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竹馬他很撩人(14)
- 快穿之攻略男神太南了
- 溫茶酒酒
- 2072字
- 2020-04-11 00:00:03
“哈欠~”初九趴在許知一的肩膀上,看得視覺疲累。
初九:菜菜,她到底有完沒完了,都已經一個小時了,為了看她搞定這些,我連王叔都趕回去了。
菜菜:估計,還得好久,剛剛姐姐賭輸了,她壓根不能在一個小時內演完(o__)?
“陳曉曼。”李我冷冷地看著腳邊的女生,他只覺得自己腦袋有點顏色。
誰說不是呢,跟青青草原一個樣了,還被一個自己喜歡的女生肆無忌憚地種草,還舔著臉給她搞定后續,連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和朋友都要搞定了。
這真是一出好戲,他想著,想著想著就笑了,這特么就是他的堅持。
陳曉曼還是蠻驚慌的,扔了手里的東西,跌跌撞撞站了起來抓著他,還是有一陣子的恍惚,誰特么知道這個小少爺在她們身后看了那么久,還一句話不說地看到了最后,她還特么沖昏了頭腦說了一堆。
“李我哥哥,那個剛剛我是被逼的......”
“哦,誰逼的?”
男生一把扯開她的手,實在是太臟了這個人,他就站在角落里看完了全程以后,他蒼白的臉上是笑,多得是苦澀還有嘲諷,甚至還沒辦法再去面對這個女孩,他所認為的善良還有溫柔,直接被當前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是許知一嗎?還是林初九?亦或是這里的全部人?”
“是,是啊,就是她們兩個,我剛剛就只是路過,她們還打我嗚嗚嗚~”
陳曉曼被推開后還是不相信現在的狀況,站穩了又忙著上前,委屈地還是想去抱住男生,眼里的淚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或許她撒撒嬌,這人可能還會幫她的對不對。
只不過,被淋了一瓶果汁,劇情菌也很難給她美化成其他了,加上淚流滿面,這場景有點難以想象,只是某人不自知而已。
“陳曉曼,不是打算分手嗎,現在就分手吧,我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李我已經很努力地把自己大家子風范表露出來了,一下子就讓自己平靜下來,沒有再說什么,即使是看著自己喜歡過的這個女孩哭著喊他的名字,如果是以前他當然會把她抱入懷里,他曾說過他把她當寶,可惜這人啊,把他當草而已。
他笑了笑,抬起她還在哭泣挽留的臉,“你不配了哦。”
沒有再說什么,看了一眼許知一,許知一低著頭沒有管他,嘴里被初九塞了一根芒果味的棒棒糖,李我轉身就走了。
初九:一共是一個小時零五分鐘,這五分鐘其實可以抹個零的菜菜。
菜菜:不可以哦(微笑)
身邊的妹子看著男生走遠了,嘻嘻哈哈地跟初九打了個招呼,就集體把癱地上的女生拖走了,不帶半片云彩,只有許知一還在初九的身邊。
“謝謝你了,林初九。”許知一嘴里塞著棒棒糖,胡亂地說了這句話,這個糖果還挺好吃的。
“傻妹妹,你大姐說到就做到啊,本來我看見她心里就不咋舒服呢。”
初九笑得跟朵花似得,誰能想到這么些劇情走向都是她搞出來的,早上就喊許知一裝作被調謔然后在學校這邊堵住小白花,而她呢肯定是打聽好了李我是往這邊回去的,當然要感謝某個把李我放心上的某個妹子咯。
站在一邊拖住,也不算是拖住,就是跟李我打了個賭,賭這么個小白花是真的喜歡他的,輸了就徹底不會再管許知一的事,也不會插手,贏了的話就隨便咯。
好的吧,接下來的劇情就是上邊這樣發展的,只不過這個預算時間還得長了一點點,王叔剛剛又被她趕回去了就很傷腦筋了,初九只覺得有點淡淡的憂傷。
“要不老大,我送你回去?”
被逼著,啊不這不是被逼的問題,就是她被初九硬生生叨叨了半個小時,然后成功發現自己被她成功洗腦后,許知一只好無奈應下這個老大,然后看著女孩一直不走就下意識問了一句。
“臭妹妹,還好有你,不然今晚要睡大街了,我擦,你這個過分了啊。”然后這人還沒成功上車,就蹲著車前圍觀。
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如此上套的人,還是她家老大,真不知道她之前那個霸氣帥炸天的樣子,是不是被汪汪吃了啊,她是該扶額慶幸第一次有人喜歡她的品味,還是說這人心真大不怕她把她帶水溝里去。
初九麻溜帶好自己的頭盔,只手抱住許知一的小蠻腰,在路上的時候伸手試圖握住空氣中的風,坐摩托車什么的就是比小轎車好,就是爽。
“大姐。”
“啥事哦,是我給的糖果不甜,還是今天太吵鬧了?”
沉默了幾秒鐘,女孩還是說了,“我打算這個學期過完,就去國外跟我媽過了,家里亂七八糟的,本來還想著這邊有那個人來著,現在覺得還是去國外好一點,然后.......”
“那就去吧,做回自己反而更好,沒必要為這些這些事困住自己的人生。”
初九看了一眼前面的路標,好像快到家了,“你前邊那個路口就把我放下好了,那么晚了記得注意安全哈。”
不管不顧這女孩還想說什么,到了目的地她還是挺麻溜的,依依不舍地再看了一眼那個寶馬最新的摩托,念叨了幾句就跑回自家屋里。
許知一默默等了好一會,沒說什么,把黑色的頭盔套在自己的頭上,這時丟車箱里的手機瘋狂響起。
拎出手機看了一眼備注,還有消息記錄,女孩本來還是蠻有生氣的臉上,頓時變得面無表情。
“喂,有事?”
“逆女,你連自己老子的生日會都不回來,凈瞎在外面折騰,你是想氣死我嗎!”
許父的怒吼聲就從手機里傳了過來,還有那些所謂的妹妹還有后母體貼的聲音,火上澆油的同時,全部都是調謔,只要她不得好死就可以了,管什么她的死活,不就是想看好戲嗎。
這不早就是常態了嗎?她閉了閉眼,忍住全部的委屈。
這一次她不選擇發脾氣,說什么理由了。
該死心了。
“姓許的,我答應你說的,兩個月后的事情。”
看著燈光下,自己的影子,好像如釋重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