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書名: 不能守護你是我此生遺憾作者名: 寥花菱葉本章字數(shù): 2379字更新時間: 2020-05-04 20:41:39
突然,畫面一轉(zhuǎn)。
“爸,他對我很好,我也很愛他,您為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呢?”夏慕寒坐在辦公室里的沙發(fā)上哭著對夏父說。
夏父坐在辦公椅上嚴肅的看著夏慕寒,不緊不慢地說:“慕寒,凡事要講究門當戶對,我怎么忍心讓我的女兒去受苦?你看南哲對你多好?你們倆又是青梅竹馬,你怎么就不能答應他?”
夏慕寒止住了淚水,冷笑了一聲“呵,您不就是想用商業(yè)聯(lián)姻來穩(wěn)固您的地位嘛?我告訴您除了司漠禮我誰都不嫁!”
被戳穿的夏父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十天之后就是你和南哲訂婚的日子,這婚你結(jié)也得結(jié),不結(jié)也得結(jié),你要是想看司漠禮身敗名裂,前途盡毀,你可以不結(jié)!”
身敗名裂,前途盡毀……
夏慕寒拿起包哭著跑出了這座冰冷的大樓“你要是想看司漠禮身敗名裂,前途盡毀,你可以不結(jié)!”夏父的話一直在夏慕寒耳邊重復。
夏慕寒跑累了,躲在公交站牌后面,夜晚的寒風吹的夏慕寒臉生疼,但也比不上她心里的痛。蹲了許久,夏慕寒才站起來擦干臉上的淚痕,她不想回那個冰冷的家,只好打的士去司漠禮租的房子。
夏慕寒坐在車的后排,聽到手機信息提示音,夏慕寒打開一看,卻看到付南哲發(fā)來的信息:“慕寒,我對你是真心的,我喜歡你很多年了,給我個機會好嗎?”
夏慕寒很煩,她不知道該怎么回,輸入框里打了又刪,刪了又打,煩躁的她索性關(guān)機。
過了一會車停了下來,中年司機客氣的說:“小姐,到了。”夏慕寒點了點頭,拿出錢包付錢。
她緩慢地向出租屋走去,原本五分鐘的路程,她走了整整二十分鐘。
“叩叩”拿著筆在紙上勾勾畫畫的司漠禮聽到敲門聲,立馬起身開門,看到一臉憔悴的夏慕寒他有些吃驚。
“怎么了?怎么這么憔悴?”司漠禮擔心地問。
“沒事,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夏慕寒故作輕松地說完,兩只手就摟住司漠禮的脖子抱住了他。
司漠禮從未見過這樣的夏慕寒,不免有些不知所措,他緊緊地抱著夏慕寒,用極其溫柔地語氣問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們一起面對。”
夏慕寒搖了搖頭,松開了摟著司漠禮的手,看到桌子上有許多形形色色的宣傳單,還有一張未上顏色的手稿疑惑地問道:“你在干什么啊?桌子上怎么這么多宣傳單?”
