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藝術從來就只是一種巧言令色而已”聽到你問這句話,我不自覺心悸…你說在心為志,發言為詩,詩緣志而綺靡,一個文人應當是有志有情思無邪的。而我一直覺得文學只是創作出另一個世界,筆者是創世者,他會對自己有無限包容,他可以明白全部事實,卻說著精心編造的謊言;可以忘掉一切需要忘記的,然后隨時在需要記起時再回想起來,接著馬上再忘掉。
開始你說文人要重文重道,最后你說文人那顆千錘百煉的真心最后不過也會回歸到“食色性”而已。再也沒有辦法相信任何一個人的文字和為人。
我更愿意相信某一刻,文人們寫下的東西是他們真實的想法,但那是一刻不是永恒,文學只是烏托邦,不必過于推崇,文人會說謊,文學會成為惡的幫兇。
只有你用生命殉道,你是永遠虔誠的林奕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