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初暖被混混領到一個房間里,她的手和腳被綁著,不能解綁,混混就幫她摘下眼罩。
入眼是低調奢華的吊燈,于初暖旁邊擺著一些情。趣。用。品。
不過不諳世事的于初暖看不懂這些是什么。
混混出了房間,在外面等候多時的兩個女服務員就進來,一個人手里拿著一套衣服。
兩個女服務員要幫于初暖換上準備的衣服。
兩個女服務員一邊聊天,一邊幫于初暖換衣服,絲毫不怕會泄露什么東西。
“這女生看著挺純的,不知道她今晚和誰過。”
“我聽說是和那個第一壕。”
“第一壕啊!”
“我怎么聽說他不行?”
“都說是聽的。我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行不行。”
“是個可憐孩子。”
于初暖再傻也聽懂了她們聊什么。
她要伺候一個富豪!
一個不知道長什么樣的富豪!
她不要!
死也不要!
為什么她一直乖乖的,沒有干紅領巾不能干的事,沒有干違反法律的時候,要遭受這樣的?
于爺爺說好人會有好報的。
換完衣服,兩個女服務員就離開房間,離開的時候,兩個女服務員還贊了聲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
于初暖現在穿的衣服和沒穿差不多。
心臟那里呼之欲出。
從開始換衣服到換完,于初暖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對面那光滑的墻。
盯著盯著,似是感受到于初暖強烈想死的想法,索命的來了。
于初暖死了。
“給我換個房間。”第一壕皺眉。有人進過的房間他不想進。
他剛剛手機里他的好友給他發來信息。
好友幫他準備了份禮物。
第一壕會不知道自己朋友的什么屬性?
除了送女人他還會送什么給他?
送人頭嗎?
于初暖死后的第三天,被前來做清潔的女服務員發現她死了。
這家酒店的員工不知道于初暖是哪里的,就直接在本區墓地安葬了她。
他們酒店的宗旨就是不管怎么樣,都是一條生命,不論富貴貧窮,每一條生命都應該被尊重。
這是他們酒店的店規。
他們的總裁在積德,希望總裁能快點找到他們的女兒。
古柳殿,藺思茶和蘇淺璃在喝茶。
“這茶,恐怕只有在漫思大人您這里能喝到了。”蘇淺璃轉著手中的茶杯。
藺思茶笑而不語,慢慢品茶。
“哎哎哎,有個女人她求著索命把她帶到這里。”瓜子從天而降。
這瓜子,又變了一個形態,昨天還是只蝴蝶,今天就成鳥了。
蘇淺璃在心底調侃瓜子。
“讓她進來。”藺思茶說。求索命的來這里,索命的就帶她來古柳殿。
這個靈魂不簡單,連索命都壓不住。
于初暖被帶索命帶進來,索命低著頭。
于初暖沒有低頭,看這上面的藺思茶模模糊糊的,像是打了馬賽克。
“低頭!”索命小聲警告。
聽到索命警告,于初暖急忙低了頭。
見于初暖低了頭,索命就退下了,這古柳殿里的氣場,太恐怖了。
他就一個小小的索命,平常根本承受不起這里的氣場。
要不是于初暖的身上功德很深他都不敢帶她來這里。
藺思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個茶壺和一個茶杯。
茶杯和茶壺上都刻有“忘憂”二字。
藺思茶慢悠悠地倒茶,茶水到了茶杯的三分之一便停下。
瓜子知趣地接過茶杯,然后遞給于初暖。
“大人叫你喝了它,大人她就幫你。”
于初暖毫不猶豫地喝了下肚。
只要有機會,她一定不惜一切去爭取。
“請漫思大人幫我。”說完,于初暖的身影就如煙花散開,化作一點一點的小顆粒散在空中,接著一點一點地消失不見。
“蘇淺璃,你幫我看著古柳殿。”
“早去早回。”蘇淺璃應道。
藺思茶的身影也不見了。
蘇淺璃看了眼那漸漸消失的茶杯。
忘憂茶,入輪回道的好東西。
這是一個賠本的買賣。
那個人有漫思大人幫助,也是幸運。
漫思大人一般別人能自己做的東西,她絕對不會幫忙。
漫思大人,最擅長的就是偽裝,偽裝得像原主的復制人。
不僅僅語言、表情像原主,連心里的想法都會像原主。
除了夙昔大人,誰也看不出來漫思大人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