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麻藥,潘子只能強忍著疼痛讓胖子給自己縫上了傷口,他對吳三省的忠誠以及友情令我和胖子十分佩服。
我和吳邪在另外一個帳篷意外發(fā)現(xiàn)了渾身泥污蓬頭垢面的起靈哥哥,起靈哥哥好像餓了很久,狼吞虎咽地吃東西。
起靈哥哥拉著吳邪就到了帳篷外的泥坑里,一把推了下去,稱可以防蛇。
吳邪不平道:“你怎么不拉瑤卿啊?她這么虛弱不需要防蛇嗎?”
我看著吳邪狼狽的樣子,:“蛇又不咬我,我怕什么?”
吳邪瞪大雙眼:“那你剛剛拿笛子。”
“救你這個白癡啊,當(dāng)時我沒有力氣可拉不上來你,吹個笛子讓他們不咬你總可以吧。”
吳邪搖搖頭:“謝謝你了啊,你和小哥還真是天生一對,什么都不怕。”
我訕笑,把起靈哥哥拉到了一邊,擦了擦他的臉,悄悄地把一個子彈頭掛在了起靈哥哥的脖子上說:“起靈哥哥,這個我讓千尋特制的,子彈頭里有東西,蛇是不會靠近你的。”
起靈哥哥看了看我,開口:“那你怎么辦?”
我笑了笑:“蛇本來就怕我啊。”
……
……
……
吳邪又如法炮制,把胖子騙出來扔進(jìn)了泥坑里。
當(dāng)然臥病在床的潘子也不能落下,吳邪細(xì)心地幫他也涂了一層泥,這時帳篷外的胖子聲稱發(fā)現(xiàn)了吳三省留下的話,他趕緊跑了出去。
果然,石壁上寫:我們已找到終極的入口,入之絕無返途,此次絕別,心愿將了,無憾勿念,且此地危險,你們速走勿留。
吳三省這是沒打算活著回來啊,胖子看他臉色沉重,出言安慰幾句,吳邪咬牙切齒:這老狐貍為了讓自己回去真是想方設(shè)法,不擇手段。
他沉默片刻,三叔以身犯險,自己怎么能獨自偷生呢?三叔為了那個秘密窮盡一生四處奔波,而自己也誤打誤撞得知了一些內(nèi)情,若是以前的吳邪,知道三叔要死了,肯定會哭天搶地。
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熟許多,知道如何用一個男人的臂膀來幫助三叔分擔(dān)重?fù)?dān),定不會讓這老狐貍交代在這里。
我看著吳邪也感嘆道:“還是長大了啊。”
……
這邊吳三省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西王母宮入口,由于天色已晚,決定先原地休息,明日再繼續(xù)前行,未料拖把哥賊心不死,想要把吳三省他們分開后逐個解決,并且成功支走了黑眼鏡。
三叔和解雨臣二人無事閑聊了起來,說起當(dāng)初老九門里的齊三爺給吳邪算的命,吳三省笑了笑,卦象里那孩子一生奔波,操勞不已,自己聽這話后馬上就不高興了,可是又不好跟齊三爺翻臉,只能隱忍下來。
拖把哥偷偷在解雨臣三叔二人水里加了藥,耐心等待二人藥效發(fā)作后倒下,而外出的黑眼鏡也被那撥叛徒給抓住綁在了樹上預(yù)備喂蛇。
可他并不慌張,還饒有興趣得給他們講起了自己為何整日里戴著墨鏡,又誘使他們看自己的眼睛,不知為何,這幾人莫名其妙竟然瞎了,黑眼鏡也三下五除二解開了麻繩,脫身離去。
這邊叛徒們見吳三省和解雨臣戴著黑眼鏡留下的墨鏡坐在原地沉沉睡去,想要趁此機(jī)會殺了他們,可還沒來得及動手,竟什么都看不見了,不由得方寸大亂,此時黑眼鏡也回來了,原來三人早就知道霧氣有毒,這才將計就計。
……
……
我們幾個人在吳三省營地外點火取暖,無意發(fā)現(xiàn)地上竟有蛇爬過的痕跡,大駭,決定明日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吳邪眼睛也開始感覺有什么不舒服,只當(dāng)是這幾日太累,可事情好像不對,等一覺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
多次確認(rèn)之下才敢確定,自己竟瞎了。
潘子也發(fā)了高燒,幸好胖子摸黑找到了幾個面罩,給吳邪戴上后終于令其恢復(fù)了光明,并給潘子注射了退燒針。
胖子也被蛇咬了,起靈哥哥正好掛了我的香沒有事。
匆匆注射完血清,這帳篷也被蛇壓塌了,我們不敢擅自亂動,一直等了一個晚上,野雞脖子退去之后才敢爬出來。
又是一個清晨,幾個人一邊吃早飯一邊感慨倒霉,這一晚上又是蛇又是毒。
這還沒找到吳三省,命都快沒了。
好容易安定一會兒,他們迫不及待找了水洗去身上的泥污,一邊洗一邊聊起這兩天神出鬼沒的那個女人,最終排除不可能的人推斷,那女人可能就是陳文錦。
我避開了洗澡的幾個人,搖搖頭,去睡覺了。(我才不會承認(rèn),我想偷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