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救兵
- 小雞變大鳥
- 奕劍山河
- 2005字
- 2020-03-20 13:30:00
“不行!”陳池堅定搖頭,他可沒打算要打破咒文,兩人留下豈不是就穿幫了。
終于,尹剛與年掌柜臉色陰沉,尹剛低聲道:“陳兄,你又何必做的如此絕,我可以拿性命擔保,我二人絕不會在你得寶后對你出手。”
說著對年掌柜使了個眼色,年掌柜亦點頭笑道:“陳公子放心,我是絕不會對你出手的,畢竟孤少爺臨行前也吩咐過若是你出現了任何差錯,我年某人就得拿命來填。”
“這么說,你是不敢殺我的?”陳池抬劍指著年掌柜笑了笑,心中一股暖流淌過,孤鴻這小子,還真是怕他會死掉啊。
旋即又看向尹剛,道:“這位老兄,我又如何相信你不會殺我?我可不是你的對手,萬一你見寶起意,將我二人殺了,埋在洞中可沒人知道。”
尹剛看了眼陳池認真的模樣,難得的覺得這小子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由生出愛才之心,破天荒的以一種極度真切的語氣說道:“就憑你手中的劍,我便不會殺你,更何況我還想引你入我圣教,兄弟有大才,自當有一番大作為,而我教便是你最好的施展平臺。”
陳池頭疼之余,又有些不解,這人難道發癔癥了不成,明明在說寶藏,卻被他扯到勞什子圣教去了。
沒理會他倆,陳池手中長劍出鞘,冷聲道:“你二人再不走,就等著兵戎相見吧。”
見狀,兩人俱是臉色微變,最終尹剛一咬牙,拉著年掌柜縱身跳出洞外。
“圣使,我們就這么走了?那養怨池?”洞口不遠處,年掌柜壓低嗓音問道。
尹剛目光一直盯著洞口,低聲道:“我總覺得那小子有古怪,他的樣子并不像是擔心我們會奪寶,我現在反倒懷疑他聽出了些什么。”
“您是說,他知道那里不是藏寶地?”
……
洞內,陳池看著井口面露難色,此時那兩人肯定在洞外埋伏,只等自己離開后便會再來檢查,若是咒文破了自然是好,即使沒破他二人也可以將此處守住再想其他辦法,陳池可沒那么多時間跟他們耗。
“師叔…師叔!”
“難道死掉了?”又是呼喚了幾句沒得到回應,陳池不由得在心底念叨著。
忽然,陳池無比的想念白美人,已經過了數日,照理說他應該已經離開瓢谷了。
“別想了,人家可是有重任在身的,說不準早就離開臨安了。”晃了晃腦袋,陳池把能想的辦法都想了,還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白美人吶,你在哪?快來救救我!”陳池仰頭長嘆,只可惜沒人回應。
某處深山內,正在行路的沐夜白忽覺鼻子有些癢,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奇怪道:“一想二罵三念叨,這都好幾個了,許是司主又在念叨我了。”
忽然掐了掐手指頭,低估不好,“壞了,今日得趕緊辦完事,否則趕不上小師妹生日宴了。”便又急急撥開灌木叢,向某處行去。
不覺間,已至傍晚,陳池只覺得饑腸轆轆,這些日頭里終日食的都是魚蝦蟹,都是些不頂飽的玩意,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洞外的兩人與之相比就顯得從容許多,年掌柜作為一個胖子,自然是隨身攜帶諸多小食,此時兩人正啃著肉脯。
尹剛實在是按耐不住,決定去洞口看看這小子弄什么花頭。
“陳兄,既然你不要這寶物,那就由我二人替你收了。”話音未落,二人身形已在洞中,尹剛看著餓得蹲坐在地上的陳池獰笑道。
“你打得開嗎?”陳池灑然,若是尹剛有辦法,之前就不會出去了。
尹剛走向他,臉上笑意不減,“所以愚兄想借陳兄的劍一用,不知可否?”
“你覺得我會借你?”
“我想你會的,一柄劍換一條命,還是劃算的,更何況用完了我自會還給你,劍廬我可不想輕易招惹。”尹剛笑意更盛,自信滿滿。
“哈哈…若是我非不借呢?”
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尹剛陰惻惻道:“那我就只能從你的尸體上拿走它了,大不了做的干凈些,劍廬也不會找到我頭上。”
陳池起身,自嘲道:“這么說我沒得選了?”
“不錯,陳公子你就把劍借來一用,于你又沒什么損失,若你今日肯借劍,日后便是我等的朋友,在下自會有重禮奉上。”年掌柜見他似乎有松口的跡象,急忙勸道。
“是嗎?現在我倒是好奇這下面到底有何等寶物,讓你二人情愿付出如此代價。”陳池說著,滿臉促狹的看著臉已成豬肝色的年掌柜。
“小子,你果然聽到了!”尹剛厲聲道,若真如此,他就不得不出手擊殺陳池來保守這個秘密。
沒有理會他的話,陳池只是拔出劍,低聲道:“養怨池,是什么東西?”
“找死!”一聽到養怨池三字,尹剛手中劍已出鞘,眨眼間已經刺至陳池身前,來勢洶洶,看架勢被刺中便是一個透心涼的下場。
早已打定主意要動手的陳池自然是一直戒備著,方才那次交手他發現自己對劍法的掌控程度與尹剛比起來,簡直就是破銅爛鐵,于是便決定賭上一賭,用那套最近習得,劍招也最為簡單的殺豬劍法。
只見他全力劈出一劍,將尹剛這一招格擋開來,隨即又是一通左劈右砍,皆是使了死力,竟將尹剛壓制住。
連著使過一套殺豬劍法,在其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終于被尹剛鉆了空子,劍鋒輕挑,便將其長劍擊飛,隨即一掌打在其胸膛,將陳池打的口吐鮮血飛出數丈。
心中莫名生出一種悲涼,陳池癱坐在地上靠著一條石柱,忽然想起一些人,仰頭大喊:“狗娃兒二憨,老大今天就要死了。”
鬼使神差的,又喊了聲:“白美人,你這個王八蛋,都怪你。”
喊完又頹然苦笑:“姑娘,以后就靠自己了。”
忽然,洞口處探出一顆頭,往里頭看了兩眼,喊道。
“誰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