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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思

  • 撒顆糖
  • 美人妝YM
  • 2344字
  • 2020-03-29 23:52:17

“忘了,不是見過面嗎,”謝商提醒她,“精品店那次,還和她打招呼來著。”

一下子全想了起來。

說起那女孩。

據她了解,謝商之前找的女朋友全是這種類型。

果然是這類女孩子吃香,連喬時愈都動了心。

“精品店什么事?”喬時愈問。

“碰巧遇到了,我陪這丫頭挑東西,打個照面就分開了,一小會兒的功夫,不過也是巧。”

喬時愈聽到重點,“汪蓬當時也在身邊?”

“在呢,不然怎么會在逛街的時候遇上,都是為了陪她。”謝商道。

謝商說話的空隙,蓬蓬一直在看喬時愈,事關于他,難免想讓人多問,“老喬,說說唄,上回見,謝商都沒怎么介紹那姑娘,我還好奇來著,就說哪里來的一小女生,跟我們謝商這么熟,謝商對她還特客氣。”

謝商被她的話逗笑,“哪有多熟,就說兩句話的功夫,你也能看得出來。”

蓬蓬撇頭看謝商,將她面前放著的碟子和上頭擱置的一雙筷子往前推了推。

謝商就這點好,笑的時候特陽光,什么都藏不住。

他還以為她在開玩笑。

視線從他面上撤下,轉頭往對面的喬時愈身上打去,她笑,“老喬一定沒少帶那小姑娘出來玩吧,怪不得謝商對她挺照顧,是叫溫安對吧,什么時候有機會,一起吃個飯啊,你帶出來,我們見見面,也好認識認識。”

喬時愈此時的神情很難讓人瞧得出什么。

道話前,和謝商來了一個眼神對視,彼此心照不宣。

這才淡淡扯開唇角,“有機會吧,等我閑下來,最近比較忙。”

吃飯吃的差不多,蓬蓬開始補妝,謝商懶洋洋靠在座上,望著她收鏡子整理包。

就是不說話。

暗示的不能再明顯了,見他始終沒動靜,她問,“謝商,不是說陪我回學校嗎?”

反應慢,謝商問,“急著過去嗎?”

死謝商,蓬蓬確實是有事要回學校,主要對面是他兄弟喬時愈,不然她一定和他算賬。

謝商反手抓住她的包,笑,“再坐一會兒,還不到八點,有車到你學校。”

蓬蓬眼珠子撇他,“算了算了,你和老喬繼續待著吧,我先回去了。”

謝商站起來,“得,那我送送你。”

擁著蓬蓬出了門,門鈴清脆作響。

再回來時,窺見桌上多了好幾瓶冰啤。

謝商摸摸胸膛,坐回座上,“喬,有煩心事吶?”

喬時愈給他開易拉罐的蓋,啤酒放到他面前,“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謝商一看桌上的菜,抬手喊了服務員來,和喬時愈道,“我添盤涼菜。”

又加了盤熟花生。

喬時愈悶聲咕嚕咕嚕咽酒,謝商給他剝花生,“和溫安有關?”

多的東西不好細說,喬時愈此刻心思深。

他問謝商,“女孩子手上染指甲這事你怎么看?”

“正常啊,汪蓬不就經常染,她做美甲,還是我陪著去的,花里胡哨的,兩個手還不一樣。”

“那如果,我是說這指甲的顏色。”

謝商聽得一臉認真。

他太真摯,神色不為所動,喬時愈憋在心里的那口氣不由得頂到了喉嚨。

暗自吞了下去,連帶著聲音也啞了一半,抓著啤酒仰頭又喝了一大口。

和謝商說話,“也沒什么,是我想太多。”

“駭,還以為什么事呢,”謝商端起啤酒和他碰杯,“現在年輕姑娘都好這一口,再正常不過了,你還以為是高中讀書那會啊,不想想你我多大了。真要是我說,老喬,你還是得找個女朋友談談,溫安那塊不行,換別個唄,死吊在一棵樹上,多沒意思。”

喬時愈就是對他有氣。

飽漢不知餓漢饑。

望他半晌,摸酒瓶的手指頭冰涼,氣從胸腔震出,朝他吐了一個字,爽快干脆,“滾。”

今晚喝的有點多,謝商和他差不多,夜風一吹,醉醺醺兩人,互相被對方身上的酒氣膈應到。

半搭著肩,謝商問他,“幾點了,要不今晚我去你那里湊合一晚上。”

喬時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今晚不行,給你叫輛車。”

“嗯?怎么就不行了?”

喬時愈細思了思,“我那里,不太方便。”

不方便是個托詞,和謝商分開,他踩著腳步,渾身都是輕的,往公寓的方向走。

他和謝商說是他想太多。

但愿是吧。

包里裝著的那筆,輕盈一支,草綠色。

就連她的指甲蓋,也是大綠色。

哪哪都是綠的,無不昭示著他的罪行。

最近這顏色格外刺他的眼。

真要是綠了他兄弟也就算了,一了百了。

綠來綠去,他竟然什么都沒綠成。

溫安抱著她今天的戰利品,高高興興往她的小公寓走,因著太高興,走路的時候,還哼起了歌。

歌聲慢慢輕了下來,小區樹多,樹葉沙沙響,前面花壇邊上那人,她覺得眼熟。

雙手攏緊了懷里的玩偶,哼歌的聲音和樹葉節奏一致,恰到時候,便戛然而止。

喬時愈蹲在地上系鞋帶,白鞋子亮眼。

上午才見過的,溫安想。

一緊張,聲音就露了餡,怎么說都遇到了,好巧不巧的,何況一天兩次。

喬時愈盯著她看,望著她一步一個剪影。

她打招呼,“嗨。”

將玩偶又往懷里抱了抱。

“嗯。”

冷淡的聽不出任何訊息的應聲,涼死人了。

他從地上站起。

就好像被什么罩住一樣,黑影模糊,原來他比她高這么多。

好像是喝酒了,從他身上飄來。

他這么干凈的人,連酒味也是淡淡的。

走還是不走?

他沒有想和她搭話的念頭,看得出,他理都不理她,恐怕是連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像浪費時間。

她不一樣,不喜歡欠人,覺著凡是欠他的,都必須和他說清。

不管他愿不愿意,臉有多臭,她還是輕輕喊出了他的名字,“喬時愈。”

他冷眼睥睨過來。

這眼神其實很傷人,呼吸稍窒,她提高了聲音,“謝謝啊,上次,送小貓咪到診所。”

良久,他道話,聲線寡淡,“不用謝,不是幫你。”

怪她想太多。

緊緊抿住了嘴唇,抿出了紅血絲。

不管他是幫誰,一聲謝總是該說的,既然說出了口,她也就算對得起自己。

“那你,”不虧不欠的,還是把線劃清點好,“你上午拿了我一只筆,能還給我嗎?”

說這話時,她把頭抬的特別高。

眼神里有道光。

叫他瞬時瞇了眼。

她懷里那只綠色的青蛙,真是丑的要命。

“好,”他道話,“還你不是不行,你把懷里那丑東西遞我一下。”

深感疑惑,溫安緩緩遞上了自己的愛物。

喬時愈一把接過,從肩上脫下了書包,打開背包,單手朝里翻。

翻著翻著,眼里有戾氣。

包門大開,他將青蛙頭朝里直接塞了進去,塞的書包鼓鼓當當,拉鏈勉強合上。

書包掛在肩頭,他和一臉茫然的她說話,“筆不在包里,沒找到,改天還你。”

說著就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溫安不由往前邁了兩步,而后徹底停住腳。

兩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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