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青州城了,我先去城里打探下,你也到城中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
程靈蕓沖溫子然擺了個鬼臉,轉(zhuǎn)身跑進青州城。
半個時辰后,程靈蕓找到溫子然,對他說:“前面兩公里有個魂香客棧,我們到時候在那集合。”
溫子然走街串巷,發(fā)現(xiàn)青州城原來這么大,足足兩個雁安城那么大!
“看來是得在這里好好逛逛。”
青州城碧柳成蔭,城樓坐落有致,溫子然走近一家酒樓。
“哇!這酒味兒可真香啊~”
溫子然情不自禁走進酒樓。
酒樓一共有兩層,二層為包間,供客人休息。大廳為喝酒賞舞的地方,幾個絕色舞姬在大廳正中央跳舞。
溫子然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小二~”
“來嘍,哎客官,您來點什么酒?本酒樓的酒可是上好的,有千年埋在地下陳釀的女兒紅。”
溫子然把劍放在桌子上,“那就來這個,再來二兩醬牛肉。”
“好嘞~客官稍等。”
溫子然這時注意到他旁邊的座位,一身披斗笠頭戴面紗的黑衣人低頭飲酒,眼神不時地向他這邊瞄。
溫子然瞪了他們一眼,看舞姬跳舞。
“客官,酒來咯。”
小二抱著一個大酒壇給對面桌的上酒。
溫子然拄著下巴,好生沒趣。
只見對方怒吼小二道:“還天香酒樓,我看改名算了,這不是醇酒!”
黑衣人吐了一口酒,“叫你們掌柜的來,今天若不是給爺一個說法,我就砸了你們的牌子!”
小二嚇得哆哆嗦嗦跪求他道:“客官,我們這兒的酒的確是醇酒啊…您高抬貴手,我再給您換一壇。”
“免了!今天要是不給爺一個說法,你們這里的人一個別想活路!”
說完,黑衣人把酒壇砸碎一地。
溫子然坐在他對面桌,靜靜看戲。
掌柜的不一會兒就來了,“哎,客官,您看我這生意也不好做,我就當賠本買賣,給您銀兩給您陪個不是,您看…”
只見黑衣人更加得寸進尺,“今天你們要是不給爺個說法,老子就不走了!”
掌柜的無可奈何,手忙腳亂,“這…”
溫子然這時候一個酒壇子飛過去,對方接住酒壇子,“小子,你找死嗎?”
溫子然雙手環(huán)繞胸前,道:“掌柜的已經(jīng)好話說盡,這位客官是好壞不分呢?還是故意為之?”
溫子然的話一針見血,在場所有人都紛紛看向他們。
黑衣人覺得自己不占理兒,“小子,你是活膩了!”
黑衣人沖溫子然殺過去,但黑衣人根本接近不了溫子然的身。
只覺得腳底一滑,這個黑衣人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嘲笑他。
溫子然雙手環(huán)抱,“我呢,做好事從不留名,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在看見你!”
黑衣人吃了苦頭,臨走時狼狽不堪地回頭破罵:“小兔崽子,你等著!”
溫子然拍了拍手,道:“晦氣!”
放在桌子上二百兩銀子,也失去了喝酒的興致。
去了魂香客棧。
程靈蕓這時正在魂香客棧等他。
“你怎么才來?”程靈蕓問。
忽聞到他一身酒味,程靈蕓雙手掐腰,“你竟然喝酒!”
“靈蕓,那個,你聽我說…”
溫子然只覺得臉巴子火辣辣的疼,程靈蕓怒氣沖天,沖他吼道:“你把我自己晾在這,一個人去喝酒!哼!”
“靈蕓…靈蕓!”溫子然見她生氣,也沒追出去。
程靈蕓離開魂香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