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趕路,唐三一行人成功來到了天斗,但隊伍里少了一人,樂趣失去了很多,唐三也有些悲觀,但依舊要打起精神來,因為他是團隊的核心,還是大師唯一的弟子,他不能有閃失。
“喂!你們什么人,敢來這里。”
來的人態度十分囂張,但留有一些貴族的站姿,手插著腰,頭也向一邊擺去,他的身后還有一群很自然的貴族混混。
雙方依舊要保持平靜,但一番交談后,對方先出了手,然后戴沐白一拳就將他定在了漢白柱子上。
“沒想到這天斗竟然如此低劣。”
校長有些擔心了,史萊克的意志很需要傳承。
“校長您不需要擔心,我們堅守自身,絕對不會有任何改變,只有實力增加。”
校長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對自己的弟子很滿意了。
前方出現了一個人,是昨晚戰隊的領軍,秦明。不過他算是現史萊克的學長了,直接怪物一詞的代表。
“這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實在對不住。快走開,不然跑圍操場兩圈!”
那些人一哄而散。
“這是最后的學生了嗎?校長。”
“秦明,你怎么可以這么想!史萊克正在快速發展中,不會就這樣失去!”
弗蘭德仍舊要保持他的驕傲和倔強,這才是校長。
“七個嗎?”秦明似乎不需要數。
“不,是八個!”大師搶答了他需要這么做。
這由來?秦明問了,了解了。這為何?他問了,不明白了。
一行人趕路很快,七人全都到達了“三座”,也就是三位最高級別的長老,八十級魂斗羅!實力可以改變尺度和質量,一股威壓整整齊齊壓在唐三的身上,先前略有沉思的他被迫吸引了注意,身上是沉重的衣服,但這般質量沒有多少的重量,他依舊沒有關注。
“唐三,西江。”
兩個名字,兩重壓力,唐三徹底清醒,昂首挺胸,絲毫不躲避,絲毫不畏懼!他就像生長在海岸礁石上的海藻,雖然沒有莖,依舊是堅韌!雖然沒有根,依舊是立于驚濤駭浪之中!氣勢隨時間不斷增強再增強!
三十三級的魂力,這位魂斗羅似乎已經看清楚了,但在唐三身上有一些包裹的光他看不清,繼續試探,提高了威壓。實質般的壓力全全都在唐三身上,其他的人都緊張急了,但這位老師似乎不敢興趣,大師看得很透徹。
精準的控制能力無比自信,但眼前十三多歲的孩子似乎讓他有些遲疑了。
二十五級
二十六級
......
三十三級!
竟然堅持到了自身真實等級!萬中無一的驚人!
“喂,看出結果了嗎?”
“不行,再高我怕......”
“不必急,他的武魂還沒見到。”
慢慢增加的威壓一下子加快,唐三有些受不了了,但他依舊堅持住了,他需要展現光彩,為了他修煉的必須,還有弟弟的那份。
四十級!唐三還在堅持!藍銀草始終在手中,不敢放出來,他的腰還是筆直的!艱難中透露著堅強,是希望的光芒,不會漸行漸遠!
四十一級!這超乎了大師的想象!藍銀草包裹了全身,原本將要彎曲的堅強,再次展現了它的不屈服,唐三的眼中只有力量,這力量超乎想象!
“好了......”
“不,請您繼續增加,后果我負責!”
魂斗羅的話不能被打斷,但為了這孩子,大師做出了驚動四座的決定!
魂斗羅的信任不會輕易支付給其他人,但為了這威壓,他信任了這位老師。
四十二級!
四十三級!
四十四級!
四十五級!
大師也震驚了,唐三的身體似乎沒有這么頑強,但事實不會錯的。八蛛矛破開上衣,展露出完美的肌肉和那堅實的后背,還有那恐怖代名詞的人面魔蛛的蛛腿!
“這是!魂師夢想榜的外附魂骨!”×3
不愧是長老,沒有那臭魚爛蝦的眼光,這就是實體!真正的實物!
“感謝三位長老的成全,唐三和著外附魂骨已經不分你我了,是最完美的。”
大師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沒人知道,沒人見過,聽聞的都是真的。大師保護了唐三。
唐三似乎得到了感悟,開始了冥想。直到兩方會晤接近尾聲,一聲大響,大門被打開,兩排士兵攔住了眾人,他們確實沒有用,但有用的人來了。
雪星親王,雪夜大帝的親弟弟,是學校的校長。天斗皇家學院是天斗皇室的企業,因為政治糾紛成了衡量這微妙關系的橋梁,實際上的權利還是屬于三大長老的。
三位長老自然不怕他,他們怕的是他身后的那位身著碧綠色青衣的老人,實力深不可測,如果聞西江看到他必然認得出這位正是毒斗羅,雖然趙無極也見到了,但他不會認出來的,因為那記憶不會深刻。
“敢問親王為何而來!”
勢不虛人,三位長老不畏強權,要討個明白。
“打傷了雪崩,我作舅舅的,必須要來說理。”
真是一派胡言!
“史萊克是我們友好交流的同伴,雪崩的事希望日后再談。”
“哦?史萊克?不入流的學校就算了吧,來人趕出去!”
囂張!一樣的囂張。
現在的雪崩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裝出來的一樣。
“趕人要問問老東西!”
三位長老擋在所有人面前,要保護所有人。
一股熟悉的味道出現了,是毒!唐三已經明白了,這位就是毒斗羅!那毒可是泄露的毒啊!
魂力凝聚成一面空氣墻,不斷地包裹了所有人,漸漸地毒氣已經看不見了,剛剛竟然是威壓!凝實的威壓!
“弗校長,你們就看好了吧,我們會保護好你們的。”
“不,算了,怎么能讓你們再爭執呢!我們走吧。”
這一刻校長似乎放下了他的尊嚴,他似乎變得老了許多,他已經不能再堅持了,不然會兩敗俱傷甚至一敗途傷!
領著一行人走了,抬頭走進來又低頭走出去,弗蘭德感到了一絲解放,又沒有了興趣,他需要一個居所,可以承載他的身和他的心的地方。
知道他找到了一張告示,他截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