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
這朝廷中勢均力敵的第一大國靈州國與夏商國又一次打了起來,這風波對于一些芝麻粒點的小國來說可謂又是一場生存挑戰(zhàn)。
但對于第二大國齊淵國來說就是一次撿便宜的機遇了。
畢竟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嘛。
于是便派出最厲害的殺手寒月去刺殺年輕的夏商國皇帝夏溟,但他顯然低估了這新任皇帝的能力!
這不,寒月剛到皇宮,一群死士便從天而降,將她團團圍住。
雖說寒月身手了得,但雙拳難敵四手,不過多時,寒月便敗下陣來,為了不丟小命,寒月用了最大努力終于逃出了從從包圍,但,受傷過重,失血過多暈在了別人家的院子里。
對此,寒月只想說:希望我能睜開眼時看見一個與夏商國皇帝有仇的人!
當寒月睜開眼時,看見了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長相俊美,寒月癡癡的看著,問道:“你和夏商國皇帝有仇嗎?”
莫禹聽后,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輕笑搖頭:“沒有。”
寒月閉上眼睛倒回床上。
就要英年早逝了,好絕望啊!
莫禹看著倒在床上的寒月,向來如古井一般無波的眼里浮現(xiàn)出絲絲笑意,但隨即又被壓了下去。
“姑娘刺殺夏商國的皇帝還能活著出來,想必身手不凡吧。”
寒月抬頭看向莫禹,臉上掛著笑意,但卻不及眼底:“那當然,不是我自夸,我的身手,這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不超過一雙手。”
莫禹也看著氣息漸漸變得冰冷的寒月,二人互看良久,似在估摸著什么。
莫禹率先開口:“姑娘昨日受了重傷暈倒在在下的院子里,是在下救了姑娘。”
寒月“呵呵”笑了兩聲:“那多謝了!”
莫禹勾唇回以一笑:“謝就不用了,你回報我就行。”
由是平時以演技派加厚臉皮自居的寒月也不由抽了抽嘴角,還沒見過如此直接且不要臉的人,今可真算長了見識了。
“那恩公打算如何讓奴家如何?以身相許嗎?”寒月朝他拋了個媚眼。
莫禹默。
此女整地如此厚顏無恥,殺手一般不都是冷漠如冰的嗎?
“用不著,只是要你幫個忙罷了。”
“恩公怎地知道我會幫你呢?要知道……”寒月眼里浮現(xiàn)出一些殺意:“雖然我現(xiàn)在身受重傷,但殺一個麻瓜還是綽綽有余的。”
莫禹輕笑:“這是我的地盤,我死了,你也走不出這皇都,而且,你任務失敗應該也被組織拋棄了吧,還指望有人來救你?”
寒月眸光微暗,她從沒指望過,只希望他們不要在這時派人來殺她。
莫禹清冷的聲音繼續(xù)響起:“在你沒幫我完成那事前我會護著你,若你幫我完成了,我也可以幫你。”
寒月抬頭,臉上掛著笑容,但眼里凈是嘲諷:“恩公說吧,奴家照做就是。”
莫禹臉上掛起笑容:“只是讓你拖住幾個人罷了,又不是要你干什么,不用這么視死如歸的。”
寒月立即高興的問道:“幾個人?”
“這要看她帶幾個了。”
“……”
半個月后…………
江湖上,近來氣氛越來越詭異……
如何詭異?這就得從蒼山派說起了。
話說,這蒼山派尋了神醫(yī)朔月半月有余,可算找到她,并將其請出了山。
可看著這快過了十天了,朔月還不見來,雖說這到蒼山派的路途是有些遙遠,就算朔月擺神醫(yī)的架子也不至于這么慢吧?
于是,蒼山派便派人去探查了一番,但半路卻遇見了個人,此人說自己是朔月的一個藥侍,因為神醫(yī)有事走不開,便派他前去送藥。
蒼山派的人開始時沒相信,但他拿出朔月的玉佩時,蒼山派的人也忙著付命,也就沒有在深究。
但,不久后,蒼山派就傳出了,他們小公主滄月的死訊……
于是,江湖又不免一番動蕩……
寒月與莫禹一齊離開夏商國國都時,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額,應該說,蒼山派的人都才剛找到朔月沒多久。
臉上毫無血色的寒月看著對面閉眼假寐的白衣少年,問道:“我們這是直接就去邊境躲著了?”
莫禹睜開眼睛道:“邊境混亂危險,但那都是對于弱者來說,而于強者,那是最好的安身之處。”
寒月緋腹:你一連功法都不能修煉的麻瓜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強者?
寒月緋腹完后又想了一下這幾天發(fā)生的事,不由“嘖嘖”兩聲,感嘆道:“本以為你一麻瓜除了醫(yī)術看得過去點外就沒啥用了,沒想道腦子也是可以用的嘛……就是可惜。”
寒月頓了一會才道:“原本以為幫你做完那事之后,我就可以當個閑云野鶴般、浪跡天涯的逍遙客,或能成個遺世獨立如仙人,卻不想如今,還是要躲在這人群中,混得一身的市井之氣……哎,惆悵啊,惆悵!”
莫禹抬手扶額,和寒月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也基本上摸清了寒月中二的性子,本好奇她是如何成為殺手,在想起她殺人時狠絕的樣子,只道:
“總算知道你這性子是如何成為殺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