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澤看了眼時間，開口：“笙笙，很晚了，你躺在床上睡覺。電話別掛斷，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秦笙想了想。“好，一個就好，一個之后你就把電話掛掉。”

顧南澤說好，然后給她講了一晚上的故事。

嗓音低低緩緩，吐字清晰，像大提琴小調。

秦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摸到床頭的手機還在發燙，又看了下通話記錄上面的時間。

愣了下，隨后心軟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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