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哪兒好玩吧。”從貧民區出來,除夕說道。
“嗯,特別溫暖。”雷恩說。
“其實我這次來安得諾利奇是看望一個好友的只不過半路出了點問題,我現在打算去見他,不太方便帶你去,剩下的時間你一個人好好逛逛吧。”除夕說。
“沒事,你去忙吧。”
“那我先走了晚上八點到我叔叔的店里拿武器,記得一定要去。”說完除夕離開了。
于是雷恩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漫步在安得諾利奇熱鬧的市區中。
雷恩觀察著行人,店家,以及來往的車輛,就像除夕說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虛假,就像演戲一樣只是為了欺騙眾人。
可明知是假的卻還樂在其中。
待了會雷恩還是受不了人多的地方,于是他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公園,坐在公園里的蕩秋千上打算就這么等到八點。
“你能走開嗎?”
正當雷恩發呆時突然傳來的聲音著實嚇了他一跳,可能是因為雷恩在想事情吧他完全沒注意到他的面前多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是佩洛人,年齡大概十來歲反正不會多大,她的穿搭很普通,一件淡藍色的背帶褲看上去活波可愛,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背后還背著一個粉紅色的小背包,但是她整個人卻無精打采,死氣沉沉完全沒有她這個年齡階段的一個普通孩子的活潑。
雖然旁邊還有一個位子,但雷恩還是讓開了。
“謝謝。”說完小女孩就坐在了上面低著頭緩緩的蕩了起來。
雷恩并沒有選擇離開他坐到了小女孩旁邊一言不發。
雷恩若有所思的看了這個孩子一會,不知何原因雷恩向她搭話。
“你為什么一個人在這兒,父母呢?”
女孩沒理他在哪兒蕩秋千。
場面一度尷尬。
“你叫什么,家住哪里?”雷恩又問。
但女孩還是沒理他。
“今年幾歲,還在上學嗎?”雷恩也是不放棄繼續問。
“有沒有兄弟姐妹,喜歡吃什么?”雷恩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現在就想找條縫鉆進去,但他已經沒辦法回頭了,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繼續問道。
“你有沒有朋友,知道家里的電話號碼嗎?”
“你多高呀,有沒有一米五?”
終于女孩被問煩了她轉過頭來對雷恩說。
“你是蘿莉控嗎?”
轟隆隆!!!
似乎有一道閃電將雷恩電的外焦里嫩。
“我,我不是蘿莉控,我,”雷恩說話支支吾吾他沒想到會從一個小女孩口中聽到蘿莉控這個詞語。
然后雷恩便不再說話了。
“葵茵娜。”女孩說。
“嗯?”雷恩不太懂她想表達什么。
“我的名字,叫葵茵娜。”女孩說。
然后雷恩報了自己的名字。
“葵茵娜,你為什么會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雷恩問到。
“那你呢,你又為什么來這兒。”葵茵娜反問道。
“嗯,說來話長,我不是安得諾利奇人,是從外面來的,本來朋友說好帶我逛逛結果他臨時有事叫我一個人走走,然后無處可去的我就出現在這兒了。”雷恩說。
“哼,原來你也是個寂寞的人。”
“那葵茵娜,你為什么會在這兒?”
“麻煩你加上小姐兩個字。”葵茵娜態度有些高高在上。
“好的葵茵娜小姐。”但雷恩還是照做了。
“我,不對,我的一個朋友,她唯一的親人去世了可是卻沒有人安慰她還覺得她很多余。”
很好,這招無中生友用的很好。雷恩心里想到。
“為什么你,的朋友會覺的自己是多余的呢?”雷恩差點口誤說成你。
“不是她覺得自己多余,而是參加葬禮的親戚們覺得她多余。”
聽完后雷恩覺得自己明白了,應該是那些親戚不想撫養葵茵娜吧。
雷恩什么都沒說從秋千上起來離開了。
見雷恩離開后葵茵娜眼神中充滿著寂寞,也許她一直想找個人傾訴自己的事吧。
可沒想到雷恩又回來了。
雷恩手中拿著一個木頭葵茵娜看著雷恩在削木頭,但不知道他在削什么。
過了會雷恩削好了,是個兔子。
雷恩刻的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的一樣,美中不足的應該就是沒打上蠟吧。
“哇!”葵茵娜雙眼冒光看得出她很想要這個兔子。
于是雷恩將兔子擺到葵茵娜面前,葵茵娜則伸出手想結果兔子,結果雷恩又收了回來。
這讓葵茵娜措不及防直接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你干嘛!”葵茵娜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又精致的小臉蛋上還有因為摔倒而沾上的泥土。
