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一直在觀察顧北風(fēng)的神情，對方先是陷入了沉默，隨后開始斟酌，似乎是做了很難的選擇。

但在宋寒的眼中，這都是假的，因為對方的眼神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

之前宋寒看過一篇心理學(xué)調(diào)研，人的一切行為都可以從眼睛里觀察到，表情是會騙人的，但眼睛不會。

哪怕是再強的大師也很難練好眼睛的控制，一個輕微的顫動也代表了一種感官。

顧北風(fēng)的眼神分明是淡漠，沒有一絲一毫對顧若雪的感情，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