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屋敷一直保持著溫和笑意的臉變得僵硬起來。
眾人也是一時間雅雀無聲,直到鬼殺隊中的一人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你一個小鬼說什么剁碎了惡鬼,怕不是做夢吧。怎么可能嗎”
柴士郎怒道:“怎么不可能,就在我們道場后山上,是一個三頭六臂的三頭惡鬼,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
未屋敷臉上更是鐵青,緩緩說道:“三頭六臂,這樣的話就沒錯了,我們在路上就有接到關于獵殺這只三頭鬼的委托,沒想到會在這里被消滅了!”
說完,眼神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光芒,看著陳元。似乎是在好奇這樣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是如何獵殺一只精英種的惡鬼的。
天才未屋敷并不是沒見過,鬼殺隊里就有一位強悍戰(zhàn)力,天生肌肉強度就是普通人的八倍,似乎眼前的這個孩子也是這樣的天才。
柴士郎激動的說:“就是這個惡鬼,我沒有說謊,阿元,你說你是不是把它給剁碎了!”
陳元楞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沒那么夸張,我只是研究了一下如何在沒有日輪刀和眼光的情況下消滅惡鬼而已。”
“咦!阿元,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柴士郎神色憤憤道。
繼國族長抬手示意柴士郎閉嘴,對著未屋敷道:“你們鬼殺隊的來意我已經(jīng)知道了,過段時間我會給你們主公答復的,現(xiàn)在我要處理流派內(nèi)部事務,就不留各位了。”
未屋敷臉上閃過一絲怒氣:“既然如此,我們就告辭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繼國族長,我們鬼殺隊一個月之后就會收縮防線,到是希望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說完,便帶著鬼殺隊一眾人離去了。
繼國族長皺著眉頭,表情嚴肅,似乎是有些難以抉擇。
繼國真雄跳出來對繼國族長說道:“父親,我們絕對不能聽從鬼殺隊的提議,他們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陳元對繼國真雄的話表示贊同,同時對繼國真雄的四字成語的運用表示佩服。
繼國族長長嘆一口氣:“我能不知道鬼殺隊的用意,只不過,鬼殺隊防線一收縮,我們?nèi)罩粑髋删鸵泵鎼汗淼淖ρ乐铝耍 ?
“那也不能就這樣就軟弱的屈服了,我們大不了自己防御,鬼殺隊能做的到,我們也能做的到!”
繼國真雄慷慨激昂的說道,看起來是一個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強硬派。
繼國族長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轉向陳元:“陳元,你說說你的看法。”
陳元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情,說實話他覺得怎么樣都沒有啥用,因為整個劇情中就沒有這個所謂日之流派的事情。
這就說明這個流派不是在劇情開始之前就被惡鬼給滅掉了,就是被鬼殺隊給吞并了,反正是一個悲劇的結局。
只不過,現(xiàn)在自己是這個日之呼吸流派的一員,自己不得不去考慮這個組織的未來去向。
“老師,惡鬼界現(xiàn)在是由鬼王無慘領導十二鬼月為最大的組織,其中十二鬼月分為上弦月和下弦月兩個部分,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哪一個鬼月部分?”
陳元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認為還是保持自身的組織性最好,畢竟寄人籬下日子絕對不好過。
繼國真雄聽陳元的話大喜,看來是跟自己一個方向的:“鬼殺隊收縮防線之后,我們直面的就是十二鬼月之中的上弦月之二童磨所領導的極樂世界。”
童磨!
這個名字讓陳元莫名的感到一股恨意,這就是陳元剛來到這個世界被吃掉親人的罪魁禍首,絕對不可饒恕之人。
陳元心里涌動著恨意,對繼國真雄道:“真雄師兄,請問這些上弦月們都是團結一體,互相支持的嗎?”
繼國真雄摸了摸下巴:“也不是,十二鬼月之中,是有著血戰(zhàn)升位的傳統(tǒng),而童磨前些年不過是上弦月中的第六位,這幾年一路打成了上弦月之中的第二位。
他的鬼緣很差,估計沒有什么盟友,除非鬼王無慘的直接命令,否則它是單獨的個體。”
陳元笑了笑,對繼國族長行禮道:“老師,這么說的話我們直面之敵就只有童磨與他領導的極樂世界這一個組織。
不知道我們?nèi)罩髋膳c這極樂世界相比,誰強誰弱?”
繼國族長沉默道:“單與極樂世界相比較,自然是我日之流派跟強些。”
“那老師還擔心些什么?童磨與其他鬼月之間的關系注定不可能為其提供幫助,鬼王無慘的注意力一只都在鬼殺隊身上,我們只要專注于對方童磨一鬼就可以了。
至于脫離鬼殺隊的庇護,也意味著不用上供資源給鬼殺隊,剩下來的資源可以用來強化我們?nèi)罩髋勺陨恚c惡鬼的對抗更是能提升弟子們的實力,何樂而不為呢。”
陳元說完,朝著繼國族長行完禮,就退了回去,留給繼國族長自己思考。
繼國真雄看繼國族長神色沒有什么變化,不知道是贊同還是反對。
頓時有些著急了:“父親,陳元的意思與我的意思是一樣的,我認為這是我們的一次機會,您還在猶豫什么?”
繼國族長一抬手,耷拉著的眼皮抬了一抬,看了繼國真雄一眼。繼國真雄立馬不敢應聲了,憋的臉通紅。
“陳元,你是怎么殺死那只惡鬼的?不要學柴士郎說什么砍碎了這種話,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么。”
陳元無奈道:“回老師,我其實是用的日之呼吸秘法,借助日之呼吸秘法才能一舉消滅掉那三頭鬼。”
“什么?陳元學會了日之呼吸秘法?”
“這可是最難修煉的呼吸秘法啊!”
“難道族長偷偷的給這小子上小課了?”
“那也不對,日之呼吸秘法最快的記錄也要三年,這小子才來幾個月。”
眾人一時間嘩然,交投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繼國族長咳嗽一聲,眾人立馬安靜下來,然后繼續(xù)道:“你這日之呼吸秘法從哪里學到的,呵呵,我可不記得曾傳授與你。”
陳元伸手一指繼國真雄道:“回老師,日之呼吸秘法是真雄師兄傳授于我的。”
繼國真雄驚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傳授你日之呼吸秘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