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許多人文筆墨現于世,它們成就了知識,也成就了文藝。
像葉圣陶先生所說,在沒有文字之前,歌謠什么的就是文藝。但當人類發明了了文字以后,人們發現文字比歌謠更形象,更“露骨”的展現表達了思想,所以文字就成了我們現在所說的文藝。
后來漸漸的我們形成了一個體系——文藝既文學。關于文學,我們也分非常多的種類。關于這些種類,關于這些文字,任何大文人都闡之未盡,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不管是古時候的人文創作,還是現在的文學名著,各類小說,各類散文、詩詞都能用一個詞來概括——插科打諢。只不過這插科打諢也是有等級之分的。像是那些關于舊社會的諷刺,關于人性、民族的劣性,教育勵志等等的這樣的文學作品是高級的。像是今天的無厘頭、虛擬小說這等級就要次一些。寫到這,肯定有聲音說“你在講大話”。不過我想說的是,沒錯,確實有說大話的成分,但是講大話成了民族劣性了嗎?
那咱們就來說一下講大話,其實這個問題作家韓寒早在他的《杯中窺人》中提到過,現在的中國說大話是行不通的,是接受不了講大話的,現在的社會也很厭煩這種人。不過我想的是,大話也分好多種。無厘頭、“超負荷”的這種大話不要講,有激情,合理,“含金量”高的這種大話我覺得可以講。如果這個社會人人都不講這種激昂,“含金量”高的話,咱們豈不是都成了“活死人”了,幸虧魯迅先生,胡適先生這樣的人早死了,如果讓他們看到這幅情景的話,得在氣死一次。
所以,我覺得以后生活中在遇到這種合理的,“含金量”高的大話,就不要去諷刺攻擊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萬一哪天那大話變成名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