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彩靈一步步退后,她絕望搖晃頭腦:“不用解釋了,我們本不該在一起,就到此為止吧。”
隨著她話音的落定,她無情地轉身,在他的眼里,那么殘忍。
…
“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你還要干什么?囚禁我嗎?”
無論童彩靈怎么掙扎,賀紹楠都抱緊她朝車里走去。
這場風雨里,肆意冷冽,童彩靈覺得如果風雨可以殺人的話,她早該死了。
多少次風雨中,一個人,她早該死了。
賀紹楠將她抱緊車里,順道將透明的玻璃轉動屏障,杜絕外界的視線。
童彩靈趁他彎身搗鼓什么,自己扭動車門,沒想到還沒來得及逃,他的手速那么快。
他沉著臉說:“如何你出去,我就……強了你。”
童彩靈臉色煞白,她怎么想他威脅也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在她攤牌之后,露出了本來面目。
她不動了,她冷笑,她冷冷地撕掉自己的衣服,大的小的,都丟到后座去,她不顧他臉色的微怒,俯身吻上他的鎖骨,吻了片刻,像妖精一樣雙腳壓在臂下,挺直曲線的身軀,造孽一笑。
“這樣嗎?我沒有主動伺候你,讓你不開心了,我離開之前,應該好好伺候你的,情郎。”
隨后,在賀紹楠憤恨不已的眼神下,開始各種挑逗,每一點,都集中在他的敏感點上,酥酥麻麻。
不知過了許久,童彩靈懷疑他似的,輕挑眉頭:“還沒感覺嗎?還是不是個男人?”
隨后,更猛烈地刺激他,但是,就是不去吻他的唇。
賀紹楠呼吸急促,在黑色之中,他的左手一把水果刀深刺入肉多的大腿里,鮮血直流,染紅小腿,染盡了那小白刀,他都一聲不吭。
…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過,流盡了整整四個小時,童彩靈都一直盡力地去取悅他。
男人都好這口。
可是,她敗了。
當她徹底攤牌,她就敗得徹徹底底了,他不愛她,他從沒有愛過她。
他只愛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那些身材苗條、功夫好的女人,她不是。
她經歷過兩次情事,可是,那都是別人,都是別人,她沒有經驗,她什么都不會。
最后,她只是隨手將撕爛的衣服穿起來,什么也不想,扭動車門,卻在那一刻,一直沒有說話的他出聲了。
低沉沙啞,還帶著微弱的悶哼聲,她不知道是什么,她也不會去查證。
“夠了嗎?”
她嗤笑幾聲,滯住懸掛在車把的指尖,扭頭看他,昏暗一片她什么都看不清,只隱約看見有一雙漆黑的珠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她笑了,凄涼地笑了:“你從沒愛過我,我做這些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你還想要什么?”
黑暗之中,賀紹楠將水果刀插進隱蔽處,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炙熱:“我想要的只是你而已。”
童彩靈凄笑:“晚了,晚了,我們回不去了。”
賀紹楠彼時,抱緊她,他龐大的腦袋貼在她弱小的腦袋旁,他說,他清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