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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心魔爆發

修行完畢,左言緩緩睜開眼睛,窗外已然放出紅霞,太陽也已經掛在了西邊的山頭。

“日出時候開始修煉,現在是日落,不知不覺,已經一天了?”

左言緩緩起身,但是雙腿盤坐的太久了,即便是他多年打坐練功,真氣深厚,也感到一陣酸麻。

左言調動真氣,給自己雙腿推宮過血,只是片刻,便酸麻盡去,恢復如初。

左言起身走到院子,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院中的石桌上,閆之下正起身拱手道:“小先生,你終于醒了?”

左言拱手道:“見過社神!”

閆之下道:“小先生當真是天縱之才,的道道書的第一次入定,便能入定三日!”

“三日?”左言炸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隨即看了看石桌上那已經腐臭的烤魚骨架,接著感覺到腹中空空如也,這才相信。

左言道:“第一次入定,不知深淺,讓社神見笑了!”

閆之下擺了擺手道:“小先生入定三日,可有收獲?”

左言道:“照見了英魄!”

此話一出,閆之下愣在當場,仔細的打量了好一陣左言,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小先生當真是修道奇才,第一次入定三日,便照見了英魄!”

左言道:“這……三日照見英魄。很快么?”

閆之下聽了苦笑著搖頭道:“豈止是快!當年貧道修道,一月方才能入定盞茶功夫,半月方才照見英魄,小先生你這速度,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左言一聽,老臉一紅。

“哎……不說此事,對了,不知小先生的先天靈光有多粗?”

左言一聽,不敢實說,試探性的道:“一丈粗細。”

閆之下一聽,身形一散,頹然坐下,如同失了骨頭一般。

“哎……小先生當真……喪心病狂!”

左言道:“為何?”

閆之下到:“貧道的先天靈光,初見之時,不過小指粗細!”

左言一聽,頓時語塞,還好自己沒說出是十丈粗細,否則這閆之下只怕會直接自殺了事。

閆之下雙目無神的看向天空道:“哎!鐘靈毓秀之人便是說的小先生吧!相比起來,在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真是貨比貨的扔,人比人……貧道不活了!”

左言看著閆之下,突然皺起了眉頭,隨即雙眼光華一閃,那璨若星辰的雙眸,頓時化作一黑一白。

在左言的陰陽眼之下,眼前的閆之下身上,居然散發著絲絲縷縷黑色的陰邪之氣!

“這是心魔爆發了?”左言頓時心驚,連忙叫到:“社神!閆道長!”

然而面對左言的話語,閆之下毫無所覺,口中依舊低聲呢喃這:“貨比貨的扔,人比人得死……”

左言見了心中焦急,卻也不知道怎么辦!

便在此時,左言突然想到了王老道教自己念誦的《太上老君說常清靜妙經》。

“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

左言匯集自身真氣,念誦經文,這經文便如同悶雷一般在小院之中回蕩。

有了左言的念誦經文,閆之下似乎有了感應,口中呢喃之語緩慢了許多。

“……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真常之道,悟者自得,得悟道者,常清靜矣。閆道長還不醒來更待何時?”

到得左言念誦到最后,更是調集真氣,舌戰春雷,最后一句話喝出,院中的桂花樹都被震落了許多樹葉、

閆之下突然身形一震,眼中渾濁之色盡去。

回味了一陣,閆之下突然起身拱手道:“多下左小先生施以援手!否則貧道便要心魔爆發,將會自焚而死了!”

左言見狀,這才松了一口氣道:“此事是因在下而起,倒是在下對不住閆道長!”

“哪里哪里!貧道本是因斬殺那樹妖而身死,斷了前進道途。前幾日那樹妖前來,貧道心神便有異動,再加之那樹妖用赤龍糞水污了貧道法劍,而法劍又是貧道性命交修之物,因此心神已然被被污,只是一直未曾發覺,今日聽了小先生是修道奇才,心中生出嫉妒執念,方才引發心魔。”

“若不是今日引發,這心魔積累日久,危害更甚。再有,方才有小先生念誦經文,助我破除心魔,由此道心浴火重生,更加通透,便是有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說著,閆之下起身朝著左言躬身拜謝道:“若是他日貧道僥幸成就陰神,則全是仰仗了小郎君今日之恩!日后小先生但有驅遣,便是刀山火海,貧道也在所不辭!”

左言被閆之下這一番話語驚到了,沒想到修行路上竟然如此兇險,稍不注意生出邪念,就有可能生出魔障,若不及時發現,將成為致命的危險。

“閆道長切莫如此,在下也是得了閆道長贈書放才能修道,說來還是在下承了道長的恩情!”

