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幀和楚香宜夫婦回到家里。這對閨蜜自從白樂幀成了明星后,兩人難得有機會一起睡,好好聊聊。
“神學(xué)長,不好意思了。”白樂幀雙手抱拳作揖。
“給老公。”楚香宜扔過來一個枕頭,“你睡沙發(fā)吧。”
家里其實是有一個北屋,可是沒有床,就是放書桌、電腦和書柜。
“其實……”沈奕陽接過枕頭說道:“床挺大。”
“恩?”楚香宜瞪眼,“你說什么?你要干嘛?”
“我的意思是,床這么大,怕你們掉下去。”
“砰!”門被楚香宜重重的關(guān)上了。
沈奕陽只得夾著枕頭出來,來到沙發(fā)上躺下。“難怪結(jié)婚的時候,‘前輩’都勸我一定要買一個舒服的沙發(fā),越大越舒服,越好。真是至理名言,血的教訓(xùn)中總結(jié)出來的實際經(jīng)驗。”
沒吃飽的沈奕陽從沙發(fā)上起來,打開冰箱想找點吃的。面對著肉、蛋和蔬菜,他真的不知道吃點什么好。
“吃煎牛肉怎么樣?”沈奕陽打定了主意。
他在廚房支起了煎鍋,又從冰箱中拿出凍得特別結(jié)實的牛肉。他將手放到牛肉上,四秒鐘,牛肉上的冰融化了。他拿起刀開始切片,刀法不錯,薄細均勻,肉塊四四方方的。等鍋熱了,他又倒上油,將肉片一片片的放上去。香味瞬間就起來了。
“差點蔥花。”沈奕陽旁邊的空間開啟了一個大洞,他伸手一抓,從空間中拿出一棵蔥。
“還是應(yīng)該給點錢的。”沈奕陽又扔了一個一元硬幣進入。
樓下的大型超市的蔬菜區(qū),蔥的位置上少了一棵,同時多了一枚硬幣。
沈奕陽又順手切了一盤蔥花備用,又自己調(diào)了點醬。醬由芝麻醬和小米辣為主,加上醬油、醋、白糖和熱油,在撒上一把蔥花。
“完美!”沈奕陽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好香!”屋里的饞貓楚香宜堅持不住了,她打開門,輕手輕腳地來到沈奕陽的旁邊說道:“我要吃。”
“自己做。”沈奕陽不搭理她。
“哼!”楚香宜直接拿起旁邊的筷子,搶過了沈奕陽的醬料就開始吃。
“太香了。人間美味!”楚香宜舔舔嘴唇。“要是再來點五花肉和酸菜就更好了。”
“你們太氣人了。”白樂幀也忍不了了,“我得保持身材,你們就在這大吃特吃。”
“大明星!”沈奕陽取笑白樂幀,“就得吃別人吃不了的苦,聞別人吃的了的香,這樣才能賺別人賺不到的錢啊。”
“可是……”白樂幀低頭搓著手,“我真想吃……”
“那……”沈奕陽說道:“只能吃完了飯,跑步去了。”
“嘿嘿。”白樂幀也加入了進來。
香氣四溢的肉,讓三人吃的飫甘饜肥。
“哈。”沈奕陽伸了一個懶腰,昨天晚上睡沙發(fā)真的是不舒服。睡得他腰酸背痛。
白樂幀起來的早,她今天下午飛機,萱姐會在上午九點接她。
“早。”沈奕陽無精打采的和白樂幀打招呼。
“早啊。神學(xué)長。”白樂幀看他睡得發(fā)如雞窩,明知故問:“昨天睡得特別好吧?”
“特別好!”沈奕陽知道白樂幀在調(diào)皮。“有大明星在屋里,我睡得可好了。”
“為什么?”
“因為……”沈奕陽故作思考狀:“我覺得整間屋子到處都是藝術(shù)細菌!”
“討厭。”
“啦啦啦。”沈奕陽以男高音的聲音發(fā)聲,“你看,都能學(xué)帕瓦羅蒂了吧?”
