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血色人偶
- 大人你老婆又跑了
- 繁星知夏
- 2145字
- 2020-04-07 21:00:18
“好吧,算你勉強通過了。”曲瑤瑤傲嬌的背著小手。
身后背的小手攥的緊緊的。
心想:我一定要學(xué)會,誰再欺負(fù)我,就把他們屁股扎成馬蜂窩。
孫欣滿意,語氣也客氣了許多。“以后瑤瑤就拜托你了。”
蘇傾城點頭應(yīng):好。
曲瑤瑤雖然瘦弱,但十分頑皮。
她看見曲瑤瑤,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年幼的自己,曾經(jīng)她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不舒坦了就上房揭瓦。
她既然來了,便教了曲瑤瑤一些基本功。
曲瑤瑤機靈聰慧,一點就通,學(xué)的也認(rèn)真刻苦,很有耐心。
蘇傾城走的時候她竟然還有些不舍,一個勁兒的問下一次什么時候上課。
趁著近幾日學(xué)校還未開學(xué),蘇傾城便日日起早往曲家趕。
避開早高峰,免得堵在路上,頭昏腦脹的。
等開學(xué)后,只能放假的時候抽空過去了。
洛子墨好不容易抽出空擋,趕往木家,卻撲了個空。
陰沉著臉給蘇傾城打了電話。
勤工儉學(xué)?怕是缺錢了吧!
竟然不同他說一聲。
此時蘇傾城還在回來的路上,洛子墨部隊來了任務(wù),等不及她,撂下給她買的東西,便匆忙走了。
翌日清晨,一聲尖叫吵醒了所有人。
“出了什么事!”木鶴霖道。
相繼幾人都下了樓。
蘇傾城緊了緊披著的衣服,心中隱隱不安。
大堂內(nèi),一人高的木箱子擺在當(dāng)中。
幾個傭人嚇破了膽,擁在一起,連連后退。
“血…血…”傭人小蘭別過臉去,顫顫巍巍的指著箱子。
她一早起來,就有快遞在木家門口,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她抬不動,便叫人來幫忙,好不容易搬到了屋里,這箱子底下竟然滲出血來。
這樣大小的木箱子,還有血,里頭會是什么東西!
幾人湊過去,果然箱子一側(cè)滲出殷紅的血跡。
木櫻挽著夏喬嚇了一跳,蘇傾城便讓她們坐的遠(yuǎn)些,免得嚇到了。
木鶴霖沉著臉,愁眉不展,揮了揮手示意讓人打開。
他到要看看,里頭到底是什么東西!
到底在搗什么鬼。
當(dāng)堂的傭人都是女子,面面相覷有些猶豫。
木鶴霖大聲呵斥,喚來幾個男人,命其開箱。
幾個男人也怕,但還是拿著工具將木箱子打開。
吱呀吱呀木板晃個不停,血也滲出的更多。
很快一側(cè)的木板被卸下,嘩啦一聲倒在地上。
濃郁的腥咸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眾人驚呼尖叫連連!紛紛倒退散開!
蘇傾城站在側(cè)面,看不見,走了幾步,定睛一看。
頓時渾身發(fā)麻,怔怔的看著,倒吸一口涼氣。
女人偶披散著頭發(fā),身上血跡斑斑,碩大的眼睛留下殷紅的血跡,嘴角微笑,但卻讓人毛骨悚然,肚子被掏空了,放了一只干癟癟的死物。
一只通體銀白的狐貍,死不瞑目,棕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仿佛能夠勾人魂魄。
“叫人來,處理掉!”木鶴霖怒喝。
狐貍擋路,這是有人大張旗鼓的告訴他,要給他下絆子!
木櫻好奇想要去看,被蘇傾城攔住了,雖然那是個人偶,但渾身都是血,她看了都覺得不寒而栗,更何況木櫻了。
那血恐怕就是從狐貍身上抽出來的。
木鶴霖黑著臉,他思來想去,從沒得罪過什么人,究竟是誰如此陰狠,悄無聲息的給木家送上這樣一份“大禮”。
報了警,查了監(jiān)控,夜里黑色的面包車停在木家門前,但都裹得嚴(yán)實,看不見臉,而車牌號也是假的。
這事兒傳到洛子墨耳朵里,立即派了士兵把守木家。
順著監(jiān)控,車是找到了,停在了荒廢的汽修廠,車上空無一人,監(jiān)控里的幾人順著小路轉(zhuǎn)進(jìn)一個胡同,消失在黑夜里,那段路沒有監(jiān)控。
雖有人士兵把手,可木家還是如同驚弓之鳥,不似平日那般溫馨。
蘇傾城夢魘,那條通體銀白的狐貍出現(xiàn)在她夢里,被人抽干了血。
白狐的血流了一地,幾乎要淌到她身上,那人渾身是血,發(fā)出森森奸笑,將干癟癟的狐貍丟在她身上。
她驚醒,后背一層薄汗。
“沒睡好?”洛子墨得空來看她,瞧見她眼底發(fā)青,臉色蒼白,微微皺眉。
蘇傾城抬了抬眼皮,微微點頭。
“還是沒有線索嗎?”
近期她總得睡得不安穩(wěn),總是做噩夢,精神欠佳。
“還在查。”洛子墨道。
狐貍多半是在山上抓得,帶著軍犬全城搜山,最終在城南山上搜找了一條繩子,沾有狐貍毛。
找了人偶廠,調(diào)查了近期的購買名單,一一做了排查,最后鎖定了幾人。
但怕打草驚蛇,還在暗中觀察,未實施抓捕。
洛子墨當(dāng)她是因為害怕,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慰她。
接下來的半個月,對方好像再無動作,木家再沒有收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一切好像又步入了正軌,木櫻與蘇傾城也開始上學(xué)了。
凌家召開了發(fā)布會,蕭老太太將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給了凌然然。
倒是不偏不向,凌然然與凌軒,每人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
蕭老太太一人獨占百分之五十,剩下的在凌軒父親凌旭,還有其他股東身上。
記者提問凌然然:“是否喜事將近?”
凌然然嬌羞的笑,臉頰兩片紅暈,格外可人,并未回答。
記者們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以此大做文章。
洛凌兩家好事將近!
鋪天的報道散布整個京城。
這回洛子墨想壓都壓不住了。
次日,洛子墨出門洛家門口便被記者堵的水泄不通。
他瞬間黑了臉,士兵們硬是用身體攔著記者,他才能夠上了車。
磊子從后視鏡看了看面色鐵青的洛子墨,欲言又止。
“想說什么就說!”洛子墨道。
磊子道:“是!”他舔了舔嘴唇,頓了頓道:“少將,您…真要跟凌小姐訂婚啦?”
明明是掛念著木家那個干女兒,沒事就往木家跑,就差住在木家,當(dāng)個上門女婿了。
怎么又跟凌家小姐扯上關(guān)系了。
不過…無論是學(xué)識背景還是年紀(jì)外貌,好像凌家小姐更適合少將。
“看來訓(xùn)練力度還不夠,再加二十公里。”洛子墨蹙眉。
磊子腳下發(fā)軟,差點沒踩住剎車。
車身一晃,洛子墨冷聲。
“再加十公里!”
磊子不敢言語,連忙道:是!
他心頭發(fā)顫,看來今天的晚飯他是吃不上了。
凌家小姐打眼一看就是性子柔弱的女人,以后恐怖管不住少將。
唉…瞧這樣子,日后還得指望木家的那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