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認真的？”小白終于忍不住出來吐槽，“沒有約會看電影是分開的。”

“可是我覺得這個男的提議很好啊，同時滿足的兩個人的要求。”

嗯嗯。方云在心里附和道。

其實他是真的覺得這樣做才是合理的，一方面尊重了對方的一件，同時另一方面也展現了自己睿智的一面。

“你們約會圖個啥啊！記住，約會是要拉近兩人距離的活動，不是合不合理的問題。”

“可是我并不想和這男的有什么太多的交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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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白念牙和方云還想為這個提案的合理進行辯駁，但是從小白的表情上看，如果自己再這么說下去，它可能會爆炸。

兩人商量以后，決定把兩部電影都看了，反正時間充裕。

對于方云而言，電影再恐怖也比不上旁邊這個人要命，所以整場電影他都是面無表情的看完。

至于白念牙其實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感想，是好奇為什么最后要把這些事情全部歸結為幻覺呢。

看完恐怖電影后，就是喜劇電影。

對于這部電影，方云其實還是蠻期待的，所以整場下來都是看的很認真。笑點密集的場景甚至忍不住笑出聲。

不過白念牙倒是不太理解這部電影好笑在哪里，有些地方明顯不符合邏輯。

“接下奶五們要干母（接下來我們要干嘛）？”

出了電影院，白念牙一邊吃著剛才剩下的爆米花一邊問道。

“你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再說話啊，你等下，我給何琳發個短信說我晚上不回去吃飯了，免得她擔心。”

方云翻出手機，發現有十幾條未讀通知，不用想也知道是問自己下午翹課的事情，草草看了眼就沒在管了。接著再給何琳發條短信后回頭看向白念牙，“晚飯就去樓上那家看上去很廉價的餐廳吧。”

“約會都是吃這種餐廳么？”

“是的，廉價的餐廳顯得樸實而不做作。這能很好的提高自己在對方心里的地位。”

其實方云就是單純的不想多花錢。兩張電影票、一桶超大號爆米花以及幾杯附贈的飲料花了一百多，實在是讓人肉疼。

在餐廳里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點了一份鹵肉飯后，方云把菜單遞給了白念牙，“你點吧。”

“你就吃這點？”“嗯。”

白念牙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方云后，拿起菜單就開始點。

“這、這、這。”白念牙指了三樣素菜，“這三個不要，其他都要，不要辣。”

方云的差點沒坐地上。

這是要把自己吃窮啊，好不容易賺的六百塊錢現在可能還不夠飯錢。

“你，點這些？”方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希望對方只是在開玩笑。

“嗯……是有點少了。要不在來一份？”

“不不不……”方云連忙回應到，“夠了夠了，你吃就行，我不餓。”

幸好來的是家消費比較低的店，要是去那種稍微有點檔次的地方，自己可能得被扣下來當長工。

偷偷瞄了一眼賬單，依稀看見四個數字，好像是三打頭。

“三千啊……”方云在心里哀嚎著。

幸好自己暑假工的賺的錢還存著，勉強夠付。

“你咋一直嘆氣，吃啊。”

白念牙一手舉著肘子，一手拿著筷子。

“沒事，我不餓。”

就是這個女人，之前自己差點死她手上，現在自己還得掏錢請她看電影，請她吃飯，沒有天理了啊。

桌上的碟子越壘越高，周圍的客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被白念牙吃下去的東西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實在是無法想象這么小的身子是這么裝下這么多吃的。就算拿個和她一般大小的麻袋恐怕都未必裝得下。

不是說女生出來約會都是點帕費或者草莓蛋糕這種東西的么？為什么這個女人啃肘子啃地這么撒歡。

嘴，嘴上沾上醬了！

啊我，別用袖子直接擦啊！

別往身上抹啊·！

方云竭力克制住直接吐槽的欲望。總覺得這個白念牙在吃東西的時候就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點都不講究。

漸漸地，桌上累的盤子已經遮住了方云的視線。

倒不是老板不收盤子，是方云好奇，這女人到底能吃多少，自己就當花個幾千塊錢看場表演了。

碟子壘起的速度越來越慢，當最后一個碟子放上去的時候，白念牙靠在了桌椅上沒了動靜，似乎是睡著了。

“這不會撐死了吧？”

旁邊的服務員試探性地問了下。

“就是吃的有點多，撐著了，一會就好。在哪結賬？”

“到前面那柜臺就行。”

付了錢看了眼賬單，“3620.0”這幾個數字刺痛著方云的眼睛。這段時間全打了白工了。

“喂，白念牙同學，該走了。白同學？”

方云叫了好幾聲，也沒敢伸手碰她，害怕等他醒來給自己身上開個眼。

“別叫了。”小白冒出腦袋，“她吃飽之后就會睡死過去，等到第二天早上自然就醒了。”

啊……還有這種設定么？

方云有些無語，這家伙這么大條是怎么混到S級的，誰要是和她有仇把她喂飽了不就行了？

“那現在怎么辦？”方云試探性地問了下。

總不能就把她在這吧，雖然她蠻討厭的，但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良心也不太過意得去。

“你看到她的包了么？”“嗯。”“打開它。”

照著小白的指示，方云從白念牙隨身帶著的包里拿出了一個小卡包。

“里面有一張成年人的身份證，你拿著去旁邊酒店開間房，丟進去就好。”

……方云看了眼手上的卡包，又看了眼白念牙，接著又回頭看了眼手上的卡包，最終還嘆了口氣。

方云背著白念牙，小白背著書包提著挎包，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

靈狀態的小白周圍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就算她變成了人的外表，周圍人似乎也看不到。

方云有些疑惑，為什么白念牙能被看到，而小白就不行。

“方云，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去深究。否則只會搞得你遍體鱗傷。”

走在前面的小白轉過身來，背著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一雙湛藍的瞳孔卻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