司漠禮突然想起來自己還在設計婚戒,慌張地松開夏慕寒,快步走到桌子前一邊收拾一邊回答“沒什么,只一些招聘廣告罷了,原來那家公司臨時毀約了。”
夏慕寒一怔,夏父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夏慕寒看司漠禮在認真收拾,跑出了出租屋,直到出了小區(qū),坐上了出租車,夏慕寒才將手機開機。
手機里很多信息,有司漠禮發(fā)來詢問去哪里的信息,也有夏父發(fā)來的信息,夏慕寒全部刪除。隨即點開了付南哲的頭像“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陪我演場戲,等一切都結(jié)束,我會答應跟你訂婚。”
信息發(fā)出的一瞬間,夏慕寒便痛哭了起來,司漠禮的模樣又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
不愛吃甜食,卻每天陪她吃冰激凌的他;知道她胃不好,每天送飯的他;有比賽,第一時間幫她整理資料的他……
一樁樁,一件件,讓夏慕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司漠禮,對不起,我終究沒能尊重我們之間的諾言,我終究還是傷害了你,對不起,要以這種方式讓你離開我,但我做不到看著你身敗名裂,也許你會遇到更好的女孩,你們會幸福的過完這一生吧………如果還有下輩子,不要再愛上我了……司漠禮,對不起……”
在床上躺著的夏慕寒嘴里一直喊著“漠禮…漠禮…”眼淚順著臉頰流入枕頭,付南哲輕輕地為她拂去眼淚,卻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很燙很燙,付南哲立馬將毛巾打濕敷在夏慕寒的額頭。
夢中,夏慕寒跑去了酒吧,付南哲趕到的時候夏慕寒已經(jīng)喝了三四杯,臉上因為酒精的作用已經(jīng)有些泛紅。
付南哲也點了一杯酒“慕寒,你真的想好了?”
夏慕寒冷笑了一聲“呵,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結(jié)果嘛?你們知道我不可能看著他身敗名裂。”
付南哲猛灌了自己口酒,淡淡地說了一句“好,我配合你”
夏慕寒拿起手機摁下了她早已爛熟于心的號碼,電話很快接通了。
“慕寒?你在哪?”司漠禮焦急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夏慕寒緊緊握成拳頭,聲音故作甜美“南哲~不是說好今晚在××酒店見面嘛?你怎么還沒來?”說完不等他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司漠禮聽到夏慕寒的話手機差點摔出去,他立馬出門去夏慕寒所說的酒店。
付南哲看著拿著手機哭成淚人的夏慕寒心想:“慕寒,你一定要這樣懲罰我?為了他的前程你答應跟我訂婚,這樣的婚姻有什么意思?每天看著你為他傷心?”
付南哲拿起酒杯一口悶了剩下的酒也出發(fā)去酒店等待司漠禮的到來。
司漠禮趕到時看到付南哲準備走進去,立馬跑過去抓住付南哲的衣領(lǐng),沖他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拳。
付南哲直起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司漠禮抓住付南哲的領(lǐng)子狠狠地問道:“慕寒在哪?”
付南哲輕笑了一聲“十天之后就是我和慕寒的訂婚儀式,識相點就給我離開她!”
司漠禮松開付南哲的領(lǐng)子幾近發(fā)狂地說道:“這不可能,慕寒愛的人是我,離開的人應該是你!”
付南哲笑了起來“哈哈,慕寒跟你在一起就是玩玩而已,再說了我能給慕寒更好的生活,你呢?你就是個廢物,連工作都找不到的廢物!”
司漠禮受了很大的打擊,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拿起手機想給夏慕寒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夏慕寒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
他笑了起來“哈哈哈,是啊,我早該想到,她從小被捧在手心里,怎么可能會跟我過這種苦日子?”
說完,司漠禮就轉(zhuǎn)身離開。付南哲看司漠禮離開的背影竟沒有覺得開心,他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決定成全他和夏慕寒。
當司漠禮失魂落魄的走到充滿兩人無數(shù)回憶的出租屋時,接到了三封短信。
一封是法國朋友幫他找到工作讓他去法國的信息,一封是付南哲發(fā)來告知他真相的信息,一封是讓他陷入絕望的信息。
夏慕寒戴著口罩和墨鏡,在離司漠禮一百米的距離偷偷的看著這個她心愛卻不能在一起的男人。
突然,司漠禮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夏慕寒咬住下唇,轉(zhuǎn)過頭去。但夏慕寒不知道,司漠禮的眼神里沒有憤怒,只有無奈、傷心和害怕。
夏慕寒目送司漠禮登上了去法國的飛機才轉(zhuǎn)身離開。付南哲向夏父取消了訂婚,夏慕寒不想面對父親的指責,而從夏家搬了出去,并向curious(珍品)珠寶公司投了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