“我才要問你干嘛,突然伸出手想拿我的兔子。”雷恩說。
“你這兔子刻好了不就是要送給我嗎?!”葵茵娜說。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從刻好到現在可沒有說過一句送給你的話呀。”雷恩擺弄著雕塑對葵茵娜說到。
“那你刻它干嘛!”葵茵娜吼到,小臉還有些泛紅。
“我這不是無聊嗎,刻個兔子打發一下時間。”雷恩說。
然后葵茵娜就不說話了,她坐在秋千上頭低的比剛才還低,剛才還只是微微泛紅,現在紅到了耳朵那里,現在的她估計想趕快找條縫鉆進去。
“行了,不逗你了,給你。”說著雷恩又將兔子遞給了葵茵娜。
“哼,我不要了!”葵茵娜一看,雷恩之前分明在拿她取樂,怒氣上來的葵茵娜拒絕了雷恩。
“你確定不要?”雷恩問道。
“不要!”葵茵娜斬釘截鐵的說。
“是嗎,真可惜,那沒辦法了,我只好扔掉了。”說完雷恩在此次起身走到垃圾桶旁邊裝腔作勢的要扔掉。
“等一下!”葵茵娜喊道。
“怎么了?”雷恩微微一笑溫柔的問道。
“扔掉,多可惜………”葵茵娜說話的聲音很小就像蚊子叫一樣。
“你說什么,我聽不太清。”雷恩故意提高的聲音。
“行了吧!我就是想要!給我!”葵茵娜扭扭捏捏半天然后從秋千上下來跑到雷恩身邊想搶那只兔子。
“等等,會給你的,你先讓開。”雷恩說到。
“不要!”因為身高問題葵茵娜搶不到雕塑當雷恩說出那句話時一開始像個兔子蹦蹦跳跳的葵茵娜一把抱住了雷恩的下半身。
“萬一你跑了怎么辦。”
“不是,我不會跑的你能先放開嗎?”雷恩現在就怕有人路過看到,然后報警。
之后葵茵娜拿到了雕塑。
看著葵茵娜的笑臉,雷恩又陷入了沉思。
我以前也是這么無憂無慮的呀,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正當雷恩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時,他感受到了危險。
他一把抱住了一邊的葵茵娜踩著搖晃的秋千跳開了那個位置,可他還沒落地不遠處就傳來了槍聲,他們原來待的地方瞬間就被打成馬蜂窩。
落地后,雷恩抱著葵茵娜快速躲到一旁自動販賣飲料的機器后面。
“你流血了。”葵茵娜聲音有些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覺得是自己將雷恩所牽扯進來的愧疚感。
聽葵茵娜這么一說,雷恩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肩中彈。
但雷恩沒理會這些,他神情嚴肅警惕的觀察四周。
為什么會有人攻擊我,難不成我感染者的身份暴露了?不對若果真是這樣的話警察早就疏通群眾將我圍住,沒必要放暗槍,而且感染者死后會成為新的感染源,剛才那架勢是要殺了我,難不成…………
這時又幾聲槍響傳來,聽到這槍聲雷恩松了口氣。
“你怎么這么狼狽,和我打時的精準計算去哪了。”除夕出現在雷恩面前。
“首先,我保護著一個孩子行動不便,其次我不知道敵人的數量及方位,還有我的武器在和你切磋時徹底報廢。”雷恩站起來對除夕說到。
“喲,還中彈了。”除夕看到了雷恩肩膀上的傷說到。
“別廢話,趕緊個我找個地治療一下。”
“行。”
隨后他們來到了貧民區。
嘶,啦
除夕用鑷子取出了雷恩肩里的子彈并拿酒清洗傷口。
“還行,沒傷到骨頭。”除夕給雷恩包扎了一下說。
“除夕,你應該知道這女孩的來歷吧。”雷恩看著熟睡的葵茵娜問到。
“知道,我這次見的好友是她的保鏢。”除夕將鑷子丟進鐵盤里說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雷恩現在滿肚子的疑問。
“這事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
“說重點。”
“哦,安得諾利奇有個黑幫叫安具德,他和萊特城的約瑟泊,紐蘭芬克的曼瓦勒斯并稱烏薩斯北境三大黑幫,雖然現在只剩兩個。”
“都說了,說重點!”雷恩有些不耐煩。
“嘛,就是安具德的黑幫老大前幾天死了,他把所有的資產都留給了自己的的養女,而他的親生兒子心生嫉妒聯合約瑟泊想暗殺這個孩子,只要這個孩子死了遺產就會轉到黑幫老大兒子的名下。”
雷恩了解了前因后果不免的有些同情。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也開始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呢,明明昨天還厭惡同情心泛濫的人,沒想到僅僅一天自己也成了那樣的人。”雷恩說到。
“雖然我不太懂你在說什么,不過聽你的語氣你似乎要趟這趟渾水。”除夕說。
“嗯,一開始我參加整合運動運動是為改變世人對感染者的看法,但時間久了,我發現整合運動只是感染者們宣泄不公,報復社會的組織。”雷恩語重心長的說到。
“所以你要退出整合?”除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