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美女親自調教
- 武域尊主
- 云啊瓢
- 2013字
- 2020-03-29 21:50:41
白暮暗自得意。
氣血值達到2.8就出現了兩次氣漲感,那從2.8到6,最起碼也會再出現四五回吧?
遠超常人。
當然這極大可能是得益于《乾元決》,并非他資質優厚。
竹惜雪又提醒他道:“拓寬經絡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越往后就越慢,所以第二次出現氣漲感,你的氣血值可能往后幾個月都不會再有提升,這點不能急。”
“明白……”
看著態度溫和而認真竹惜雪,白暮忽然覺得鼻子泛酸,低頭揉了揉,不敢與之對視。
竹惜雪問道:“怎么了?”
其實這段時間白暮的習武條件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竹惜雪對他教導細致入微、知無不言;那兩箱子蘊涵異獸精血的作戰糧,絕對也是因為竹惜雪的面子他才能得到。
這五年里飽嘗世態炎涼與冷眼的白暮如何能不感激。
縱然竹惜雪教導他是為了完成課題,又如何?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他低聲說了句“沒什么”,眼眶里卻已經泛紅,怕丟了臉,便以手抹額遮蓋了過去。
“瞧著跟快哭了似的。”
“哪兒有?”
竹惜雪側頭看了白暮一眼,正色道:“金鱗爪印你也算會了,接下來練游龍八卦步,嗯……你有那枚白玉戒指滋養丹田,不必擔心元氣過度損耗,就再加點修煉量,剩下來的時間我陪你過招。”
啊!?
白暮喜出望外:“好好好,求之不得,可就我這點斤兩怎么跟你過招,估計你一招我就得跪。”
“我會壓著境界。”
“不會耽擱你論文的進度么?”
竹惜雪輕笑:“不會!不過我壓著境界跟你過招,招式方面就不會讓你了,到時挨了打可別后悔。”
想起竹惜雪曾徒手拆了氣血值等于9的E52戰斗機甲,白暮感覺要說“沒事,我耐揍”實屬大言不慚。
他道:“絕不后悔。”
“那好,咱們明天就開始。今天你到天坑外面時,先去砍些直徑十五到二十公分左右的樹來,要百十來跟,釘個八卦梅花樁,供你練習游龍八卦步用。”
白暮瞪著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八卦梅花樁是啥?”
“三千多年前咱們華夏清代時的一種功夫,主要以練習步法,如今靈氣復蘇兩千年,各種武學橫空出世,早擯棄了這門功夫,殊不知在梅花樁上練習步法好處諸多,勝過現在的訓練方法十倍。”
“你還真是學富五車,我練!”
“嗯。”
當即白暮就到天坑外的森林去砍樹。
百十來跟樹木,砍完,削到合適長度,按形狀栽成梅花樁,直弄到了凌晨1:00。
白暮疲憊地躺在石床上。
但還有些小興奮,因為他很期待跟大美女竹惜雪交手。
也不知會如何?
第二天按照竹惜雪新安排的項目訓練,本以為很快結束,誰想八卦梅花樁委實難走,前幾圈走下來就摔得七葷八素、鼻青臉腫。
跟竹惜雪交手前白暮額頭上還有一塊淤青。
他赧顏道:“梅花樁挺難。”
“那可能一下就會?來吧,咱們過招。”
“好……”
白暮也沒客氣,出手就攻了過去。
氣血值達到2.8,速度力量比之前有大幅度提升,一招平平無奇的青龍探海也有了不俗聲勢。
只是青龍探海這招直取對方心口,竹惜雪的心口?那是胸前雪膩峰巒啊,腦袋有跟天坑這么大的坑才真一拳打過去,故而白暮把拳路壓低了十公分左右。
兩人瞬間交錯。
只覺得一陣香氣掠過,白暮撞在了梅花樁上。
竹惜雪有些不悅道:“剛才你為什么故意壓低了拳路?青龍探海這招你最為熟悉,怎么還使錯?”
“我……你……”
白暮結結巴巴,目視竹惜雪傲然胸前,后者立刻會意,漂亮的小臉蛋也不由紅了幾分。
她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交手切磋你可以視作實戰,不要有那么多忌諱,你出拳,我自當會擋,絕對不會讓你輕易……”
好吧。
白暮點了點頭。
重新拉開架勢向竹惜雪討招,饒是沒有了顧忌、心里拋開了男女之別,竹惜雪壓著境界,他依舊走不了十招!
竹惜雪對于招式的運用、時機的把握等等拿捏的極為精準,原來尋常的招數也能在她手里化腐朽為神奇,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效果,占盡了先機。
高手就是高手啊!
這可比在武道班里跟同學切磋所帶來的收獲多得多。
猶如圍棋對弈,遇著縱橫捭闔的大國手,縱然不敵,也能學兩手精妙的棋路來,如果下得多,指不定就能學到大國手的兩三成功力。
機會不可多得,白暮打起了百倍精神。
……
諸州第三高中武道班。
聯誼賽的前一天,天英高中的武道老師就帶著學生到了,來時開了十二輛大型履帶車,前有武-裝裝甲開路,上空還有數百架無人機護送,浩浩蕩蕩,排場很大。
但懶散蕭一葉自然不可能給天英高中搞歡迎會。
他斜靠在大門口,看著天英高中的履帶車開過來,嘴里念叨了一句“莊老六這禿瓢還挺要臉,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
嘎——
頭一輛履帶車在門口急剎車,地上推出一道黑色長痕。
從車里下來了一個中年男人,五短身材,臉型微胖,正是天英高中的武道老師莊有德,蕭一葉口中的莊老六,不過并非禿瓢,只是謝了頂的地中海而已。
“蕭老師,好久不見啊,還是這么……這么邋遢。”
莊老六笑容可掬地跟蕭一葉握手,“咱倆有一年沒見了,你可曾在某一個瞬間、某一個地點想起來我莊某人。”
蕭一葉扣了扣鼻屎,去握莊老六的手,后者很嫌棄地縮了回去。
蕭一葉道:“想起來過!我想你頭發掉的厲害,去年就剩幾嘬,今年怎么著也該掉完了吧?誰想還剩下了幾根,看來想等到你禿瓢,估計得明年了。”
莊老六摸了摸頭頂,歪著嘴笑起來道:“你這張嘴還是那么臭。”
“彼此彼此。”
兩人相互打趣,儼然像是多年老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