌問道。
“種生基乃是一種風水轉運的秘術,就是取下人的頭發(fā)幾根,或者是指甲,或者是血液,然后和著一個風水羅盤一起埋在風水寶地之上,讓其借助風水自然的磁場力量為其轉運。”靈陽說道。
“對的,就是靈陽說的這個大概意思。”鼎玄說道。
袁仕楷自然是求之不得,遂拔下幾根頭發(fā)交給了鼎玄說道:“謝謝李道長。”
“嗯,不客氣,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我自是希望我的兄弟們好。”鼎玄收下頭發(fā)后取出一塊絹布包起來說道。
下午黃昏時分,鼎玄與靈陽帶著袁仕楷來到郊外,鼎玄觀星望氣,取出羅盤丈量了一番后,定下了位置。
靈陽拿著一個小鏟子,與袁仕楷二人不一會兒便挖出了一個小坑,鼎玄從包袱中取出了一沓金銀紙鉑與冥紙燒在了坑中,又拿出香燭點上,向靈陽借來桃木劍步罡踏斗,念動真言咒語,好一會才落定,取出一個桃木風水羅盤來,輕輕的放在了剛剛挖好的坑中,又從口袋中取出了幾道靈符來,將符點燃后投于坑中,靈符火焰如同火龍一般盤旋一下方才升空。
然后又取出七枚銅錢,按照北斗七星的樣式擺在羅盤之上,又是念咒結印好一番儀式做好后,這才拿出絹布包好的頭發(fā)放在羅盤之上。
“把土回填了吧。”鼎玄說道。
二人把剛才挖出的虛土又悉數(shù)回填在了坑中,待香燃盡,熄滅了蠟燭后,三人回到了住處,靈陽燒水泡茶。
鼎玄點燃煙袋鍋吐了一口煙對袁仕楷說道:“所謂寅葬卯發(fā)吹糠見米,過不多久你就要轉運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李道長,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袁仕楷說道。
“都說了不用客氣,咱們兄弟之間那么客氣干嘛呀。”鼎玄說道。
是夜,袁仕楷就與靈陽住在一起,早晨袁仕楷醒來見靈陽還在睡夢之中,便輕輕起來,洗漱好后,下樓買了早餐,飲品,回來見鼎玄在客廳盤膝而坐,閉目冥思,不敢打擾,輕輕的把早餐放在了桌上。
轉身進屋見靈陽已經(jīng)醒了正欲起身,袁仕楷拿出一套干凈的衣褲遞給靈陽道:“臟的我已經(jīng)放在洗衣機里了。”
“好吧,謝謝你。”靈陽說道。
“李道長不是說的好嘛,咱們兄弟之間這么客氣干嘛呀,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給你洗過,你這么矯情干嘛呀。”袁仕楷說道。
靈陽接過袁仕楷遞來的衣服起身穿好,匆匆洗漱好出來看見桌上的早餐對袁仕楷說道:“你起來的挺早啊,這么快早餐都買回來了。”
“嗨!做工地早起習慣了。”袁仕楷道。
此時鼎玄也吐納完畢,緩緩的睜開雙眼說道:“小袁兄弟,我看你這氣色已以往可大不一樣啊,看來那個生基是見效了。”
“對了,我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我在這個團隊當中能做點什么呢。”袁仕楷說道。
“我想道長應該是想把你的命格培養(yǎng)好,到時候我們的團隊成立好了后,讓你來主持買賣,管財這一塊吧。”靈陽給袁仕楷遞了一支煙說道。
“嗯,目前來看,我們幾個人都沒有這樣的命,恰好昨天看見了你,我心中靈光一現(xiàn)便有了這個主意。”鼎玄也點燃煙鍋說道。
“多謝李道長的提攜與栽培,我一定為了這個團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哈哈哈哈…我們是兄弟嘛。”鼎玄與靈陽二人皆言道。
“現(xiàn)在是吉時吉分,仕楷你命好你去開門,從今起白天咱們在家就不關門了。”靈陽看了看表說道。
不一會張一淼和陳越斌來了,見門開著的,屋內也有談話之聲,便直接進來坐下,喝了幾杯茶后,靈陽便把袁仕楷的情況大致的給陳越斌與張鈺一淼說了一下。
二人大喜。
靈陽排起五柱奇門卦盤,推算了一番后預測出旺衰漲跌時間段,用紙記下交給了張一淼陳越斌二人。
張一淼拿出電腦給袁仕楷講解如何如何操縱,又幫袁仕楷開了一個賬戶,然后打電話嘰里咕嚕的一番好一陣確認好了之后對袁說道:“這是你的號了,我剛才給你充了一筆錢在里面,你妥善保管。”
袁仕楷用手機登上后,按靈陽的預測的走勢跟進買漲買跌。。。
正在此時靈陽的電話響了,拿起一看來是師兄宋靜陽打來的,“喂~師兄啊,有何吩咐?”
“也沒啥,就是好久沒給你打電話了,想你了。”宋靜陽說道。
“哈哈哈,得了吧,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么新鮮的事要告訴于我呀。”靈陽說道。
“師弟,你聽說過婚煞嗎?”
“婚煞?”
“對啊,剛才一個女的客戶聯(lián)系我,問我怎么化解這個婚煞。我也很奇怪呀,問她是誰告訴的她犯婚煞,她說是一個專門只算命的人告訴她的。”
“會不會是那算命說的婚姻宮中犯劫煞,她聽岔劈了,聽成了婚煞。”靈陽說道:“婚姻中犯劫煞,劫煞吉則吉,劫煞兇則吉事轉兇。”
所謂劫煞乃是算命中的一種常見的術語,乃是與驛馬同看的,就是申子辰時驛馬在寅,劫煞在巳。寅午戌時驛馬在申,劫煞在亥。巳酉丑時驛馬在亥,劫煞在寅。亥卯未時驛馬在巳,劫煞在申。
“這女的是一九九六年正月十九的,時辰不知道。”師兄宋靜陽說道。
“不知道時辰怎么算出劫煞的。”靈陽也納悶的說道,復而翻了翻萬年歷,正月十九乃是甲辰日,在童子命之說中,春秋甲寅子,冬夏卯未辰,童子定是真。
“她應該是童子命,犯童子命的人多會婚姻不順,或者早夭呢。”靈陽說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