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
這一日,被稱為不祥之日,只因這一天有妖星降世,落于九州境內(nèi)。
皇帝下旨,派大將軍前往查證,無功而返,妖星落地之處為急流之河,無從查證。
無數(shù)日升月落,數(shù)十年光陰,化成彈指一瞬,漂流、消逝。
時過境遷,七年后…
九洲邊荒…
“沒想到吾會降生在九洲界”。
“這個世界不一般啊,居于永恒大世界邊荒之地的神(明)名.冥主.就是九州古界的生靈”。
說話的主人是一個七歲大,身高一米五左右的小孩,犀利的目光,嬰兒肥的臉頰,英氣中帶著陽剛,以及長至腰間的長發(fā)。
“九州古界所能達(dá)到的最高層次,是武道金丹,不過每個世界都會存在那么幾個破格的存在,不好評定”。
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所想的,無非就是每個世界,千年或萬年就會走誕生打絕世奇才。
這些都是憑借自身的才情超越世界的極限從而破碎虛空,白日飛升,就如那永恒大世界的冥主就是如此。
“九州眾所周知的武道修行境界依次從低到高分為:后天-先天-宗師-大宗師-武道金丹-武象;六個境界”。
“第六境武象也只存在于九州的傳說之中”。
妖獸分為六階,一一對應(yīng)著人類的武道修行境界,妖獸到了二階就能口吐人言。
“如今七年來,吾這具身體四年時間以最好的方法,已(能)有的資源都拿來完成鑄體”。
“如今已能比肩后天頂峰,如果在修行出內(nèi)力,就是比肩半步先天的江湖一流高手”。
鐘雨伯回想起了,這些年所打聽和了解到的關(guān)于九州的詳情。
“現(xiàn)在無人區(qū)越來越亂了,七年來還算平靜,現(xiàn)在外圍也開始動蕩起來了”。
“看來要快點提升境界了,現(xiàn)在的局勢時刻都在變化,留給吾的時間不多了…”
無數(shù)日升月落,數(shù)十年光陰,化成彈指一瞬,漂流、消逝。
十年的猥瑣發(fā)育……
“歷經(jīng)十年,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練體蘊氣,如今境界已達(dá)先天頂峰,吾也是時候走出無人區(qū),行走于九州之地了”。
這是一道身影,臉部線條硬朗鮮明,一雙眼眸深邃如星空,一頭黑發(fā)迎風(fēng)飛揚,衣衫獵獵飄動,但卻透發(fā)著一種鋒芒如槍,穩(wěn)固如山的氣息。
仿佛扎根于虛空的亙古礁石,任由驚濤駭浪拍擊,亦能鋒芒依舊。
真氣離體,隨手震死幾只后天期限和一只先天初期的妖獸,脫口之語盡顯十年來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不過在此之前,先會會那頭擁有先天頂峰的塞班(迷之妖獸)”。
“三年前讓吾的顏面盡失,用了足足一年時間才盡數(shù)恢復(fù)”。
漠然的語氣,也證明了與豬妖之間發(fā)生過不愉快,積攢出來的恩怨,正所謂退一步越想越氣,亦不再是那所謂的海闊天空。
隨著功體運轉(zhuǎn),輕功猶如九重電梯,極速的穿梭于山顛懸崖與古樹之間,距離迷魂谷越來越近。
刷刷刷刷刷…
一個時辰后…
山顛之上,鐘雨伯看著自己眼前不足一里的迷魂谷(之所以叫迷魂谷,是因幾百年來整個山谷方圓幾十里遍布迷霧,迷霧中帶著毒性,毒性能麻痹人的神經(jīng)而產(chǎn)生幻覺,意志不堅就會被毒性麻痹,從而成為行尸走肉一般,所以才有迷魂谷之稱。)
鐘雨伯低頭沉思著,想了有關(guān)迷魂谷的情況,和幾月前看到了塞班在這邊活動過的痕跡。
想了一會兒,左右四周探望,抬頭向著迷魂谷深處,大吸一口空氣,功體沸騰。
“塞班,塞班,吾來了,出來見吾”。
震動如洪濤浪潮的聲音一般,撫過一重又一重的天地,因有著功體加執(zhí),直至最后傳遍整個迷魂谷。
然而等了很久,只見飛禽走獸盡散之外,從近到遠(yuǎn)沒有一絲絲特別聲音回應(yīng)他。
鐘雨伯心沉一皺眉,瞧這四周,白霧越來越濃,仍沒有聲音作響,呼出一口嘆氣。
“看來,只能暫時罷休了,塞班,吾暫且放你一馬,哼~”
袖子一甩,轉(zhuǎn)身腳步剛抬,還末走幾步,突然周身浮現(xiàn)出了一股熟悉的氣息,由遠(yuǎn)及近,直到逐漸彌漫整個周圍空氣中。
“嗯,塞班,既然來了,就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汝的妖氣瞞不過吾的敏覺~”
鐘雨伯悶聲閃過念想,轉(zhuǎn)身來,目光瞧去眼前迷霧中,語氣中帶著諷刺。
“是誰啊,敢在吾迷魂谷占據(jù)的山頭大聲喧嘩,居然敢直呼吾族之名塞班,人類,竟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白光迷霧里一頭巨大的黑影,聲音如炬,白霧里隱藏的聲波,徐徐如浪潮般席卷而來,迷霧伴隨著冰封妖氣直沖鐘雨伯面門而來。
鐘雨伯功體一震,真氣護(hù)罩突現(xiàn)籠罩在體外擋住來襲迷霧,語氣冰涼拔而出:
“一樣的招式,還拿來對付吾,就只有這點能耐嗎”。
“一樣的招式,人類你說什么”,渾厚的聲音傳來,塞班此時的神情是懵逼狀態(tài)的,它不知道這個人類在說什么?
“不記得吾了嗎,那就打到你認(rèn)識,讓你清晰記憶…”,話音剛落尾,鐘雨伯腳一踏地,功體映照全身,瞬間消失在原地的位置。
“呀,狂妄的小子,找死”,塞班身體遁入迷霧,仿佛渾然一體般,消失在鐘雨伯眼前,閃電的瞬間,眼眸亮起危險眸光。
“踏岳”。
塞班前一秒剛退,后一秒就有一只腳踏在先前的位置上,地面一剎那炸裂開來。
鐘雨伯對著融入迷霧之中的塞班,冷然開口,“又是這招,塞班,吾說過了,同樣的伎倆是奈何不了吾的”。
鐘雨伯喃聲的同時,一腳橫劈過空氣中,純粹的真氣化作十米大璀璨的刀影。
“碎岳-刀滅,斬~”
璀璨的刀影,一分為五,五把十米刀影鋒芒畢露,刀:遍布碎岳之意,騁沖迷霧。
“轟,轟,轟,轟,轟~”
百米之內(nèi),整個地皮都被掀翻,樹木橫沉,巨石破碎。
鐘雨伯掠過眼前自己的杰作,掃視著刀氣掃蕩而慢慢恢復(fù)的迷霧,尋視著塞班的蹤影。
“滴,滴,滴…”
一顆破碎的巨石之上,緩慢而具有強烈腐蝕性的鮮血滴滴的落下,碎石如冰遇到驕陽般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