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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 負你一世還你三生
  • 二娘二娘
  • 3225字
  • 2020-03-09 14:31:17

“嗯,知道了師叔。”

他那一襲紅衣,坐在原處,像是一幅壁畫一般的讓人不敢靠近。

“師叔,你怎么待音兒這樣好?”我看著他,想起發生過的種種事,這洛方寒待我確實關心。

我猜不透,看不透到底是為何,心里期待

“你覺得我是為何?”

他竟然將這問題又兜兜轉轉的回給了我,這要我如何作答,我又到底在期待著什么答復,我看著眼前這無法捉摸的男人,苦笑一聲。

“我怎會知道,師叔是怎么想的,你可是駕鶴而來的昔日音神,而我只不過是個民女,又怎會猜透師叔的想法。”

他眼神里又是一抹讓人無法想象的情意。

“還有一味藥。”

我抬起眉眼,看著洛方寒示意我跟著他進房間,還是那樣的淡雅簡單的布置,只是那房間里的木桌上,沒了幾幅字樣,再一打量,墻上出現了上次不曾發現的詩句:

日夜聞樂不見音,三世相思千萬緒。

我淡淡念出墻上的詩句,他向前走的雙腳突然停在了原地,側了側臉龐,用余光看了看我,沒有說話又徑直走向床邊,在枕頭下取出了一物。

“把手伸出來。”

我雖然心里有太多的疑惑,但是我的心卻還是照做,我將手伸出,他拿著一個小瓶,打開,在我傷口處,低下了一滴,霎時血紅的液體鉆進我的傷口,燒的我火辣辣的疼痛,只是一會的功夫,我的傷口竟然痊愈了。

“這樣,你便不必再多受幾日的恢復苦。”他看著我愈合的傷口,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你可以告訴我了嗎?”我似打破了他的滿意。

他眼睛看著我,窗外明媚的陽光在窗前照的有些刺眼,我無法看清他的表情,更沒有辦法猜想他到底是為何。

“不必多想,不想多答,無需再問。”

竟然是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語,我低頭看著坐在椅子上洛方寒:“我還以為你把我當女兒呢?”

“女兒?”洛方寒剛要端茶的手,抖了一抖,“胡思亂想什么呢,回你的房間去。”

我自討了無趣,便回了房間。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今日一身素白紗衣裳,不知不覺在山上過了快四年之久,我臉上的青澀也差不多就要褪去,兩道細眉彎彎蹙著,一雙眼睛里,除了快要褪去的青澀,還多了絲憂愁,眼角微挑,略施粉黛,確實與師父所說,我與他都有些妖媚之氣。

我撫了撫自己的嘴巴,微微揚起,笑了一笑,雖是猜不透洛方寒,但是有一個有趣的師父,還有少童在我左右,現在又有敘白陪伴,我也漸漸開心起來。

剛想起身,自己手邊似多了些東西,只見剛剛在洛方寒手中的藥瓶,放在了我的梳妝臺上,瓶子下壓了一張紙條,上書:

若遇傷痛,將此草藥,滴與傷處。

我看眼藥,又看了看字條,放在原處,沒有收下。

“音兒,你可回來了?”敘白那爽朗活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起身開門,看著一臉神氣的敘白:“小白,你這是?”

“當然是打贏了。”敘白說罷就要拉我往外走,“你師父說了,我變回了人形,與你睡在一處,不妥,睡那棵歪脖子樹也不可,于是就要把我趕山下去。”

我拉著敘白停下,一臉緊張:“什么,那怎么辦,我去跟師父說。”

“你別急嘛。”敘白一把拉住我,繼續神氣的說道,“我跟他打賭,要跟他打一架,如果我贏了,就讓我留在殿中,你看我這樣子,我贏了。”

我看著眼前轉圈示意給我看的敘白,爽朗陽光,大眼忽閃忽閃的像會說話,一臉的得意。

敘白雖是神鳥,壽命長,卻功力并不怎么樣,怎么可能打得還云晟玄,忽的偷笑出聲,怕是我那師父,也是容得下敘白的,這樣熱鬧可愛也本就是他的性格。

“音兒,你笑什么。”

“小白,我為你高興啊。”我趕忙掩飾著。

敘白一臉的笑意,帶著我去看她的房間,我們一個在最東面,一個在最西邊,離得甚遠,不過敘白的房間一旁,就是云晟玄的房間,更是釋然一笑,我師父對敘白也是不錯的,一顆提著的心也頓時安了下來。

“咳咳。”真是說誰,誰便來。云晟玄又是一手的招牌動作,右手拿扇,輕點左手的掌心,咳咳兩聲,示意他來了。

“師父,音兒謝謝你留下敘白。”我跑向前去拉住師父的衣襟。

“音兒,別理他。”敘白見狀來拉我,隨后對著我師父吐吐舌頭,說了一句“手下敗將。”

我那師父氣的接不上話,直言要打他,我就拼命護著敘白:“好你個徒兒,你這就護著這破鳥了,連師父都不要了。”

場面一度失控,我師父追著我和敘白就要打一通。

“哎呦。”沒有注意,敘白竟然一頭撞在了門框上。

“小白。”我與師父幾乎同一時間脫口而出,去扶敘白。

敘白揉著頭上被撞起來的大包,喃喃著:“疼死了,疼死了。”

“你個破鳥,還天天說自己是神鳥,合著眼睛往門框上撞~”云晟玄看小白沒有大礙,又扯出自己妖媚的聲音打趣著。

敘白一臉氣不過的樣子,我趕忙從中勸和:“好了好了小白,別氣了,師父逗你呢。”

這才平息了靈天山掌門和靈天山掌門的徒弟下的一只神鳥的大戰......

