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穿著比較華麗的少女看著被打趴下的少年,忍不住諷刺的說道:“范文軻你可真是個廢物,連個烈齒虎都打不過!”
華惜眉頭一皺,沉思:難道這就是湫柔所說的話本子里的那種狗眼看人低的驕縱大小姐?
范文軻一聽,沒有開口辯解什么。
他在等另外一個少女為他說話,可是沒有,本來就慘白的臉頰更加鐵青。
金袍少年還在努力對戰(zhàn)烈齒虎,身上到處都是劃傷,狼狽不堪,看著倒在地上的范文軻,大喊一聲:“鞠盈冉你給老子閉嘴!文軻,別愣在那了,快過來幫忙!”
范文軻看到自己兄弟正在艱難的防御魔獸的攻擊,急忙起身再次加入了戰(zhàn)斗。
鞠盈冉猛地站了起來,生氣的指著金袍少年,“金羽誠,你竟然敢這么對本公主說話?!”
搬出了公主的身份,以為他們會有所在乎,然而沒有人搭理她。
看著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華惜有些可惜。
有那個實力,可惜是個傻的,太容易瞻前顧后了。
正在感慨,突然“轟”的一聲,巨大聲響驚動了停在樹上的鳥兒,也驚動了正在打斗的幾個人。
華惜眼神一凝,快速看向了聲音的源頭,這是……
烈齒虎也不知為何緣由受到了驚嚇向森林深處跑去。
“怎么了?難道又是什么魔獸?”鞠盈冉趕緊又保持回了原來的姿勢,害怕的抱住另外一個少女。
被抱住的少女眼神嫌棄地瞥了一眼她,堂堂一國公主,看起來怎么這么窩囊!
但是表面上卻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抬手摸了摸對方的手,安撫著“我們會沒事的,冉冉別害怕?!?
鞠盈冉緊緊的抱著她的胳膊,眼淚唰唰唰的流了下來,吸了吸鼻子,“還是鐘璃你最好了?!?
眼淚水還滴到了幾滴在她身上,天哪,這可是她今日剛換上的新衣裳??!
厭惡的抽出自己的胳膊,但是不能裝作自己很嫌棄,只好又將對方輕掩在懷里。
華惜抽空瞥了一眼兩個人,嘴角有點抽搐。
還真是“姐妹情深”啊!
華惜丹田運氣,腳下輕點,下一瞬就消失在了樹上,往源頭飛去。
金羽誠和范文軻相視一眼,兩人都猜測說不定有什么寶物出世,平復(fù)了一下氣息也朝那邊走去,也不管不遠處的兩人了。
鞠盈冉看到了他們倆的動作,起身朝他們大聲叫喚:“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誰來保護我們!”
金羽誠嗤笑一聲,看著她卻對范文軻說:“文軻,看到了沒?這就是一國公主的樣子,多么滑稽?。 ?
“不過區(qū)區(qū)一個賤民應(yīng)該和本公主這么說話!讓你們保護本公主是你們的榮幸!敢違抗本公主,這個是殺頭的大罪!”
鞠盈冉很害怕,就她們兩個姑娘,如果烈齒虎又轉(zhuǎn)頭回來了,該怎么辦?
如果有他們保護自己,就算死了也算是他們死得有意義了,她可是公主!
不過她也低估了金羽誠和范文軻,低估了他們的身份。
鐘璃是知道兩人身份的,一個明晨國的國師關(guān)門弟子,一個是蓬萊島的少主。
光是身份就可以碾壓無相國了,不然她也不會一直跟著他們。
然而她旁邊的這個蠢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還牽連到了她。
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輕微皺眉,心下思量著該怎么扭轉(zhuǎn)他們對自己的態(tài)度。
而華惜這邊她已經(jīng)抵達了源頭—森林內(nèi)圍。
才一會的時間,考核生都已經(jīng)大部分都圍了過來,在人群的中間有一個巨坑,在巨坑的中間插著一把劍鞘。
劍鞘的鞘身是銀色的,周身還刻著許多細小的符文,那些符文還不斷的散發(fā)著黑色的光,一閃一閃的。
華惜挑了一個高一點的樹上再次窩了下來,一手拿著一壇酒大飲了一口,看著那把劍鞘,總感覺它在傲嬌。
這里面是鏡中世界,說穿了,不過是一個高級的法術(shù)空間,怎么可能會有寶物,促使她來這里的是一種吸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就奔了過來。
一道白色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浮在空中就這樣看著她,仔細一看那白色的衣服上也浮動著一些黑色的符文。
華惜毫無察覺,直到把一壇酒喝完了也沒有察覺到。
打了一個酒嗝,豪氣的用袖口擦了一下嘴巴,“算算時辰也過去大半天了,看樣子人一直在變少,應(yīng)該有不少已經(jīng)出去了的。
不過,想想應(yīng)該也可以不止拿一個紫葉果吧!”
有了一個簡單的目標(biāo),她站了起來直接一躍而下,絲毫沒有注意到那白衣人黑下的臉色。
她怎么不按正常的步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