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初為人父
- 大楚王朝之我給霸王當謀士
- 溪山掩月.CS
- 3640字
- 2020-03-31 11:15:56
漢軍從滎陽開始建立騎兵部隊后,灌嬰便成為了劉邦的尖刀,屢立戰(zhàn)功。在滎陽東大破楚軍后,又被劉邦派出去,繞到項羽軍的后面斷絕楚軍的供應糧道,從陽武至襄邑都是他活動的范圍。后來跟隨韓信開辟北路戰(zhàn)線,屢立戰(zhàn)功,曾擊敗項冠、王武、桓嬰、田橫、公杲、項聲、郯公,斬龍且、田吸、田光、薛公,擄華毋傷、周蘭、項它。
后來,隨漢王擊敗項羽于陳下,斬婁煩將二人,俘虜騎將八人。項羽兵敗垓下,灌嬰奉命追擊項羽至東城縣,其手下五人共斬項羽,降服項羽左右司馬各一人,兵卒一萬二千人,盡得其軍將吏。
后來劉邦即皇帝位,灌嬰更是平藏荼反叛、陳豨叛亂、韓王信造反,隨漢王平黥布。
后,于周勃、陳平擁立代王劉恒為孝文皇帝,劉恒拜灌嬰為太尉。
孝文三年,罷免太尉官,接替周勃為丞相。逢匈奴進犯北地,又受命領八萬五千騎兵北擊匈奴,匈奴被擊退后,漢孝文帝罷免了灌嬰的兵權,于一年后卒逝。
至此,灌嬰戎馬一生算是結束了。
分析漢王能在楚漢之爭中取得最終勝利,灌嬰的騎兵刀鋒作用不可忽視。
韓信在北路戰(zhàn)線的順利也有灌嬰一半的功勞,當然也有另一員大將曹參的功勞。
用計謀,只是戰(zhàn)術戰(zhàn)略方法,手大將給力也是非常重要的。假如在破魏時,暗中渡河的曹參夠廢物,也不會嚇破魏豹的膽。
假如破趙時,背水一戰(zhàn)的灌嬰不夠猛,一萬人也擋不住陳余二十萬精兵的,被瞬間碾壓也就無從談起到人家背后插旗了。
再有就是攻打齊國,田氏一門可都是猛將,灌嬰、曹參不給力,你韓信計策再妙也是紙老虎一個。
站的高點往下看,韓信能取得兵仙成就,劉邦善于用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韓信的謀加灌嬰曹參的勇,這才是有勇有謀的最佳組合。
反觀楚營這邊。假如反過來,以范增的謀為主,項羽的神勇為輔,那就沒用劉邦什么事了。
可惜,項羽是個叛逆青年,心高氣傲誰也不服。嘴里喊范增亞父,心里其實還是有點不以為然的。
動拳頭直接又痛快,又能顯擺自己。可聽了范增的呢?那豈不是一大半,甚至一多半的功勞都被范增搶去了?
項羽這個反骨仔兒,是不會允許別人超過他的。會稽郡守不行,宋義不行,義帝不行,范增也不行。
當然,眼前的范簡也不行。
你丫侃侃而談,聽了你的,讓天下人怎么看我?說我項羽全都是因為你范簡才得到天下的嗎?
嗯,趁這個機會干死你。
項羽的天龍破城戟挾裹著死亡的氣息,直刺范簡心口,竭盡全力,沒留一點后手。
躲避,是不可能的。若是躲就必須提前側身,鐵板橋,或者俯身馬背。若是這樣做了,在二馬交錯之時,項羽再出后手,他范簡就沒有還手之力,也沒有躲閃的機會了。
唯有拼命。
不閃不避,長槍也直刺項羽的心口。雖然有先后,你扎死我,我也能扎死你。
這樣的拼命招數(shù),就看誰舍不得了。
如同象棋,車馬炮不會跟卒子對拼。項羽也一樣,他的命金貴,敢拼他的人太多了。一命換一命,兌掉項羽就是賺。
此時的范簡也是這種想法。
哼!