春去冬來,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第一場大雪,我病倒在了床榻上,一病便是半月。

每次迷迷糊糊都會觸到一邊衣角,紅衣颯爽,眉頭緊皺,我再輕喚他時,便沒了蹤跡,醒來苦笑一聲,怕是燒迷糊了,也是鬼迷了心竅。

我穿衣出門透透氣,走向東門卻又停在原地,轉身換了方向。

“姐姐。”小書童見我開門走出房間,驚喚著我,“姐姐,你可好些了。”

我面色蒼白,肯定不好看:“好久沒見我了吧,一見還是病態。”

“姐姐,你病中這些日子,我家仙人,常常去看你,在你房中一呆便是一整夜。”我看著坐在我身邊一臉認真的小書童,心里一怔,原來那不是做夢。

“坐在那里不冷嗎?”

我正想著,前方傳來一聲冷艷的聲音,我抬頭望去,冬日里的他依舊一襲紅衣,外加一件棉衣披肩,原是神也是怕冷的。

冬日里頭一回,踏進他的院子,除了那棵古樹,年年一個模樣,其他的花草樹木,也是沒了蹤跡,屋檐上的冬雪,白的發亮,順著看向院落中的洛方寒,像是神物,不可褻玩。

小書童行了禮回了房去,我起身走向他幾步:“師叔。”

“為何出來連把傘都不拿。”忽感頭頂處的白雪沒了蹤影,我抬頭一望,一把紅色油紙傘,在我的頭頂上方,我一身素白衣裳在雪中看不見,匯為一體,倒是這把紅傘,和他的紅衣,才能讓遠方看清我在院中何處。

“為何不用我給你的藥,要這樣難受著。”他的話語像是責備,像是關心,闖進我的心里。

“讓傷自己好起來,該受的罪,不能偷了懶。”我看著傘下的他,喃喃說出聲。

“要你這么說,為何來這靈山,學了法術。”

與他之間,不到半臂的距離,他呼出的熱氣,在我額頭隱隱發熱,此時他定在低頭看我,可我沒有任何勇氣抬頭與他相視。

一時語塞,答不出所以。

“隨我來吧。”

又一次聽見他喚我去他的房間,又一次要替我治了病。

他示意我看向桌子,桌子上一副攤開的書畫,畫上一瓶藥,他再次示意我去拿,我緩步走進,拿起藥瓶:

一襲紅衣映入,我本以為那是他畫的自己,卻看身形,怎么看著畫作都像是個女子,古樹之下,女子走過的每一步,都會隱隱生花,腳下花海一般,卻沒有容貌,只有背影,旁有題字:

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我看了一眼在旁邊的洛方寒,詢問道:“這是你的妻子?”一旁撥著茶葉的洛方寒頓了頓,看了我一眼,算是默認。

這應是個極其好看的美人吧,能讓他這樣輾轉反側,愛了一千多年。

我晃晃腦袋,讓自己不要再亂想,倒出手中的藥,一粒粒糖丸,從瓶中滾出。

猛然間想起,小的時候,我臥床不起,沒有法子,后有一神醫,塞在我嘴巴里兩粒糖丸,次日我便可以下床,三日便痊愈了。

我拿著藥丸放入口中,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我皺皺眉頭,看向洛方寒:“我們之前是否見過?”

他顯然沒有預到我會這樣問他,一時看著我,雙眼有些微紅,眼神游離,喉結猶動。

我隨后又接道:“師叔不要誤會,我小時候有次臥床,記憶中有位神醫給了我這樣的糖丸,今日吃到嘴中,猛然想起。”

他許久看著我,低垂了眼簾,開口兩字:“不曾。”

我愣在原地,覺得也是,他是仙,我是一介凡人,他又怎么會跑去給我送了藥。

我苦笑一聲,想謝了他回去,卻因風寒的厲害,咳了幾聲,頭暈陣陣,有些站不穩。

他瞬間把茶杯放于桌上,閃現一般在身后接住了我,緊張的喚了我一聲:“惜音”

我看著眼前的洛方寒,有些模糊,怎么都覺得真的在哪里見過。

“我們之前真的不認識嗎?”

他呼吸有些急促,將我雙腿收起,公主抱起,我雙手繞著他的脖子,頭暈有些迷糊,不知為何喊出一聲:“東方。”

忽感他的胸腔起伏的厲害,后又覺被放于床榻上,雙手被他緊緊握住,急促的聲音在我耳邊詢問:“惜音,你剛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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