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璃舊事(二)
- 冰山美人的曇花小睡神
- 幻雪霜城
- 2016字
- 2020-08-06 19:46:07
由于她有靈力加持,使得黎夫人如此精明的人都看不出她是個女子:“可你是個男的!”
蘇諾聽得此話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原是自己偽裝的太好:“你若不是別無他法,也斷然不會來找我。”
淼兒見狀對蘇諾怒道:“你這小子,竟敢對我家主子如此無禮!”
蘇諾看這小丫頭怒目圓睜的樣子,覺得像自己養的小白貓生氣時的模樣,忍不住開起了玩笑:“這小丫頭炸毛的模樣,倒是挺像我家小白的!”
淼兒更加生氣了:“我比你大好幾歲呢!不許叫我小丫頭!還有,小白是誰?”
蘇諾覺得這小丫頭很有意思,就想逗逗她:“是我養的小白貓呀!”
“你……”小丫頭氣得臉紅,轉頭不理蘇諾了。
蘇諾語氣有些無奈“生氣了?”
她玩著手中的琉璃珠子,一言不發。一時之間氣氛冷清了不少。還是黎夫人先開口打破了這個氣氛:“你幫我有何要求?”
蘇諾坐直身子嚴肅了起來:“只需你記得,欠璃南一個人情,這便夠了。”
黎夫人又問:“你究竟是何來歷?”
蘇諾微笑著道:“方才不都告訴您了嘛!您的記性是否不大好呀?”
黎夫人想了想,如今這情勢她已無可靠之人,誰幫她就是在自尋死路。他這人雖年少可卻有如此膽量,實在是佩服。不如,試一次。
良久她才說了一句“好,我暫且信你。”
淼兒還是不信她:“小姐!這小子的話十有八九是假的,你怎……”
她還沒說完就被黎夫人打斷了,她微皺眉輕輕搖頭。這孩子真是被她慣壞了,還是如此小孩子氣。
“淼兒!此事就如小公子所言吧。”
淼兒雖然還是不服氣,但她一向聽夫人的話還是乖乖坐下了。
蘇諾又逗她說:“唉~這才乖嘛!”
淼兒又生氣了,她長這么大還沒被人調戲過呢,這小兔崽子真是太討厭了!于是別過頭,不再看他。小臉不知是因生氣紅的還是怎的,就像紅蘋果一樣。
蘇諾見她不理自己,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呃……黎夫人不妨說說太子一事,你知道的前因后果吧。”
黎夫人說,太子平日里都很正常,不知怎的前幾日就一睡不醒了。因她身份卑微,又沒有靠山。王后說幾日前她與太子見過,王上就懷疑她了,可沒有證據就將她禁足。
蘇諾思索片刻,微笑道:“我會幫你,至于如何幫,你不必太過擔心。”
此時淼兒又疑惑的眨著大眼睛問道:“要調查此事,勢必要進宮。那你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要如何出入王宮?”又想到了什么你不,瞪大雙眸壓低聲音道:“你莫不是要打扮成太監吧?”
她腦海里出現蘇諾打扮成宦官的模樣,陰柔的嗓音,邁著小碎步,低眉順眼的樣子,就不由覺得好笑。
蘇諾看她笑得像朵花似的,心想這姑娘內心可真豐富。她看著黎夫人問道:“你可知太子的靈堂所在?”
知道了靈堂位置,蘇諾隱身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她探尋的結果是太子中了慢性毒藥,且已有三月。此藥可不尋常,普通大夫根本查不出因由。
怕是早已有不少可憐的小御醫遭罪了吧,蘇諾不禁為他們默哀。正在她感慨之際,一黑衣人鬼鬼祟祟來到了靈堂,舉起火把走向棺材。
蘇諾心想此人真是個榆木腦袋。看他下的藥,本以為他是個精明的人,沒想到蠢得可憐吶!太子明日便到喪期了,將要下葬了,竟如此心急。
他將要靠近時,房內頃刻間陰風呼嘯,燭火搖曳瞬間熄滅。棺材里突然出聲了:“是你毒害了本太子,還竟敢來燒遺體,真是好生狂妄。”
聲音如同來自九幽一般,回蕩在整個靈堂。那人已經嚇得腿軟,說不出話來了。此時,黑紅色的棺材蓋兒緩慢移動。突然!“咚!”一聲掉在了地上。那刺客瞬間驚醒。
此時,門外竟下起了瓢潑大雨雷電交加。房內一雙手搭在了棺材邊沿,慘白慘白的。不久,一席紫色錦衣的太子站了起來,那人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次日,王后的貼身丫鬟被當眾斬首以儆效尤。王后因御下不嚴,被禁足思過罰俸一年。蘇諾直言,此事斷不會如此簡單。雖說那丫鬟已經被斬了,但她也未曾說過是何人指使。
淼兒對于她選的地方是衡看不順豎看也不順,一直說蚊子又多又冷,直打哆嗦。蘇諾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唉!就你事兒多。”
黎夫人有些好奇:“王后的丫鬟武功高強,絕不會如此輕易被抓。你昨晚問我靈堂所在,莫非是……”
蘇諾急忙打斷她的話:“夫人認為如何便是如何,只要記得承諾我的事便可。”
仲博棋以為事情結束了,命人將太子送葬。太子的葬禮辦得很隆重,選地風水極佳。接下來,是眾朝臣勸說立儲君。
天璃王有四個兒子,一個是前太子一個是王后的兒子仲秋,一個是陳美人的兒子仲愷,一個是黎夫人的兒子仲凌煜。但眾人都一邊倒的支持王后的兒子。
早朝過后,仲博棋去找了太傅。陵太傅告訴他,要他自己去觀察何人適合太子一位。畢竟,太子關乎一朝國作。
自從黎夫人被禁足,仲凌煜已經好幾天沒見過她了。他如今也不過才十五歲,由于年齡小還在國子監讀書。國子監是如今各國都成立的書院。
仲博棋剛走,陵太傅就被一陣笛聲給弄暈了。夢里,他看到了懷念已久的姑娘,他也變回了年輕時的樣子,那是他因才華被舉當縣官時的模樣。
花海里,姑娘眼中只有意中人,笑得燦爛。陵子謙看到她不由淚水決堤,仿佛將所有的委屈都宣泄了出來。他大步跑過去,試探地摸她的臉頰柔聲道:“我終于看到你了,哪怕是夢我也甘心留下來。”
姑娘聲音輕靈悅耳,巧笑嫣然:“子謙,多年來,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