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他們懂了,臨走看著新人面試竟然坐在總裁的身旁,他們一切都懂了。
總裁的特意囑咐,意思不是面試新人,而是拿下新人。
結果他們,間接忤逆了總裁的意思。。。
等認栽的三位面試官都走出去之后,最后一個朱啟快識相地合上門的時候,不能得罪的賀總習慣的命令聲傳來。
“去倒杯水?!?
朱啟應下來之后,快速將門合了上去,連絲毫的縫隙都沒敢透風。
...
一下子,偌大的面試室僅剩兩個人,一個是得罪不起得小心伺候的總裁,一個是天天得罪又賠錢不起的新人。
童彩靈不知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雖然他是松開了她的手,她的模樣也不算很丑,可是,她就是抬不起那個頭仔仔細細看一眼身旁的人到底長什么樣。
倒是身旁的賀紹楠直接將自己手上的文件給拆包放到了她的眼底下的桌子上,輕聲說:“面試過關,簽了勞動合同就是賀氏集團的一員,沒有人會欺負你的?!?
聽到這的童彩靈詫異地抬起頭,這一刻,兩只漆黑的眼珠子里透過透明的凸透鏡看清了身旁的那男人。
男人五官端正,兩只看著她的眼睛里閃爍著瑰麗的光芒,她一下子愣住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最后那一句話,亦是他剛才說她面試過關了。
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一種說不清又道不明的魔力,可以帶她走進一種絢麗多彩、清晰渴望的世界。
剎那間意識到她的目光太過灼熱和肆無忌憚,她快速收了回來,卻在習慣地擦落的瞬間,意外地看見他白皙的鎖骨處掛著一顆像吊墜又像是古老的一種銅綠境。
她想,這種東西應該是古代那種鏡子吧,卻莫名地感到了一陣熟悉,和一點兒說不出來的眼熟。
等她觀察他個半天,終于收回視線了,賀紹楠才再次用那種軟綿綿的聲音輕輕道:“合同如果沒問題的話,就可以簽了。”
合同?勞動合同?
童彩靈下意識緊張地往下面白紙黑字看下去,看著顯赫得忽視不得的加粗重大標題,她整個人無疑不是震驚和不敢相信。
勞動合同。
天知道她每天換工作換工作,根本就沒簽過這種東西。
親眼見到它在她的世界里,簡直就是奢侈。
可遇不可求,渴望不可得。
她兩只眼睛下意識往下邊瞄去,當看見那一條“勞動期限”下面寫著無固定期限只有起始日期,而且還是今天的號數,她不由地震驚地將目光投向他。
賀紹楠沒有絲毫不耐煩地用那種提琴般的音有律地奏動,讓人瞬間忘記他的身份。
賀總,到底是總監還是總經理亦是總裁???
“無固定勞動期限,你想做到什么時候就做到什么時候。”
童彩靈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她面試過關了,她明明是失敗了。
現在,竟然還偏向她,說她想做到什么時候就做到什么時候。
她忍著微酸鼻子低了低頭,心里默默念道:從來都是別人想我做到什么時候就做到什么時候,自己從來沒有選擇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