項羽冷哼,背后鐵鞭抽出,橫擊范簡刺來的長槍。同時,他的大戟去勢不減,倒要看看你范簡是不是真的拼命。
當然不是,范簡也有后手。仔細看就發(fā)現(xiàn)了,兩人都是單手持兵器,很明顯藏著后招。
腰間太阿劍出鞘,橫掃破城戟,于此同時身體也在馬上側轉。
寶劍鋒利,但要蕩開破城戟這種重兵器也算不可能的。范簡要的是黏住戟桿。
這些動作都是在電光火石間完成,范簡避開了破城戟,那邊的項羽也用鐵鞭磕飛了范簡的長槍。
沒辦法,力氣不在一個檔次上。
二馬錯鐙,項羽的鐵鞭揮手拍下,直擊范簡頭頂。
這下沒法躲避了,也沒了抵擋的招數(shù)。
失算,對上項羽花招真的不行。
無奈之下,只得作弊,激發(fā)出太阿劍的威道劍氣,將破城戟和鐵鞭盡數(shù)蕩開。
二馬分開,各自回旋,重新回歸本隊。
“再來!”
項羽大喝,再次催馬沖來。這一次范簡是調轉馬頭就走,不敢再硬拼了。
可他敗逃后,項羽也緊拽韁繩,止住了烏騅馬。
“為何不追?不敢嗎?”范簡跑出去一大截后,覺得后邊沒用動靜,回頭一看傻眼了。
“嘿嘿,你要耍花招對不對?本王不上當。”
開玩笑,你丫就是個陰貨,追你豈不是成傻子了,有本事咱正面硬剛。
“不行,你必須追來,讓我給你表現(xiàn)下四兩撥千斤。”
“哈哈哈……算了吧!那些都是我玩剩下的,想用順勢牽引,那個對我不管用。”
項羽哈哈大笑,真是什么人都有,以為我力氣大就傻嗎?
還有剛才范簡佩劍爆發(fā)出的威道劍氣,這讓他有點驚詫。太阿劍是楚國王室的鎮(zhèn)國至寶,威力驚天,他項羽也是忌憚萬分的。
“咱們比步下功夫。”
范簡下馬,扔掉寶劍,提槍叫陣。
馬上不行,不利于閃轉騰挪,他所謂的戰(zhàn)法也施展不開。
項羽自然不懼,下馬提戟和范簡斗在一處。
這下好了,范簡一時竟然占據(jù)了上風。論腿腳功夫,范簡比項羽高出無數(shù)個層次。
槍戟相撞了幾次,終于被范簡給黏住了,引、帶、牽、拉,幾下就把項羽的大戟給挑飛脫手,長槍回擊,抵住了項羽的咽喉。
但項羽是誰,一把抓住了槍尖,輕輕一帶就給奪了過去,反向范簡殺來。
得,沒法打了,繼續(xù)跑。
他跑,項羽卻是不追,依舊嘿嘿怪笑。
范簡無奈,同時也尷尬不已。他本來是想著將軍事部署的概念用到戰(zhàn)法中,以巧破去項羽神力,可兩次伸手都沒能湊效。
“咱們下棋如何?”
“怕你不成。”項羽也不怕,最近這些年他可沒少練習棋藝。
兩人對弈,范簡受之前比武的影響,發(fā)揮不穩(wěn)定,反倒是輸給了項羽。
一怒之下掀翻了棋盤,氣呼呼的撇下項羽回巢國去了。
心態(tài)。
心態(tài)出了問題,以前不是這樣的。可以說他范簡自從穿越而來,一直都是沉著冷靜,沒有動過情緒。
但是,他雖然輸給了項羽,卻是有了別的收獲,他當父親了。
第一個為他生下孩子的是傅海棠,雖然是個丫頭,可依舊幸福的暈了過去。
什么都是浮云,什么天下,什么亂七八糟的,咱不要了,只要女兒。
把呂云給請了回來,讓其給起名。呂云也不客氣,略微一想,說道:“此時為冬月,她母親以海棠為名,女兒也可以植物為名,可叫范葭。以月為名,也可叫范暢,閉藏而暢達之意也!”
