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她手指動了!”歲早眼尖,看見歲晚的手指動了一下。
“媽,我去買寫粥回來給妹妹。”歲早一邊說一邊往門外走去。
“哎。”歲媽媽拉住了歲早,“還是我去吧,你留在這里照顧晚晚。”
“那好吧。”歲早也不和歲媽媽搶買粥。
“晚晚,我給你讀報紙吧。”歲早似是不管歲晚能不能聽見,開始讀了起來。
“1425年9月23日星期六……”歲早讀得很細,連年月日都讀了。
躺在床上的歲晚思索
1425年?那不是5年前嗎?
她重生了?
重生到了她的爸爸媽媽沒有因為車禍死去的時候
她的姐姐沒有被她的蠢氣得出國的時候。
“晚晚啊,那個羅彥平有什么好的?”
歲晚讀完報紙的一篇文章就停了,像是訴說什么。
“羅彥平這個畜生。
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為什么要把你約帶學校后山,還那么狠心地把你推下山。
山底那么多石頭,刺草。”
推她下山?
那天羅彥平一改平常對她的冷淡,主動約她到學校后山,她欣喜若狂,沒有想過羅彥平為什么要約她到后山。
“早早晚晚,我回來了。”歲媽媽買粥回來了。
歲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起了情緒。
一月后,歲晚在醫院養好了身體,回學校上課。
歲晚和歲早站在羅彥平所在班級的教室走廊,等著羅彥平來教室。
這所學校雖然是高中,但是它并不禁止學生談戀愛。
這里的學生,大部分都是豪門里的貴公子,嬌小姐。
學校得罪不起。
吃瓜群眾自覺地離歲晚和歲早一米距離,歲晚和歲早兩人成了他們的中心。
“你們覺得歲晚來干什么的?”
“當然是來找羅彥平的啊。”
“你這廢話,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歲晚是來找羅彥平的。”
“羅彥平有什么好的,值得歲晚她這樣好的女生。”羅彥平班上一個男同學說。
“你就酸吧,就你這長相和羅彥平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羅彥平所在班級的同學議論著。
里面外面都有吃瓜群眾。
“羅彥平來了!”
“來了來了……”
羅彥平后面也跟著幾個人。
“歲晚又來找彥平哥了”
“就歲晚,她配得上我們彥平哥嗎?”
聽著羅彥平身邊那幾個人的談話
歲晚無奈,他們似乎忘了,歲晚可是初中部九科第一考進來的,她配不上,誰配得上?
看看羅彥平,論成績,成績比不過她歲晚。
考試總是在學校二十名以外,而歲晚年居榜一,至今沒有人能讓她到第二。
論家世,家世也比不上她歲晚。
她歲晚一線豪門,而羅彥平只是一個三線的。
就只有一張臉長得好。
也不懂她當初為什么會喜歡羅彥平。
她腦袋是進水了還是成漿糊了?
“你來干什么?”羅彥平淡淡地說。
羅彥平目中無人的樣子,好似歲晚在他眼里是一顆塵埃,或是連塵埃都比不上。
“我就想問你一句,到底對我有沒有一點點的感覺?”歲晚說。
“沒有,一點都沒有。”羅彥平挑眉,“我請你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了。”
“我喜歡豬也不會喜歡你。”羅彥平發狠地說,
“歲晚你成天到晚地給我惹麻煩,和你在一起玩就老是遇到壞事。
你就是一個災星。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歲晚。
絕對不會搭理你歲晚!”
羅彥平把歲晚貶得連豬都不如。
他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后,她卻成了他心中無法抹去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