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起因
- 重生之錦繡華謀
- 森禹煢螢
- 2354字
- 2020-02-29 08:00:00
“姐姐…錯了…阿言…”
“不…爹…沒有…”
“啊!”
煢瑩與靖安侯夫人一行人進了白鶴言的松鶴院,剛走到屋子門口,便聽見內室的白鶴言的叫喊聲。
“阿言!”煢瑩像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門而入,跑到白鶴言的床邊,豆大的眼淚便滑了下來。
“阿言,你怎么了,阿言,你醒醒啊,我是姐姐!”煢瑩半蹲在床邊,抓著白鶴言不安的雙手,另一只手摸著白鶴言的臉龐與額發。
瞧著雙眼緊閉卻眉頭緊皺,面色不安的白鶴言,煢瑩心疼的不知所措。
“鶴言這是怎么了?一向身子強健,怎么今日在日頭底下跪了不一會就暈了過去,這會還魘著了。”李氏跟著靖安侯夫人和煢瑩一同來了松鶴院,還不忘補上一刀。
怎么一向身體強健,而在犯了大錯被靖安侯夫人找上門來的時候就出了這種事呢?
方才如若煢瑩沒去大廳,而靖安侯夫人一直聽著李氏這般胡言亂語話里話外的抹黑編排煢瑩姐弟的話,那這會靖安侯夫人怕是要懷疑白鶴言這暈倒和夢魘來的蹊蹺了。
“本夫人想的可沒有白二夫人那么多!”靖安侯夫人開口道。
她瞧著面前的煢瑩和白鶴言,儼然是一副姐姐疼愛擔憂弟弟的畫面,怎么到了李氏那里,什么都成了算計謀劃?
果然什么樣的人才會有什么樣的心思和眼光。
李氏又被靖安侯夫人這句話給嗆住了,可還是不長記性,又繼續說到:
“煢瑩啊,快起來,你見哪家小姐像你這樣子哭哭啼啼的!”
“且男女七歲不同席,你這樣子抓著鶴言,像什么樣子!”
李氏這是鐵了心的要在靖安侯夫人面前搞臭煢瑩的名聲了。
“二嬸!弟弟現在如此生死未卜,您竟然還說得出這樣的話!”
煢瑩聲音不大,卻說的擲地有聲,語氣里有說不出的毅然決然。
“白家丫頭,先別哭了,我已經差人去宮里請了御醫,暫且寬心。”
靖安侯夫人看不下去了,雖說她今日是來給自己兒子討回公道的,可她也不是不通人情的窮兇極惡不講道理之人。
事到如今她算是看得清清楚楚,煢瑩姐弟在這將軍府活的可謂是艱難。
有這樣一個嬸母,煢瑩和白鶴言姐弟,怕暗地里受了不少委屈。
“煢瑩謝過夫人。”煢瑩不在哭泣,只是靜靜地在白鶴言身旁,雖說看著白鶴言,腦子里卻想著別的事情。
靖安侯夫人已經看穿了李氏,而李氏此刻卻不自知,還屢次說出那樣的話,惹靖安侯夫人嫌惡。
殊不知,若不是親眼見到煢瑩,靖安侯夫人怕也是聽信了李氏的話。
上一世不就是這樣嗎,要不是李氏在旁邊煽風點火,她又沒有責罰弟弟,在李氏的挑唆下,靖安侯夫人便要責罰了弟弟。
雖說是責罰,可對一個孩子,靖安侯夫人又身為三個孩子的母親,縱使再怒,也定不會將白鶴言的一條腿給打斷了。
煢瑩知道,李氏收買了打板子的下人。
上一世,靖安侯夫人不過要打了白鶴言十個板子。
且靖安侯夫人也沒有將白鶴言帶去靖安侯府。
全權是在李氏的主導下在將軍府打了白鶴言。
可十板子怎么會有那么一下不偏不倚的打在了白鶴言的腿上,下手還那樣的重?
