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皇上,大事不好了。”李公公氣喘吁吁地跑進大殿。
“什么事情,讓你如此大呼小叫。”
“皇上莫怪,大事不好了。龔家旁支的龔四爺被殺了……”
“嗯?你安排的?”
“不是奴家,奴家只是安排了幾個小麻雀扮成龔家族人的模樣劫了劉家的車隊。沒做過如此大膽的事情。”
“那?難道是劉家為了車隊的事情殺了龔家的四爺?”
“沒有,劉家老三劉意林這會兒在龔家討說法呢。”
“嗯?”穆家老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道:“不太平啊,讓各位王爺安分一點。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龔家什么反應。還有小十八先不要去劉家,看清局勢了再說。”
……
龔家的大廳內排列著是具尸體,劉意林面色平靜的喝著茶,龔閣老不在,接待劉家人的是龔家家主龔青狄。
“都大半天了,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認證物證都在,你們龔家還想抵賴?”劉意林有些不耐煩了。
龔青狄瞟了一眼氣焰囂張的劉意林,手中把玩的珠子停了一下,說道:“三爺唱得真是好戲啊。”
“龔青狄,人都在這了,你還裝什么裝啊。”
“切,就你們哪點破東西,我們龔家還真看不上。”
“看得上看不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地上躺著的是你們龔家的奴才,至少要給個說法吧。”
“說法,你殺了我們龔家的家丁還要說法,怎么今天沒打算回去?”
“胡扯,你們劫了我們劉家的車隊,殺了九個護衛,現在還想倒打一耙?”
“意林啊,”龔青狄半瞇著雙眼說道,“都是巔峰武皇級別的人物了,這種騙三歲小孩的伎倆就不要刷了。”
“你!龔青狄,你少來這一套。今天要不給我們劉家一個說法,我們就魚死網破!”
“什么說法?難道不是你們殺了我們龔家的家丁,然后自己劫了自己,故意來我龔家鬧事的?”
“什么?我們殺了你家家丁,那也是你們劫車隊在先!我們自己劫自己,吃飽了撐著,犯得著嗎?”
“我家家丁身上的刀口與你這些護衛身上的刀口一模一樣。不是你們演戲,難道是我們龔家自己裝傻?”
“你!”劉三爺氣得說不出話來,仔細看了一下就具尸體的刀口,居然一模一樣,隨即反口道:“那肯定是你們自己人誤殺。”
“誤殺?好說法,難道另外九人是你們劉家誤殺的?”
“你!”
劉三爺還想說什么,“嘭”龔青狄拍了桌子站起來說:“故意來我家惹是生非,你覺得老子是好欺負的?別說不是我們干的,就算是我們干的,你能拿我們龔家怎么樣?”
劉三爺看著怒目橫眉的龔青狄,嚇得不輕,起身甩袖就走,“走著瞧!”尸體也沒收,一溜煙地帶著下人就跑了。
龔家的管家哈著腰站在龔青狄旁邊問道:“這尸體……”
“先收著,看來有人不想我們龔家安寧啊。”
“那旁支四爺的事情?”
“不是劉家干的,要是劉家干的,就不會來我這討公道了。你派人去城東旁支看看什么情況。”
“最近為了老太爺子的部署,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現在沒人可派。”
“嘶~”龔青狄頭疼的皺起了眉頭,沒人可用的確有些難,但是老爺子的部署更為重要。突然靈光一閃,開口道:“看來我得麻煩一下家中的便宜姑爺了。”
管家去處理尸體了,龔青狄則來到了陳坤的住處。跟陳坤客套了幾句,隨即點到了重點,“我說好女婿啊,你現在可是名聲大噪啊。我這做岳父的想求你辦點事啊。”
“岳父大人在上,您盡管說,小婿一定辦到。”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前幾日旁支那邊的四爺被殺了,我想派你去瞧瞧。”
“哦?還有這事,居然敢動我們龔家的人,這事我一定徹查。”陳坤心想著,到底怎么詳細了解龔家的情況呢,這天降的機會就來了。但是龔四爺被殺,可不是小事,雖然是分支的四爺,但是按照西風城的勢力,敢動龔家的人,那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碧落帶著陳坤來到了DC區的龔家分支,立馬就有人出來迎接。迎接之人正式分支的家主,龔財盛。此人生的一副果子臉,眼睛略小,但顯得炯炯有神,讓人懷疑是鼠年生的。嘴上頂著兩片八字胡,應該是比較會算計、精打細算的一類。
不等陳坤和碧落開口,龔財盛就立馬迎上來叫道:“恭迎小奶奶,恭迎婿爺。”
輩分這么高?陳坤大著眼睛看向碧落,碧落給了陳坤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對著龔財盛說道:“什么情況你跟婿爺說吧。”然后又對旁邊的管家說道:“帶我去別院。”回頭又對陳坤說道:“我去休息了。”
陳坤傻眼了,什么情況。這個小奶奶一來就甩手不干了。“哎!”
碧落回頭狡黠得笑道:“爹是派你來協助財盛家主的,我只是你的小跟班。”說完一溜煙的跑進了院落。
看著眼前的情況,龔財盛也不好說話,只是笑瞇瞇的看著陳坤。陳坤轉頭問道:“她一直都這樣嗎?”
“額,有婿爺這樣的才俊的確是小奶奶的福氣。”
陳坤心中誹謗:這馬屁拍的。“算了,先進屋說話。”
進屋后,陳坤才從龔財盛的口中了解到一些詳情。分支的四爺名叫龔才西,修為高階武皇。族中的事情一概不問,就喜歡游山玩水結交一些狐朋狗友。半年前,龔才西與一幫狗友出去歷練,回來之后便一改以往的作風,憋在家中不出,別人問他他也不說啥,只是說別煩他。不巧兩天前,慘死在家中,被人在眉心劈了一刀,連喊叫的余地都沒有。但他死的那天,沒有一個下人聽到屋中有動靜。后來被發現時,已經沒有了氣息。屋中也被翻了個遍,應該是盜走了某些重要的東西。
陳坤思索片刻之后問道:“四爺可否認識劉家之人?”
“怎敢稱呼四爺,叫他名字便可。”龔財盛慢慢回想慢慢說道:“劉家的人也算認識吧,但也不熟。不過我們分支的人從來不跟劉家來往,劉家在城內就只有一家,不比我們,還有分支存在。”
陳坤一聽,居然跟劉家搭不上關系。略顯失望,問道:“半年前改了性子?可知半年前與誰出去歷練,又在何處歷練。”
“他的事我一直都不管不問,由著他折騰。所以我不太清楚,不過老四與城東黑市的喬阿狗走得比較近,或許喬阿狗能知道一些東西。”
“你沒派人去問?”陳坤詫異道,怎么感覺像死了個普通人一樣,真的是不管不問。
“婿爺您也知道,主家阿祖最近一直在調派人手防著劉家的人,基本上抽不出人來,也不敢亂用人,所以,老四出了事之后,就立馬通知了主家,還望婿爺給老四做主。”
陳坤算是明白了,不過龔閣老密謀著什么自己的確不知道也不好問,估計問眼前的龔財盛,恐怕也得不到有用的消息。摸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帶我去老四出事的房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