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家歡時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從而總是與他們(胖子與八戒)格格不入。”
阿歡一邊在門外扶著門框嘔吐,擦了擦嘴角,看著遠方似乎有一些探照燈。
不久,十幾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來到他的門前,阿歡看著面前的帶頭之人,心里咯噔一下。
只見那個老警察看到阿歡,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老警察朝后對著身旁的警察指著阿歡說道:“先抓起來。”
然后對著身后的警察大喊道:“圍起來!”
身后的警察齊聲應是。
等到老警察走到屋內,第一看到了胖子,臉色不禁黑了下來。
他看著胖子和八戒指著墻壁,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似乎在交流自己看到這件藝術品的心得。而在一邊的翁陽聽聞也跑來述說自己的理解,否定他人的觀點。
“我覺得這幅畫重形不重意,但反觀又重意不重形,作者總是非常世俗的想要世人理解自己畫中的‘美’,又總想能夠體現自己心中的‘美’,但是結果卻有些四不像。”胖子點評道。
“我這是想要表現不盡人意的世俗和自己內心真正人間的向往。”翁陽辯解道。
“我覺得這東西的價值還是有,不過在立意方面產生了巨大沖突,可能是因為是材料不夠的問題。”八戒皺眉說道。
只見翁陽低了低頭說道:“太難了。”
胖子和八戒嘆息道:“唉,太難了。”
說著,胖子便被扇了一巴掌在腦袋。
只見身后的老警察罵道:“TMD,怎么哪里都有你!”
聽這熟悉的聲音,胖子回頭打著哈哈說道:“老先生,又見面了。我可是非常懷念您的雞腿飯啊。”
只見老警察臉越發的黑哼的一聲說道:“都給老子抓回去。”
八戒一聲不吭,而胖子大喊道:“老哥哥,我可是良民啊!”
說著被兩個警察帶走。
老警察看著翁陽對著對講機說道:“嫌疑人已找到,現已經準備逮捕歸案。”
老警察盯著翁陽,而翁陽一臉氣定神閑的看著自己美妙的畫作。
老警察咬咬牙說道:“翁陽同學,你沒有什么話想說嗎?”
而翁陽一臉淡定的說著:“老先生,您明白這畫中的意思嗎?”
老警察茫然的看著這副紅色的墻,而翁陽看到這副神情,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得了,您又不是剛剛那兩人,我認罪。”
“是我教唆陳杰去告白,是我囚禁了胡蘋,也是我殺了胡蘋。”
“現在,你可以逮捕我了。”翁陽說著,伸出雙手。
警局里
老警察拍著桌子說道:“你們TN的,怎么都在哪里?”
“對啊,我們為什么會在哪里?”胖子斜眼看著八戒,似乎在詢問他。
“是啊,我為什么會在哪里?”八戒學著胖子斜眼看著阿歡。
阿歡突然腦子里咯噔了一下,看著一臉憤恨的老警察支支吾吾說道:“這....”
“說,不說你們都別回去了。”
“別啊老先生。”阿歡似乎下定決心說道:“老先生,我說路過你信不信?”
老警察似乎更加憤怒,連拍了幾下桌子,手掌都拍得通紅,指著胖子一行人說道:“你們....”似乎氣不過,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門。
“現在,我們怎么辦?”阿歡弱弱的問道。
“等吧。”
……
第二天
胖子三人便出了警局,路上八戒并與二人分開。
八戒伸著懶腰說道:“今天就不開攤了,好好睡一覺。”
阿歡點了點頭。
……
晚上
(又到了大家喜聞樂見的新聞X播了;新聞X播:???)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昨日晚上九點,警方破獲了一宗故意殺人罪,現犯人已被逮捕,現案情在進一步的審問中。”
胖子兩人靠在沙發上。
“胖子,你說,翁陽會怎么樣?”阿歡問道。
“會死。”胖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法律會殺了他嗎?他剛剛大學不是。”
“不是法律會殺他,是有鬼會殺他?”
“胡蘋?”阿歡急忙問道。
胖子也不說話,也無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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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蘋,美貌、成績集為一身的漂亮小姑娘。
我單單暗戀著他。
每日我都坐在后排偷偷的看著他,每次與他眼神接觸,我都下意識的低頭,便有些羞澀的心里想著:“哇,對上眼睛了。”
后來,因為我們的成績好,常常在辦公室見面,從而開始對話,他的聲音很黏儒,對人很和氣,每次與他說話,都有些高興。但是他似乎對我并沒有什么興趣。
……
那天學校組織春游,我終于不用穿著校服跟他見面了,晚上,我打扮著自己,想要凸顯著自己的魅力,又裝作不是特意打扮,又要適合自己登山。那天,我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春游,我束著馬尾,身穿灰白色的運動服,頭戴帶著灰色帽子;我看著他接近我,跟我有聲有色的在交流。
我心有些不爭氣的撲通撲通的跳。
臨近中午,翁陽和我在聊天時,我似乎說了話不該說的話,一時間我們兩人只剩下了沉默,我看著翁垟撅著嘴唇,一腳踢了一塊石子在我腳后,我以為他在戲弄我,我便作勢想要拍打了一下他,他急忙求饒。
我們臨近登頂,突然陳杰跑到我的面前,一臉猶豫,但下一刻又開始似乎下定決心,對著我說:“胡蘋,我喜歡你!”
我滿臉驚恐,這個陳杰,在我眼里就是一個非常壞的同學,他時常捉弄我,我對他很是討厭。而且翁陽就在我旁邊,我著急著不知道是因為快要登頂而流下的汗,還是因為著急流下的汗,我裝作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陳杰同學,我們還是做同學吧。”
陳杰似乎被我的面無表情與拒絕而感到惱羞成怒。
一把推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不小心退后了一步,正好踩在翁陽踢的石頭上。不禁向我跌去,最后倒在地上。
翁陽急忙跑來扶住我,而陳杰已經不知去向。
翁陽將我背起,我似乎忘記了腳上的疼痛,臉埋在他的背上。
路上,他一直對著我說著對不起,他不知道石頭會崴了我的腳之類的。
我一直說著:“恩,沒事。”
等到我抬頭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卻讓我不知所措,心中不安的種子悄然生長。
我驚恐的問著翁陽這是哪里。
他則笑著說這是近路。
隨著越發深入,我的不安越加龐大,我對他說:“放我下來!”
我掙扎著想要起身,卻沒想到翁陽停了下來,我慌忙的趕緊下來,卻沒想到掉進了坑了。
我昏迷了。
……
我醒來時,四周的黑暗向我撲來。
我慌張的想要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一時間,我害怕了。
……
我省著吃喝、但依舊吃完了,我十分絕望,我暈了過去。
……
我痛醒了過來,看著翁陽頭上包著繃帶,手上拿著刀,看是對我的腳產生傷害。
我拼命求饒,直到聲音嘶啞。似乎習慣了這種疼痛感。我幽怨的看著翁陽,心里想到:“
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