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往事已故
- 我是末日幸存者
- 白扯不扯
- 2457字
- 2020-03-13 16:00:00
這天晚上,韓律和我講了很多關于他和周燕的故事。
十七歲當兵,十九歲立下二等功,二十歲因在軍中各項成績優異,被選拔進狂獅特種小隊,后歷時三年,立下二等功兩個,一等功一個。二十三歲那年由于戰狼特種大隊執行特殊任務,有隊員戰死導致人手不足,我才被選進戰狼特種大隊。
接下來的五年,隨著戰友南征北戰,執行多次險之又險的任務,直到那一次。
那是一次城市反恐行動,在城市反恐中不允許攜帶大口徑反器材武器。正面圖進去后,很快就控制了局面,可是沒想到對面引爆了炸彈,頭目靠著爆炸的掩護挾帶人質躲進了一個特別加固的鋼絲混凝土的墻體后面。由于沒有攜帶反器材武器,無法打穿墻體,考慮到人質安全,上方決定停止攻擊。
但是我的隊友冷鋒,違背了命令,連開了三槍,子彈穿過墻體直接擊斃了對方頭目。由于為抗命令,冷鋒被關禁閉了。
在冷鋒禁閉期間我國邊境被雇傭兵入侵,偷取我國中老年血液樣本,研制針對中國人的病毒。我們被派往邊境截擊,冷鋒也被提前釋放。
在那場戰斗中,我們死了幾十個兄弟,老隊長也戰死了,雖然最終我們贏了,把入侵者盡數消滅,奪回了血液樣本。
事后我被提為隊長,冷鋒功過相抵,取消了禁閉。
我們帶著老隊長的骨灰回到他家里,卻碰到了強拆,那時周燕才十六歲,我也是那時候才認識的周燕。冷鋒氣不過,一腳將強拆的頭頭踢成重傷并致其死亡。
這一次,冷鋒因為再一次違抗軍令并致人死亡,被開除軍籍,入獄服刑。
兩年后,我向部隊請了假,去冷鋒服刑的監獄看冷鋒。也就是那一年我把周燕帶進了部隊。
那年周燕十八歲。
之后的三年,我每年都會帶周燕去看冷鋒。今年冷鋒出獄,我和周燕在冷鋒出獄的那天擺下酒席結婚,給冷鋒沖喜。
那天,我和冷鋒都喝的大醉。我們之間的戰友情并沒有被這五年的時間沖淡,反而越發的深厚。
第二天我和周燕去領證,已經走到了民政局門口,就差進去拍照領證了。地面傳來一陣晃動,然后是聲聲巨響,緊接著就是海嘯撲臉而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和周燕都已經被胡萊他們就下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也沒什么可說的了。
我對他的故事感到精彩,同時也感到惋惜。如果他們把結婚證領到手,如果沒有那場海嘯,如果不是末日,他們還會在為國家的安全拼命,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韓律睡著了,睡得不是很安穩。我看著天邊逐漸泛起的魚肚白,也慢慢的閉上眼睛,想要小睡一會。
陽光晃得我睜開眼睛,看了眼太陽的大致方位,現在應該是早上八點鐘左右。韓律還是和死豬一樣睡在一旁。
街道上很靜,偶爾會看見遠處有一兩只喪尸移動。
翻了翻我們還有的東西,吃的還有一些,可水卻是沒有多少了,看來得去搜集物資了。我用僅剩下的水煮了些吃的,剩下一些留給韓律。
拿起手槍和斧子,準備去找些物資。
可能我弄出的聲響驚醒了韓律,他看著我全副武裝的樣子問我干什么去。
“我去找些水來,咱們的水已經沒有了。鍋里還有些吃的,你吃完好好休息一下吧,昨天喝的可不少?!?
“你的身體能行么?”
“放心吧,沒事?!?
“你等我一會兒,咱倆一起去。”說完韓律風卷殘云般的吃完鍋里的東西,把短刀背在身后,拿上槍和我一起去搜尋物資。
附近的東西都被我們搜的差不多了,只找到幾瓶礦泉水和些許的速食品。面和大米太重,不適合我們攜帶著長途跋涉,只是搜刮了少許。
走了差不多兩條街的范圍,才找到一家還算大的超市,換了身衣服,又找到些水和食物。
韓律找到個一次性的剃須刀,刮掉胡子,脫下軍裝,一身腱子肉看上去像一個陽剛的的健美先生。
我也剃掉了胡子,整個人感覺都精神不少。如果不是身處末日,我們兩個完全是回頭率能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帥小伙。
找了一輛車,又在加油站弄了兩桶汽油,我們才帶著一堆物資返回住處。
吃完晚飯,韓律問我。
“我昨晚喝多了,沒說什么胡話吧,如果有你別介意啊?!?
“沒有,關于你的故事,我只能說很精彩。”我笑了笑。
韓律老臉一紅,沒有接我的話頭,只是低聲嘀咕了一句。半晌他又看向我:“我的故事你都知道了,說說你唄。”
“我,好啊,活了二十八年了,還沒給人講過我的故事呢?!庇谑?,我給他講起了我這二十八年的人生經歷。
小時候我就和別的孩子不同,各種調皮搗蛋,惹禍生事。我記得有一次,我把一個女生的頭發點著了,事后我爸爸拿著掃梳疙瘩追了我整整兩條街,掃梳疙瘩都打斷了。還要給人家賠禮道歉。整整兩個月我都沒下來床。
這兩個月的時間里,我是不哭不鬧。能下床了以后也不象以前一樣無法無天,到處惹禍生事。我媽一直認為我被我爸打傻了,為此沒少和我爸吵架。
我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從小學到初中,大家因為我的性子多不愿意和我做朋友,反倒是被我燒光頭發的女同學成為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直到高中,她家搬到了別等城市,我們之間才失去了聯系,這一晃也有十多年了。
后來,我高考發揮超常,考進了醫學院。按照老爺子的意思我學習了外科醫學。大學畢業后,我進了一家醫院,擔任外科手術主刀醫師。
說來也巧,我前腳剛和醫院簽完合同,后腳就聽說了前主刀醫師是因為手術中病人突發并發癥,手術中斷導致病人死亡,被醫鬧的患者家屬打死了。
我還好,在這幾年的工作中沒出現什么事故,手術成功率百分之百。兩年之后我就坐在了外科主任的位子上。
“怎么樣,我的故事是不是也還不錯?”我笑著問韓律。
韓律點頭,普通人生的生活估計也就是這樣了,不是誰家什么破事都一大堆。
“那叔叔是干什么的?。俊?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爸他是干中醫的。”
“啊,那你倆的行醫理念豈不是會發生沖突?”
“并不會,我很支持我爸的觀點,我爸他也很看中我的見解。再者說醫學上,中西醫有很多互通的地方,就那上次的肺炎來說,雙黃連口服液可以起到很好的醫學作用,但雙黃連口服液是在雙黃連中提取的,你能說它不是中醫用藥么。”
“中醫所謂的聽聞望切只是不能通過科技給人最直觀的反饋,但被中醫治好的病人也不在少數。就像你們在外面執行任務受傷一樣,會找些草藥碾碎敷在傷口止血,這也是一種中醫的治療方式。”
韓律聽了我的話沒有吱聲,好像在思考著什么。我搖搖頭,轉身朝臥室走去。
次日我被韓律叫醒,收拾東西去往崇華小區尋找我的父母。叫我沒想到的是,在崇華小區沒有找到我的父母,卻碰到了另外一伙人。
斯塔沃生物科技醫藥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