這一切都是李氏的手筆。
煢瑩斂了斂眸子里的深色,不再去想上一輩子的事。
而李氏在旁邊,心里的嫉妒和怕是要上升到了天靈蓋。
“鶴言真是好福氣,小小年紀就用的上御醫了!”李氏酸到。
“哦?白二夫人這說的是什么話,大將軍的嫡長子現如今躺在床上生死未卜,你這個做嬸母的卻到和一個小孩子吃味起來了。”靖安侯夫人如今也不想給李氏臉面了。
小家子氣就是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
“夫人說的是,若是二夫人想用這御醫,讓二老爺去圣上求來不就行了,何苦在這挖苦小孩子呢!”靖安侯夫人身旁跟著的丫鬟也不是吃素的,這嘴皮子可利索的緊。
李氏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這二房老爺哪有如此大的能耐呢。
“繡荷,不得無禮!”靖安侯夫人佯裝呵斥了自己的丫鬟一頓,可語氣里卻沒有半點發怒的樣子。
李氏這會可算是看出來了,這靖安侯夫人在維護著煢瑩和白鶴言那個小蹄子!
李氏后知后覺的在旁邊生氣,她總以為靖安侯夫人乃高門大戶,說起話來就是那般,如今才曉得,她是護著煢瑩姐弟。
而靖安侯夫人卻不理會她。
“夫人,御醫來還得些時候,您坐吧。”煢瑩從地上起來,景畫已經泡了茶放在了圓桌上。
墨書也端來了水為白鶴言擦拭額頭冒出來的汗珠。
“好孩子,我與你母親一般大,你就喊我句姨母吧!”靖安侯夫人坐在的太師椅上,伸手握住走過來的煢瑩。
她看煢瑩這孩子,真挺對眼的。
“夫人…這…”煢瑩似乎有點顧慮。
“還叫夫人呢?”靖安侯夫人道。
“姨母。”煢瑩乖乖的叫了一句。
“好孩子,姨母請了御醫來,鶴言這孩子定會無事的。”靖安侯夫人又道。
“多謝姨母。”
煢瑩福了福身,眼前的這個靖安侯夫人,讓她有了一絲有依靠的感覺。
“二嬸,您也坐吧。”煢瑩又對李氏說。
李氏也沒吭聲,就坐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進來一個人。
“見過侯夫人,大小姐,二夫人!”
煢瑩定睛一看,來的人正是白離。
“白離,怎么了?”煢瑩出聲問到。
“大小姐,小的有一事不得不說啊!”白離到。
“怎么了這是?你不是鶴言的書童嗎?”李氏開口道。
“是,小的有話要說!”白離跪在地上,堅定的說到。
“你且說。”煢瑩示意白離從地上起來。
白離起身后,便說:“小的說的與少爺今日打傷了靖安侯府小少爺有關!”
靖安侯夫人一聽,身子微微坐直了些,放下手中的茶道:“哦?你且說來。”
“今日靖安侯府家的小少爺與我們家少爺起爭執,那都是因為二夫人家的啟安少爺挑唆的!”
“什么?你別胡說!”李氏立馬拍桌子起身,怒目圓睜,大聲道。
“你說!本夫人保你!”靖安侯夫人中氣十足,對拍桌子的李氏沒有絲毫動容,李氏的作為不過像跳梁小丑一般。
煢瑩則在一邊聽著。也不出聲。卻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今日本是尚學堂考核的日子,侯府少爺和我們家少爺還有啟安少爺,分到了一個組。”
“可啟安少爺告訴我們家少爺說,他聽侯府少爺說…”
“說什么!”靖安侯夫人問到。
李氏在一旁不由得怕起來,她又怎會不知這各種原由,白啟安回去,可是什么都跟她交代了。
“啟安少爺告訴我家少爺說,侯府的小少爺楚子淵說我們大將軍現在拋棄親子,將來便要拋棄妻子,是個不折不扣的拋妻棄子的不仁不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