“此時便以貧道之言,是貧道承了小先生的恩情!”閆之下堅決道:“對了,小先生及時動身,前往城隍廟送信?”

左言看了看天色道:“那樹妖修為不高,也只有夜間方能出來,便今晚出發吧!”

閆之下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

夜幕降臨,星月爭輝。

山道之上,有一毛驢馱著一個俊秀少年緩緩前行。

少年雙手抱胸,正在打盹兒。毛驢頭頂上,一根竹竿上挑著驛站燈籠,毛驢便是借著燈籠的微光緩緩前行。

轉出一片樹林,面前突然出現一處小院。

小院大門前,一個大紅燈籠放出紅暈的光芒,柴扉半開,飄出陣陣飯菜的香氣。

正要靠近之時,毛驢突然就停住不走了,跺了跺腳,便想轉身走往別處。

便在此時,毛驢背上的少年睜開眼睛,拉著毛驢的韁繩,翻身下來,牽著毛驢朝著這一出院子走去。

“有人嗎?”

少年一邊詢問,一邊推開柴扉,邁進小院。

接著院子中兩個燈籠的燈光,便看見小院之中有一顆需要三人合抱的老槐樹。

這是這老槐有些奇怪,雖然現在是夏日,但是這老槐那糾錯虬扎的樹枝之上,卻是光禿禿的,只有樹根處冒出了一支新芽上掛著幾片綠葉。

“是爹爹回來了嗎?”

便在此時,屋內傳來一個溫柔似水的聲音。

接著,便見房內走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接著屋內昏黃的燈光,依稀能看見這少女清秀美麗的面龐。

這少女一出來,少年身邊的毛驢頓時焦躁不安,不停的打響啼,跺腳。

少年確實微笑著拱手道:“在下左言,前往縣城送信,不料天色太晚,不便趕路,不知可否容在下歇息一晚?”

少女聽了,一雙美目在左言身上流轉,微微低頭,怯生生的道:“原來是左小郎君!歇息一晚倒是無妨,只是我家爹爹出門未歸,有些不便!”

左言道:“小娘子放心,在下不是歹人,不求進屋,只在檐下將就一晚便可!”

少女想了想,道:“現在雖是夏夜,但山中寒氣重,小郎君還是進屋來吧!我家爹爹未歸,正好有些飯菜剩余,小郎君不放用一些。”

少女說著,便打開房門請左言進屋。

“在下先行謝過了!”左言將毛驢從毛驢背上結下長劍,拿了包袱便進了房間。

房中桌子上,果然白了碗筷與三碟家常菜。

左言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道:“飯菜便免了,在下在路上已經吃了面餅,現在不餓!”

那少女見了幽幽道:“小郎君還是用一些吧!現在是夏日,這些飯菜一過夜便壞了!”

“在下實在是吃了面餅,肚子撐著了!”左言說著,還打了一個飽嗝。

“那便飲一些酒水吧!”少女說著,便端起酒壺倒了一碗。

“在下不飲酒!”

“那便飲一些酸梅湯吧!”

“在下不渴!”

這一番對話下來,那少女便委屈的坐在凳子上,幽幽的道:“小郎君這是何意?飯菜不用,酒水不飲,酸梅湯也不喝,是嫌小女子長相粗鄙,不堪入目么?”

左言道:“小娘子貌美如花,怎會粗鄙?”

“那小郎君為何不用?”少女揚起下巴,用一雙朦朧的大眼看著左言。

左言道:“那邊飲一杯酒水吧!”

少女一聽,頓時端起酒杯,滿眼笑意的道:“當飲三杯!”

說著,便撞向左言懷里。

左言見狀面帶微笑,卻暗暗將右手縮入袖中,等到這少女入懷,右手突然伸出,指尖夾著兩張符篆。

少女面色大變,身子一擰便快速后退。

便在此時,左言指尖的兩丈符咒頓時爆燃,放出兩道五尺長短的劍氣,首尾交錯,如同一把大剪,剪向少女。

少女雖然急速后退,但是這兩道劍氣更是迅速,眨眼間便到了少女身前,接著兩道劍氣猛地一剪,這少女頓時被齊腰剪做兩段。

“啊……”

少女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兩截身子頓時化為兩團煙氣,接著兩團煙氣一陣蠕動,便化成一個面容如同老樹皮的奇丑老婦,正是前幾日襲擊珠山鎮的樹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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