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是南慶國的長公主,我的父親我了解的不多,只知他是魔族的守護獸,我父親叫卜熄,你聽說過嗎?”
卜寧對于父親的長相和事情都來自于母親對他的描述而進行想象,對于父親,其實他并沒有太多的感情,他只知道自己的母親很想他。
盡管父親不在身邊,母親身為長公主,生下自己當然會受后人話柄,但是母親依然地將自己生了下來,他只是想問問他的父親,當初為何離開?
“你的父親是卜熄?!”
華惜很是驚訝,難怪這人擁有如此的超強戰(zhàn)斗力,原來是擁有良好的基因啊。
“你知道?”卜寧心中一喜。
“知道是知道,不過你的父親下場有點不太好過,你可要做好準備。”
華惜想到卜熄后來的下場,也有點于心不忍,畢竟當初那么要強的一個人。
卜寧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怎么樣都可以接受。
“當年卜熄是魔尊座下第一戰(zhàn)獸,當初卜熄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可是一去就過了三年,等再次回來的時候,他渾身是傷,并向魔尊請示自己關(guān)入深淵。
魔宗問他為何,他不說,只說是為了請罪,但是過了二十年之后,他會再次出來輔佐魔尊左右。
中間的細節(jié)我不太清楚,想必那三年是和你母親在一起,但是其中的緣由想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華惜把她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不過二十左右的年華,想被他那被遮住的半只眼,應(yīng)該就是屬于魔獸的紅色眼睛了。
“原來,竟是如此……但是如今二十年已經(jīng)過去了,他也該出來了吧!不過他……”
卜寧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聲嬌嗬:“竟然是你!賤人!這次你可跑不了了!你必死無疑!”
兩人轉(zhuǎn)頭一看,卜寧的眼神里還摻雜著不悅的情緒,來人正是昨日遇到的鞠盈冉和鐘璃。
鞠盈冉手握著鞭子,氣沖沖的看向華惜,她們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遍體鱗傷,和他們兩人對比下來簡直狼狽,憤恨地咬了咬下嘴唇。
鐘璃就是那樣柔弱不堪的樣子,那么卜寧在,她知道他就是第一關(guān)的傳奇人物之一。
雙手柔柔地搭在了鞠盈冉這鞭子的那個手上,“盈冉,咱們好不容易闖到了這里,咱們就不計較了吧,闖過這關(guān)才是最要緊的。”
聽到她的話,鞠盈冉不屑地瞥了一眼華惜,“阿璃你看,她一點傷都沒有,想必也是跟著男人進來的吧,自己毫無一點實力,真是窩囊。”
華惜毫不在意,抬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我跟著男人進來又怎么樣,那也是我有本事,你們也跟一個給我看看。”
“你!”鞠盈冉氣得說不出話來,伸手就將鞭子猛地抽了過去。
卜寧想要出手幫她攔下來,可華惜卻快他一步,只是手捏了一個訣,一道白光就擊向了她的手,然后再抽出劍,身體一躍,直接穿過了她的肩膀。
一切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但一系列的動作結(jié)束了之后,鞠盈冉看著自己的肩膀一點一點的流下鮮血,終于大叫了起來:“啊!!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傷本公主!”
鐘璃站在一邊不知所措,但是他現(xiàn)在就站在華惜的旁邊,于是偷偷的拿出一把匕首,從她不注意用力的刺向她的腹部。
可是刺是刺進去了,卻像是觸到了一個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怎么也推不進去。
華惜抽出了插在鞠盈冉肩膀里的劍,快速抬腳用力踹向了鐘璃的腹部。
鐘璃瞪大了眼睛,什么也做不了,就這樣被踹飛了,最后落在了不遠處。
“這不是很疑惑,沒有刺進去,忘記說了,我這人呢,啥都不行,惜命第一名,在比賽前就穿個盔甲在里面,不好意思哦,浪廢了你的匕首了。”
而鞠盈冉被拔出了劍后立馬疼的蜷縮在了地上,一向沒怎么受過大傷的她自然承受不住這么大的痛苦,眼睛惡毒地盯著華惜。
鐘璃以一種狼狽的四腳朝天的方式落在了地上,她艱難的站了起來,扶住自己受傷比較嚴重的部位,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她,于是便耍了花樣。
她柔弱的看著華惜,咳了兩聲,“姑娘,我只是看不過你對盈冉如此狠毒,可你為何對我下如此毒手。”
華惜攤了攤手,然后吃了一顆丹藥,說:“總不能站著讓她打吧?看來你也挺聰明的知道打不過我,所以下了毒,可惜我玩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鐘璃咬牙切齒,她如果沒猜錯她這應(yīng)該是解毒丹,解毒丹難求一顆,她竟然說吃就吃了,她自己都只有一顆,一直都舍不得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