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 你經歷過孤獨嗎
- 冷曦心
- 2353字
- 2020-06-04 16:06:12
只是讓我沒想到是,在斗毒時我中了他的絡安凝。剛開始我沒有在意,認為自己的毒體可以抗住此毒,到最后當我發現已經晚了,毒已經侵入我的心脈。
要不是我毒體我恐怕早去見閻王了,當然他也中了我的毒,也活不了。可以說兩敗俱傷,我和他就看是誰先死了。
另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卻主動把解藥扔過來,這是我沒有想到,我當時一怔后接著把解藥也扔給他。當時我看出來他不想死,應該是有什么理由。
“遠兒婆婆求你個事。”老婦說道。
紀遠聽后立馬跪下說:“婆婆,你有事情直說即可。我必定辦到,無論是何事。”
老婦扶起跪下的紀遠,“不用給我跪下,男子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紀遠極為認真說:“你就是我的“母親”,沒有你教養和教導也沒有我的今天。所以我跪下合情合理,天地認同。”
老婦放下手中的茶杯思略一會,“好了、好了,起來吧。遠兒,我能教導你是我一生的榮幸,我這一生以你為豪。”
老婦看到紀遠還想說什么,打斷到“不必再說此事了,遠兒當你抓到放毒之人,切記不要傷害送到我這里。”
紀遠起來后點頭說:“知道了,婆婆。”
老婦起身說:“你先隨我前來,我給一些可以對抗絡安凝的毒,助你一臂之力。”
冷傲雪回到客棧后就直接躺在床上,想著今晚的事情,紀遠的妹妹是三公主,那么紀遠也是皇家的人?只不過為什么不姓北,而姓紀?這其中又有什么淵源嗎?
冷傲雪盡量使自己不去想這些與自己無關事,明天還要去梅山所在的院子。
明日慢慢的從地上升起,梅挽看著冷傲雪醫治手法甚是好奇,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用銀針來醫治。
梅挽看著冷傲雪的手法極其嫻熟,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反而透露出一絲絲的美感。
冷傲雪在施完最后一針,才放心下來。下來后說:“藥好了嗎?”
梅念拿著藥過來“好了,要現在喂嗎?”
冷傲雪看了一下溪兒,“現在不要,等半個時辰后再喂。”
梅念指著溪兒背后的銀針說:“這個怎么辦?”
冷傲雪看著梅念眼中不解和好奇,“不必擔心,等一會我會取下來,現在還不能取下來。”
梅挽看到醫治結束,“傲雪,先出去休息一下吧。”
冷傲雪答應道,便和梅挽走出屋外。
梅山看到冷傲雪走出上前問:“閣下,溪兒怎么樣了?”
冷傲雪看著梅山擔心的目光,“放心,只要明天我在施針一次,她便無礙。”
梅挽拉過冷傲雪手,“老大,你放心吧。傲雪都說沒事,現在你還是先去弄孩子們的早食吧,梅念現在走不開。”
說完拉著冷傲雪往內院走去,一路上冷傲雪都被梅挽拉著到了先前熬藥的石亭。剛坐下,冷傲雪感到手被拉過去。
梅挽拉過冷傲雪手后細心觀察,想著剛才是怎樣運用那些銀針的?
冷傲雪沒有立即把手抽回,“是不是想知道我剛才怎么用的銀針?我可以告訴你。”
梅挽沒有從手上看出什么,“可以嗎?這不是你的獨門絕活嗎?能隨便告訴別人嗎?”
冷傲雪微泯一笑,“這個不算是獨門絕活,也不是隨便就能學會的,這個沒有幾年的苦練是不可能學會的。”
梅挽問道:“說的也并無道理,這個你學了幾年?”
冷傲雪打趣說道:“你猜猜?”
梅挽拿起茶壺給冷傲雪倒上一杯茶,猶豫說:“我猜一下,七年?”
冷傲雪拿起茶杯,“比這還要多三年,我用十年時光才運用如此嫻熟。每一針都要有對定的穴位,每一次下針都要再三思略。還要時刻注意時機,一旦下錯針,被下針的人就沒命了。”
梅挽微泯一口茶,“看來你這個也不好干,在刀尖上行走。如果我剛才沒有感覺錯的話,那時你是用內力給溪兒醫治的吧。你知道后果嗎?一旦出錯,結果可能你都會死。”
冷傲雪微笑說:“我知道這是大忌,但不這樣的話,我根本無法醫治。她的身體根本經不起的銀針帶來的療效,我別無她法。”
梅挽摸著冷傲雪手,“你和以前我很像啊,很像啊。”
冷傲雪說:“那我們還是挺有緣的,你這個茶和昨天又不一樣了,有種獨特的味道。”
“是嗎?昨天聽了你的話,我改變一下看來還不錯。你這個手怎么給我一種孤獨感受,明明散發的溫度,卻感覺這是一種虛假的偽裝。”梅挽無心說著。
冷傲雪面不改色說:“我也不知道,是你的錯覺吧。”
紀遠坐在椅子上,想著婆婆對自己說的話,在紀遠的印象里這是婆婆第一次求自己,想讓她老人家低頭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北然圣上北行天來了,婆婆都不懼。況且北行天這條命還是婆婆舍命救回來的,所以北行天對婆婆可以說十分的尊敬。
紀遠手里雖然有婆婆給的能與絡安凝對抗的毒,但婆婆還是再三叮囑自己,千萬小心。紀遠也是有點期待這個絡安凝毒性到底怎樣,不試試怎么知道。
當自己說想以身試毒時,婆婆居然破天荒答應了。按照婆婆的脾氣是不可能答應的,這讓紀遠覺的這其中應該還有什么淵源。
紀劍進來說:“王爺,我查邊了府邸周圍,沒有一絲的線索,要不要?”
紀遠一伸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在詩會佳節還是不要鬧得太大。至于追查犯人我自有妙計,你不必擔心。另一件事怎么樣了?”
紀劍自信說道:“王爺,放心事情早已辦妥。”
紀遠說:“等處理完這件水姖遇刺事后,在辦此事。”
紀劍說:“遵命,王爺。”
紀遠看到紀遠沒有離開,“還有什么事嗎?”紀劍有些猶豫的說:“屬下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紀遠看著紀劍猶豫的目光,“直說無妨。”
紀劍才開口說:“在你身旁的那位冷閣下,似乎和林戰認識,而且文師那首《水調歌頭》似乎也是那位冷閣下寫的。”
紀遠好奇問道:“還有此事?真是讓我沒想到啊,這個冷傲雪藏的很深啊。不緊內力深不可測,文才高度也是世人難以達到。”
紀劍看到自家對冷閣下如此感興趣,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問道“王爺,需要我再繼續深查嗎?”
紀遠起身后,“不用在深查了,知道這些就夠了。再深查下去,恐怕人家會不高興,你先下去吧。”
紀劍聽后退下,屋中就剩下紀遠一人,紀遠想著與冷傲雪交鋒的這些天,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北柔自昨天回宮后,就對冷傲雪一直念念不忘,光想再次出宮。愁于找不到機會,自己想要再次出宮,恐怕是十分的難了。
都是因為自己病體,才導致父皇和哥哥如此擔心自己,這也是父皇不愿隨便放自己出去的原因,怕自己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