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純粹就是過過嘴,怎么報警?
顧言這個狗男人!
偏偏顧言還一副自己做出了多么大的犧牲一樣,滿臉的悲壯。
許薇蔓把手機直接扔到了床的那一頭,手機被砸在軟軟的床上,沒發出任何的聲音。她剛把手機扔出去,顧言就又自然而然的扣住了她的手。
許薇蔓已經能想象到明天的熱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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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某許姓影后為了強迫顧姓導演做自己男朋友,竟然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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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薇蔓想象就覺得恐怖。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沒說話。
“蔓蔓,你覺不覺得咱們的距離有點近?”
許薇蔓看了看,她現在還壓在顧言身上,兩只手被他緊緊的壓著,抽也抽不出去。
“你、放、開、我!”
顧言沒理她,依舊自顧自的說著,“你不覺得,咱們現在的姿勢特別適合接吻嗎?”
霸道總裁扣著他的小嬌妻,狠狠的吻了下去系列了解一下?
一些帶著顏色的段子涌進許薇蔓的腦袋里,在她腦袋里循環播放。
葉繁,凌柯,時慕的話一遍一遍在許薇蔓的腦袋里播放,“上了他!”三個字加一個感嘆號像是生了根一樣在許薇蔓腦袋里盤旋。
顧言抿了抿唇,“蔓蔓,你不會真的在想怎么親我吧?”
許薇蔓當即炸毛,“怎么可能!我是那種人么?”
顧言很實誠的點了點頭。
“你不放開我,我怎么遠離你?”許薇蔓睜大眼睛看著顧言,“你把我放開!”
顧言慢吞吞的放開許薇蔓。
許薇蔓不想再看見顧言,直接翻身下去,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跑去。
顧言在床上躺著,看著許薇蔓的背影,無聲的笑了。
沒過幾秒鐘,許薇蔓就又折了回來。
顧言腦子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許薇蔓鼓著腮幫子,沒說話,直接拿走了兩個人的手機。
隨后事“砰”一聲的關門聲。
顧言縮在床上,抱頭,又沒手機了。
許薇蔓出門之后,才發覺自己的臉紅了。
見鬼,臉紅這種事已經是上輩子發生的了。
——
許薇蔓下午去劇組拍戲的時候也恍恍惚惚的,腦子里還一遍一遍的回想著中午發生的事。
那雙瀲滟著水霧的朦朧的桃花眼,像是能勾走人的魂魄一般,搖曳生姿。
許薇蔓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把腦海里的一幕幕拍出去。
副導演坐在旁邊,看著許薇蔓的舉動,不免有些擔憂的問道:“顧導,您沒事吧?看您精神不太好的樣子。”
許薇蔓停下敲腦袋的手,搖搖頭說了句:“沒事。”
副導演又看了許薇蔓幾眼,見她是真的沒事,也就不說什么了。
現在在場地上的是女一號和男二號的對手戲。
男二號趙達查到了些蛛絲馬跡,證據全部指向女主嵐月,他跑去找嵐月質問。
許薇蔓認真的看了看郁墨煙的演技,的確是可圈可點,她的影后也是沒有任何水分的。趙達的扮演者任止的演技還有些稚嫩,可是卻無比的貼合這個角色。
顧言選人的眼光還是很好的。
這場戲拍的很輕松,沒有停頓的一遍過。
許薇蔓讓男女主休息一下再接著拍下一幕她自己也喝了口水。
就在這時,編劇閆妍走了過來,她懷里還抱著一個筆記本,眼睛周邊紅了一圈,臉上還有淚痕。
許薇蔓放下手里的塑料瓶,看著閆妍。
“顧導,我家里出了點事,可能要……請幾天的假。”
閆妍在說話的時候低著頭,許薇蔓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從她的語氣中聽到一些悲傷。
想了想,許薇蔓問她:“發生什么了?”
閆妍咬著唇,不說話,只是身子卻顫抖了起來,抱著筆記本的手也下意識的抓緊了。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
許薇蔓話還沒說完,就被閆妍打斷了。
“是,是我媽媽去世了,我想回去送她最后一程。”閆妍語氣很著急,她害怕自己不解釋清楚,導演就不讓她走。
事實上,她今天來請假都很忐忑,以前顧導在拍戲期間,是不準許任何人離開的,不管是因為什么。
但是她真的沒辦法了。
許薇蔓沒有猶豫,直接對她說:“可以,你準備請假多久?”
聽了許薇蔓的話,閆妍直接抬起了頭,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
顧導……同意了?
被閆妍盯著看了很久的許薇蔓,夠了夠唇,緩緩開口道:“怎么,是不想走了?”
“不,不是。”閆妍立馬解釋,“就一個星期就可以,我不會耽誤工作的。”
許薇蔓淡淡的“嗯”了一聲,“你現在就去收拾行李吧,一個星期之后回來。”
閆妍抱著自己的筆記本離開了。
旁邊的副導演有些震驚,他原本都做好游說的心理準備了,可是顧導這次就這么同意了?以前別人來請假,顧導哪次不是直接拒絕,考慮都不考慮。
難道真的是因為許影后來了,顧導心情好,所以這么好說話?
許薇蔓也想忽視副導演,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是在是太炙熱了,許薇蔓想忽視都難。
難道,副導演對顧言有……
鵝鵝鵝。
“你一直看著我干嘛?”許薇蔓挑眉,“你這眼神也不大對勁啊。”
說這,還緊了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副導演是一個三十四歲的,胖胖的男人,臉上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笑起來很是憨厚,“你想什么呢,我只是有點震驚。我都想好要怎么幫閆妍說話了,沒想到你同意了。”
“我意識到以前的自己,簡直太不是個東西了,所以我改邪歸正了。”
副導演有些差異的瞥了一眼許薇蔓,“你以前就是個東西了?”
許薇蔓:“…………”顧言我對不起你,讓你變成了一個東西。
副導演這句話也就是個玩笑哈,話音剛落,他就神神秘秘的湊過來,小聲的對許薇蔓說:“你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著急回去嗎?”
許薇蔓一臉白癡的看著她,“人家姑娘不是說了嗎,母親去世了。”
副導演擺了擺手,臉上的表情帶著些同情,“這閆妍也是個可憐人,她家里是農村的,從小她媽媽就被她爸爸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