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生的態度轉變,悟空聯想之前白鳳棲所說,自然也就猜到了個大概,這般看來他要找的黑袍人,來頭還真不小,竟還是那妖界南鷂宗宗主白澤。
他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白鳳棲,暗道:“這般看來,這白鳳棲的身份似是也與那南鷂宗有著聯系。”
白生走至四人身前,道:“原來你們是受了宗主所托,早說便不會有這樣的誤會,本將軍自然也就不會與你們為難。”
孫悟空嘿嘿一笑道:“現下誤會解除便是最好,只是不知那白澤妖尊現下在何處?俺還急著將東西交給他。”
那樣才能拿到隨心鐵桿兵,他的戰斗力才能大幅度的提升,他相信有了那根棍子在手,或許再遇到白生時也不至于那么狼狽。
白生抬手朝著身后一指,道:“宗主自然是在妖界。”
“什么?”
悟空微微一愣,道:“難不成俺還要到那妖界尋白澤妖尊?”
白生點了點頭,道:“不然你以為,宗主會因為你專程再從妖界出來一趟?”
麗華說道:“教主,那妖界我們可能去?”
敖望的目光也有些木訥,道:“教主可要三思,那妖界到底存不存在都還是未知,更何況妖界可不比人間界,一個不慎就會丟了性命。”
眾人對于妖界的理解本就不多,現下要去一個未知的地方,還要去尋那最頂尖的妖尊,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跟送死沒有什么區別,誰都知道妖怪那是隨心所欲的,萬一到時候東西送到了,那妖尊一個高興就把他們給殺了。
悟空心中自然也是有顧慮的,他看向白鳳棲,問道:“你如何看?”
白鳳棲沉吟了一會兒,道:“今日走到這里,都是命中的劫數,你現在想退也沒有機會了。”
這白鳳棲究竟知道些什么,她的態度轉變又為何如此之大?
還來不及詢問,就聽那白生接著開口道:“喏,這個東西給你。”
他一邊說著,手中便多出了一枚竹簡,悟空接過之后問道:“這是何物?”
白鳳棲道:“此乃通關密件,你將神識之力注入其中,便能看到白生的名字。”
悟空照做,果然便看見那竹簡之中寫有白生的名字,白生冷哼一聲道:“哼,你倒是記得一清二楚,那么接下來的路,本將軍也就不用再告訴你們怎么走了,是吧白姑娘?”
白鳳棲點了點頭,道:“有勞白將軍了。”
白生身形一閃,便就消失在了原地,而那古老輕笑兩聲,抱著拳告了辭,同樣消失在了原地。
“叮~恭喜宿主成功開啟隱藏任務,妖界試煉。”
“叮~恭喜宿主獲得白生妖仙認可,獎勵200幸運度(累計為214),20張幸運刮刮樂。”
“俺能不能不接這個任務?”
孫悟空心中是有擔憂的,他若是接了這妖界試煉的任務,就代表他要橫穿這鵲山山脈,最后到達妖界,這一切斷然不是想象之中那般容易。
“叮~很抱歉的通知宿主,由于您簽訂了生死契約,因此系統下發的所有任務,都不可拒絕。”
【妖界試煉:成功通過進入妖界的試煉,試煉期限為7天,每成功得到一名妖仙認可,便可獲得相應獎勵,成功完成試煉任務則可獲得豐厚獎勵。】
“額?豐厚獎勵?”
能讓系統這么摳門的存在說出豐厚,悟空現下對于這個所謂的妖界試煉,提起了不少的興趣,更何況方才那系統出手闊綽,一口氣便給他獎勵了200點幸運度,看來這妖界試煉果然不簡單。
孫悟空笑道:“好,俺便接下了!”
他的手掌一揮,時間再次流轉,而四人身前早已經沒有了那古老和白生的身影。
見兩人消失,白鳳棲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現下危險暫時沒有了,她引著眾人飛速離開了構樹迷轂的范圍,便在一處山腳停了下來。
這一路上,白鳳棲也給眾人說了不少關于妖界之事,而這通關密件眾人也算是了解了一個大概,原來這所謂的通關密件相當于是通往妖界的鑰匙,只有集齊了四十八名守衛妖仙的認可,方才可以成功進入妖界之中。
孫悟空喃喃自語道:“看來這隱藏任務與這密件是相輔相成的。”
白鳳棲和孫悟空雖然淡定,可是反觀敖望和麗華就不淡定了,麗華第一個驚呼道:“什么?!四十八名守衛妖仙?方才那兩位妖仙都不過是手下留情我等才僥幸過關,這之后豈非死路一條。”
敖望也道:“方才我觀那白生氣息悠長法力深厚,顯然是太乙境修為,只是不知現下到了何境地?”
白鳳棲輕聲道:“起碼也是太乙真仙的境界,那古老也是半步太乙金仙的修為了。”
麗華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頭扎進了敖望的懷里,她道:“完了完了,這下我們真的死路一條了。”
敖望一邊拍著她的后背,一邊說著寬慰的話,悟空道:“倒也沒你們想象之中那般嚴重,這一路你們只需在旁輔助與俺,其余的事情便都交給俺!”
當下悟空便將自己的想法與眾人說了個通透,他在說話間器宇軒昂,大有一副勝券在握的氣勢,只是說完后,白鳳棲卻輕笑道:“咯咯咯,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教主了,就憑你是不是也太過異想天開了?”
麗華也從敖望懷里鉆出頭,眨巴著眼說道:“教主,這次我贊同白姑娘的話,以你的實力……”
悟空倒也不生氣,只是對著眾人嘿嘿一笑道:“俺可是混元無極教教主,手段通天法力無限,你們且瞧好了!”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在心中便呼喚著系統:“系統,俺要刮卡!”
時間再次靜止,而他的手上刷刷刷出現二十張幸運刮刮樂,他嘿嘿笑道:“嘿嘿嘿,俺先刮刮卡,這趟試煉之路便是俺的發達之路!”
說著,他手中蘊含法力,便朝著那一張張的幸運刮刮樂刮去,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刮出了什么東西,不過他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