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一臉懵的互相看著對方,有的人剛剛還在和魔獸廝殺,手上的武器還有血跡,有的人看到終于出來了,更是直接歡呼了起來。
鞠盈冉手上的鞭子狠狠地在地上抽了一下,“這次就繞過你,下次可沒這么好的運氣了!”
“哎喲,那我還得感謝你不成?”華惜直接轉身離開了他們的旁邊,生怕自己的腦子被帶壞。
少年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雙手背在身后,“首先恭喜各位手上玉牌還完好無損的人通過第一關,而玉牌碎了的是未得到紫葉果的,所以就被淘汰,淘汰者現在就離開吧。”
“等等!不公平,有一個女的把我們的紫葉果搶了,這也可以嗎?!”
“就是就是!不公平?”
先前被華惜搶了紫葉果的人一個個躁動了起來,就這么被淘汰了,這也太憋屈了。
“先前我既沒有說可以搶,也沒說不可以搶,這取決于你們,且不說這里是宗門,就算是在外邊或者大陸都是以強者為尊,這還需要我告訴你們嗎?”
少年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但言語間卻盡顯凌厲。
有些心理程度不夠強大的人,心里都開始發怵,不禁都在猜測他有多強大。
看到這樣的情況,那些玉牌碎了的人趕緊離了場,然后第二批的人進去繼續,有了前一批的結論,第二批顯得格外的興奮,聽說還出了秘寶。
華惜退了場,第二批結束還要等上一天,于是心里便想著去嘗嘗當地的好酒。
來到山下不遠處的熱鬧的街上,一邊拿著一根糖葫蘆,一邊拿著一袋蜜餞,手指上還勾著兩壺酒,喜滋滋地進了一間客棧。
“小二!來一間上房!”
闊氣的丟了個銀子在桌子上,看到小二連連微笑,一臉諂媚,“好嘞!客官請!”
到了客房華惜便讓小二離開了,用腳勾著門關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就坐了下來打開了酒蓋。
先用手扇了扇聞了聞,再猛飲一口,就從嘴角順著脖子流了下來,也毫不在意。
“嗯!好酒!看來這地方也不無趣。”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盯著手上的酒出了神,“秘寶?真的如世人所說得秘寶者得天下?得不得天下,且得我得到了再看看是真是假!”
滄華派浮華殿內。
寬闊的大堂殿內都是白色的,也有很多棕色的高架子,上面都擺滿了很多白玉瓷,白玉瓷上都刻滿了看不懂的黑色符文。
最惹人注意的是靠在墻壁上那一排排的書籍,足足有四人那么高。
一位白衣男子坐在高高的座椅上。
座椅與整個大堂的顏色都不相符,座椅呈墨綠色,宛如翡翠一般;兩手邊的手把卻是上好的元木,同樣上面也刻有不同的符文,同樣也閃著跟白衣男子身上符文一樣的黑色的光芒。
下面站著一個人,正是孤泐。
他右手捧著一罐熒瓏茶,左手捧著朝羽茶,語氣不像一個一宗之主,而像一個對待長輩討好的后輩。
“老祖,這兩種茶,我挑了很久了,你看你想喝朝羽茶還是熒瓏茶?”
白衣男人,也就是浮炎,他修長的手指捏著一只兔子的耳朵,兔子也在他手上一動不動,像是被嚇著了一般。
仔細看那兔子又不是正常的兔子,而是之前跟華惜遇到過的犼。
“我想喝華惜茶,你有嗎?”浮炎眼睛盯著犼,說出了自己所想的。
孤泐雖然很好奇華惜茶是什么?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老祖我沒聽說過什么華惜茶,但是我手上的,兩個茶葉也不錯,您可以試一試。”
犼聽著孤泐的話,紅色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兒,好似在翻白眼。
這位主子哪里想喝茶葉呀!分明是在想人,不對,是魔。
浮炎好看的丹鳳眼危險的瞇了瞇,“叫你去跟著她,卻反而暴露了,最后還讓我親自出馬,你現在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了嗎?”
你親自出馬不也是沒做成嗎?
這句話犼只敢在心里想,不敢在嘴上說出來。
“主子,吾錯了,原諒吾這一回吧!是那位太聰明了!”
說完之后,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浮炎,果然,他的嘴角有點微微翹起。
只要夸那個人果然是有用的。
“算你有眼光,下不為例。”然后松開了自己束縛它耳朵的手。
犼恢復自由急忙蹦到一邊站好,現在可不能沖上去找死,天曉得眼前這位為了吸引一個女人的注意而花了多少心思。
浮炎看向孤泐,他也不關心宗門內有什么事,發生了什么事,即將有什么事,而是囑咐了一句:“這一批新入的弟子中有一個叫西華的姑娘,讓她到我浮華殿來。”
“老祖是打算收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