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拾到家已經很晚了。
深夜的街上很靜,偶爾有幾個行人走過。
鐘拾一路暢通無阻的開到了別墅。
寂靜的黑夜里,繁星點點,圓圓的月亮高高掛在天上,月光朦朧,璀璨神秘。
汽車熄火的聲音在空曠的草坪上格外醒目,別墅里的燈光也全熄了。
天地間,仿佛只此一人。
女人拿出鑰匙,輕輕打開門,悄悄的走了進去。
她不想吵醒任何人。
于是,鐘拾仗著自己視力好,摸索著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怎么……硬的?
一雙手,纏上了她的腰。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男人呼吸有些重,夾雜著淡淡的酒味。
像是被拋棄了的孩子般委屈。
“鐘拾,你怎么才回來?”
女人沒有太多情緒,推開他的手,抬起屁股從他身上挪開,坐在了旁邊。
“朋友電話,臨時有事。”
“嗯。”
男人回應著,仿佛剛才的話只是隨口一問。
這個……騙子。
男人不動聲色的抬起被推開的手,又環住了女人的腰,柔軟的觸感讓他杏眼微瞇。
女人身上有著甜膩的玫瑰花香,還有著沒來得及遮蓋掉的血味。
陸夕垂下鴉羽般的眼睫,遮住了眼里隱晦的神色。
開口,語氣溫軟,帶著委屈。
“鐘拾,我等你了好久。”
“一直在等你。”
所以,你是去殺人了嗎……
真的,比我還重要?
男人的手,在鐘拾的腰間開始變得不安分,臉埋在女人的頸間,整個人黏在她身上。
就這樣,男人一動不動,除了那雙在女人身上緩緩游走的手,空氣中彌漫著曖昧氣息。
鐘拾聲音有些沙啞,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
“安分點。”
男人的手聽話的不動了。
鐘拾心情有些糟,剛從充滿血腥味的地方出來,沒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是會崩潰的。
她做足了準備,可是看到那一地的血,還是有些惡心。
男人聲音就像一把小鉤子,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鐘拾的耳邊。
這男人明顯就是故意的。
該死的……撩人。
黑暗里,女人紅唇勾起,轉身壓在了男人身上。
寬敞舒適的沙發,大的像張床。
窗外月色明朗,屋內一室旖旎……
-------鐘拾大佬--------------
我好難,這車我開不下去了……
其實我在湊字數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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