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默心看著周文昊的車遠(yuǎn)去,然后扭頭看了看沈家璽,上次就疑惑的問題又被想起:這兩人……看起來關(guān)系不錯(cuò)?
怎么以前和周文昊在一起的時(shí)候,沒聽他說過沈家璽這個(gè)人呢?真是奇怪。
幾分鐘后,沈家璽和司默心坐上了車,回公司宿舍。
隨便閑扯了幾句話后,沈家璽又讓司默心請客吃飯。
“你怎么回事,怎么老讓我請客?”司默心要不是坐著,她一定要掐著腰,氣勢足足的兇他。
“你請我,我請你,不是挺好的嗎?”沈家璽伸著食指在他和司默心之間來回指著。
“用得著這么費(fèi)勁嗎?”司默心問:“不用這么密集的相處,我一定會(huì)好好學(xué)習(xí)的,繼承你的衣缽,讓你放心的。”
沈家璽嘖了嘖,“好歹我是你的前輩,你怎么連跟我說話都這么不情愿?”
司默心呵呵了兩聲,“要是有個(gè)人老是讓你破財(cái),你樂不樂意?”
沈家璽扭頭看她,盯了兩秒后,平靜說:“喂,你就這么直白的跟我說話,不怕我小氣,以后刁難你嗎?”
“嘁……”司默心小聲嘀咕:“講不出道理就用威脅的,真沒品!”
“我聽得到的。”
“就是講給你聽的,”司默心看著車窗外,留個(gè)后腦勺給沈家璽,問他:“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說話很欠扁?”
“有啊!”沈家璽得意的笑了,“我就喜歡看你們想打我,卻又無法下手的無奈表情。”
我去!真賤!
司默心握緊了拳頭,可她自己感覺手里一點(diǎn)勁都沒有,有種被他激到,卻又無法聚氣撒火的無可奈何的感覺。
司默心握不緊的拳頭松開了。
“馬上要到了,待會(huì)兒你想吃什么?我們一起去唄!”
司默心轉(zhuǎn)頭給他一個(gè)甜膩的假笑,“我今天想吃方便面,就不和你一起了。”
“方便面?”沈家璽眼睛忽然亮了,“我也要吃!”
“你耳朵有毛病嗎?”司默心臉上笑容立馬消失,“聽不出來我不想和你一起吃飯嗎?”
“聽出來了啊!”沈家璽不急不躁的說:“那我想和你一起吃飯,你聽出來了嗎?”
“你……”司默心氣得鼻孔出氣,“你又不欠你什么,干嘛老是逮著我這一只羊使勁薅?”
“還不是因?yàn)槟惴剩 鄙蚣噎t說完就覺得哪里不對,補(bǔ)充說:“我是說,你這頭羊,毛厚。”
司默心橫眼瞪他,眼睛都快冒火了,“我決定了,我要去直播間幫忙。待會(huì)兒先去辦公室,明天我就去直播間。”
“這么突然,”沈家璽問:“這么倉促的做決定,該不會(huì)是因?yàn)槲覄偛耪f的話吧?”
“若我說是呢?”司默心慢慢的控制者自己的情緒,她還想多活幾年呢!還希望有不把她當(dāng)小肥羊使勁薅的同事。
司默心是看在沈家璽家庭經(jīng)濟(jì)條件差的份上,才一次次的不跟他計(jì)較,沒想到,她的容忍換來了他的得寸進(jìn)尺。
“別呀!我開玩笑的,”沈家璽跟她打商量:“要不,你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