“夫人喜歡哪個?”范簡征求傅海棠的意見。
范葭,有古風。范暢則現(xiàn)代化一些。
“葭好,葭草吐綠頭,我喜歡這個。”
“好,就叫范葭。”
自此,范簡不再回開封了,而是一直留在巢國,用心管理國家,為民謀福。
大仁需要,小仁也不能少。在有了孩子后,范簡心中的柔軟被觸碰到了,整個人變得柔和了很多,身上的戾氣也在漸漸的消失。
溫潤而儒雅,已有了幾分君子風骨。不認識他的人第一次見到,絕對不會想到這位就是威名赫赫的巢王范簡。
“大王你現(xiàn)在的氣質,出去跟人說你是公子扶蘇都不會有人懷疑。”
“這其實是我本來的面貌,巢王不是真實的我,那只是被塑造出來的一個形象罷了。都是浮云,浮云啊!”
兩個月之后,梅延芳誕下一小王子,起名為范寅,連表字都定好了,叫孟虎。都是正月的意思。
女兒隨爹,兒子像娘。這話真不假,梅延芳生下的就是一個小老虎,皮膚黑的沒法看。
范簡盯著梅延芳看了許久,這才說服了自己,相信這孩子是自己的種。
呂云看出了范簡的糾結,笑道:“這年頭無法驗DNA,不如你試試滴血認親。”
范簡搖頭,“別開玩笑了,沒有任何科學依據(jù)的事。”
每一個當了父親的人或多或少的在心里都有忐忑,范簡也不例外。
他不經(jīng)意間露出的表情被傅海棠看到后,給他出了一個方法:“檢驗血緣關系,其實還是有方法的,秦始皇在位時有術士進獻一只血蠶,這種蠶寶寶只吃一人之血,但是在極度饑餓時也能勉為其難的食其父母之血,兒女的都不食,兄弟姐妹的也不食。至于沒有關系的,就更不用說了。”
范簡和呂云都很是驚訝,居然還有這樣神奇的物種。
“哪里有這種血蠶?”范簡問道。
“黔國。”傅海棠說道。
王室、皇室驗親不丟人,反而會被人稱道,而且這個也是為了保持血脈的純凈,使國家更加安定。
范寅為長子,驗一驗非常有必要。
很快就有南越人送來了未曾孵化的血蠶卵,精心培育出血紅的蠶寶寶后,在傅海棠的指點下,范簡、范葭、范寅都用自己的血各喂養(yǎng)了一只。
事實證明,這血蠶真的靠譜。餓其三天,范葭的蠶寶寶不食弟弟范寅的血,范寅的蠶寶寶也不食范葭的血。換范簡的,這才一點點的接受。
而范簡自己養(yǎng)的血蠶,最終餓死也沒有湊合吃兩個孩子的血。
“這是怎么回事?”范簡想不通,按說自身與父母,自身與子女,在血緣上的關系應該差不多才對呀。
南越人解釋道:“巢王,原因很簡單。子女的血摻雜了母親的血,而子女的母親和大王你在血緣上沒有半點關系。所以對血蠶來說,子女血液中的另一半就是不能忍受的外物。
反之,自身與父母就不同了。自身之血是融合了父親和母親兩方的之血。血蠶在饑餓時,選擇父親還是母親,都只是少了一部分而已,并沒有多出與自身不容的血液。”
明白了。這就好比是有一瓶醋和一瓶醬油,各倒出半瓶混合成一種新液體。
新液體對原先的醋來說,是不純凈的,因為其摻雜了一半的醬油。對醬油來說也一樣,新液體中的醋,也是外物。
可對新液體來說,無論是醬油還是醋,只是其自身的一部分。沒有外物,只是比自己少了點什么。
這東西能引人發(fā)思啊!后世培育純種狗,純種牛馬等,使用的方法還是很有道理的。
血脈,往上為純,往下為雜。
“這血蠶蠱最初是用做什么用途的?”范簡問。肯定不是一開始就為了親子鑒定培育的。
越人道:“回大王,此蠱全稱夏蠶商蛾九轉孥戮蠱,嗅覺極其靈敏,食一人血,可追蹤出與其血脈相連的所有人。”
“何為九轉孥戮?”范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