“香宜知不知道你這么煩人?”白樂幀笑著,同時也翻著白眼。
“你這個表情所展現(xiàn)的演技,遠超過很多當(dāng)紅小花。把心里的高興和表面必須表現(xiàn)出的假嗔怒,完美的結(jié)合到了一個表情里。”
“服了。”白樂幀叫道:“香宜,你老公欺負我!”
“我哪欺負你?”沈奕陽覺得自己可真冤。
“你老公夸我漂亮!夸我溫柔!說我……”白樂幀還沒說完,楚香宜從房里走了出來。
“老婆,這……”
“漂亮?溫柔?”楚香宜活動了一下手指,然后撲了上去。
“嗷嗚嗚嗚嗚……”沈奕陽像是短視頻中被修理的老公一樣,僅僅留下來幾聲哀嚎。
“太慘了!”白樂幀用手擋著眼睛,指間流出了縫隙。
楚香宜坐在沈奕陽的背部,扳著他的兩條腿。沈奕陽直接拍地投降。
“我的腰要斷了。”沈奕陽求救。
白樂幀趕緊拉楚香宜,“我開玩笑呢。神學(xué)長怎么可能那樣說?”然后白樂幀問沈奕陽:“現(xiàn)在是不是特后悔娶了香宜?”
“娶香宜,是我這輩子最對的決定。”沈奕陽深情地說道:“我就是愛她的可愛和……可愛。”沈奕陽將“刁蠻”吞了回去。
“神學(xué)長這求生欲真的強。”白樂幀笑得花枝亂顫。
“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沈奕陽雖然這么說著,也覺得沒有什么。
沈奕陽和楚香宜大學(xué)談了兩年戀愛。作為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沈奕陽從和楚香宜戀愛開始,就沒有過過“好日子”,經(jīng)常會被楚香宜“欺負”一下。可是仔細想想,楚香宜剛才的動作,就相當(dāng)于普通的女生瞪了人一眼了。這要是真動手,樓都拆了。
楚香宜和沈奕陽如果全力戰(zhàn)斗,城市肯定是保不住了。
玩鬧過后,沈奕陽洗漱完,換了衣服,就要去上班了。
“我也要走了。”楚香宜也收拾好了。“你在這等著經(jīng)紀人接你吧。”
“你們都走了,我在這干嘛?”白樂幀搖搖頭,“我讓萱姐早點接我吧。”
家里的車交給上班更遠的楚香宜,沈奕陽通常是坐地鐵的,或者是最高速的“交通工具”——瞬移。
“四個包子,一杯豆?jié){。”沈奕陽來到樓下早餐店點了吃的。吃完了,就準備瞬移了。
楚香宜開了車出門,正堵在路上,因為旁邊車道上,一位騎電動車的大爺將一輛豪車給刮了,堵了一條路。
“喂!”豪車上下來一位男士叫道:“你怎么走啊?”
“我……”
“刮了車走,您這事辦得不地道吧!”
“是你自己沒開好的。”老人覺得自己挺有理。
“你電動車跑到激動車道上,還有理了?”男人也不多說什么了:“等交警吧。”
“要不這樣,我賠你錢。”老人挺著急的。
“這一道子,五百。”男人說道。
圍觀的人也沒人說什么。寶馬X5這一道子賠五百,合情合理啊。
“沒有那么多。”老人求饒:“再少點行不行?”
“大爺。”男人也服了,“我要的真不多。我也知道你為什么著急走。您這酒氣還沒散呢。這大早上的就喝點是不是有點過啊。我還怎么退讓?”
“是是是,下了夜班,我就喝點準備回家就睡的。”
“真是!”男人說道:“回家就回家,別騎車了,今天就算了。”
“謝謝。”老人高興的騎車走了。
“我讓你別騎……”男人無奈。
楚香宜的車開到旁邊,她放下車窗說道:“給郝主編點個贊。”
“別廢話。”男人說道:“一會兒,我要看你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