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左戈澤棱和陳小姐特意在金鶴樓宴請大家吃飯,因?yàn)閲鴨仕麄兊幕槭轮荒苎雍罅耍贿^他們是真心相愛,等這么一時(shí)半會也不妨事,大家也都是真心的祝福他們。
林希澈今日也有時(shí)間過來參加了,帶了上好的翡翠玉鐲送給了陳小姐,魏利辛則是帶了字畫,南宮昭雪看了看自己手上自制的娃娃,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小聲的嘟囔著“好像是有些過于簡樸了。”
“禮輕情意重”
是左戈雅淳的聲音,他朝自己走了過來,一把搶過娃娃,仔細(xì)端詳了起來。
“你給我,給我,這我送給你嫂子的”
見南宮昭雪想要搶奪,左戈雅淳舉的更高了。好看到唇還浮現(xiàn)一絲邪魅的笑容,南宮昭雪本身身材就較小,個(gè)子也知道左戈雅淳的肩旁,肯定是夠不到的,只能一直蹦噠著。
“你們做什么呢?”
左戈澤棱牽著陳小姐的手慢慢的走了過來,見這邊熱鬧就過來看看,兩個(gè)人笑的很開心。
“澤棱大哥”南宮昭雪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左戈雅淳順勢將娃娃送到了哥哥的手上
“南宮小姐送的禮物。”
左戈澤棱微微一笑,打趣的說著“還叫小姐?”
見左戈雅淳沒有說話,看了看手中的娃娃,又遞到了左戈雅淳的手上
“這娃娃,我和你嫂子就送給你了,省的你日日惦記”
說完和陳小姐相視一笑,便走開了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南宮昭雪湊到左戈雅淳身旁小聲的問道“你有偷偷惦記我嗎?”笑的很甜。
“沒有。”
左戈雅淳說完,便抱著娃娃離開了廂房,臨走的時(shí)候見南宮昭雪那副氣惱的模樣,暗暗笑了出來,其實(shí)折騰她也蠻好玩的。
林希澈從剛剛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南宮昭雪,見他們這般打鬧,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席間大家想聊甚歡,林希澈故意坐到了南宮昭雪的旁邊,左戈雅淳放好娃娃回來的時(shí)候,見南宮昭雪旁邊已經(jīng)沒有了空位置,魏利辛坐在她的另一側(cè)。
左戈雅淳搖搖頭,冷冰冰的走到魏利辛面前,一直盯著他,見他吃的正開心,用手指敲了敲他的后背。
“誰啊?”
魏利辛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回過頭一看是左戈雅淳立馬閉上了嘴。
隨即笑了笑問道“雅淳兄你找我何事啊?”
“位置”左戈雅淳的語氣還是冷冰冰的。
“哦”
魏利辛一看旁邊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趕忙起身,給左戈雅淳讓座,剛剛自己也是看他沒在,以為他忙事情去了,才坐過來的,臨走的時(shí)候還不忘拿走,自己剛剛放在桌上的折扇。
左戈雅淳剛一入坐,就看到林希澈舉著酒杯敬著自己,嘴角一抬,拿起酒杯也回敬了一個(gè),想著那晚林希澈對南宮昭雪說的話,便一口氣都喝了下去。
“澤棱大哥你和嫂子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哈哈哈”
南宮昭雪在飯桌上喝的有些醉了,竟端起酒杯夸了起來,況且今日大家都高興,也就由著她來了。
她自己也是真的高興,雖然是國喪不應(yīng)該有這種想法,但是她終于不用嫁那個(gè)太子了。
“來,喝酒。”
南宮昭雪接著舉起酒杯,想敬大家酒,卻看見著酒杯在自己面前搖搖晃晃的,自己剛剛明明給自己倒了酒,現(xiàn)在杯子里面竟然一滴都沒有。
“咦,我酒呢?”
說著又想再倒一杯,但是就看杯子轉(zhuǎn)啊轉(zhuǎn)的,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
南宮昭雪指著杯子,語氣有些生氣“你別動(dòng),再動(dòng),我打死你。”
“你醉了。”
左戈雅淳剛想上手,就看到林希澈一把將南宮昭雪摟入了懷中。自己只好暗暗的將手收回。
“我沒醉”
南宮昭雪說著就推開了林希澈的手,看到旁邊坐著的左戈雅淳發(fā)了一會呆。不一會兒竟然笑了出來。
上手捏了捏左戈雅淳的臉蛋“你是雅淳還是魏利辛那個(gè)呆子?”
“你說呢?”
左戈雅淳語氣淡淡的,知道她已經(jīng)喝醉了。
南宮昭雪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剛剛明明旁邊說魏利辛,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你了。”
說著轉(zhuǎn)過頭,拉著林希澈的胳膊問道“林大哥你說他是誰?”
左戈雅淳見南宮昭雪已經(jīng)喝成這樣了,剛想去拽她,想把她送回府去,就看到林希澈輕輕抱起了她,跟左戈澤棱打了聲招呼,就準(zhǔn)備先離開了。
左戈雅淳神情已經(jīng)不自然了,立馬上前阻攔,問道“你要帶她去哪了?”
林希澈還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客氣的說著“雅淳兄,你也看到了昭雪已經(jīng)醉了,我先把她送回府,放心有我在,你就不用操心了”
眾人紛紛看了過來,雖然就是簡簡單單的幾個(gè)字,但是已經(jīng)火花四濺了。
見左戈雅淳沒有說話,林希澈便抱著南宮昭雪走出了廂房,文子緊緊的跟在后面,隱隱的替左戈公子捏了一把汗,第一次見到這太子這么霸道。
沒等左戈澤棱開口,左戈雅淳也離開了廂房,只是并沒有露面,一直跟在馬車后面,見林希澈把南宮昭雪安全送回了府,自己才放心了下來。
左戈雅淳在路邊,看著自己的影子,竟然有些討厭自己了,剛剛明明聽到南宮昭雪的口中,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自己卻遲遲沒有出手,只是因?yàn)槟莻€(gè)人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但是自己也跟南宮昭雪說過,即使是兄弟也不會放她走。
進(jìn)了房間之后,林希澈便將南宮昭雪輕輕的放到了床上,將軍和夫人都不在家,踏青去了,只有文子再一旁伺候,交代了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之后,自己也打算離開了。
“真好,現(xiàn)在不用嫁太子了。”
聽見南宮昭雪的聲音,林希澈回頭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yáng),溫柔的說著“放心,現(xiàn)在沒事了”
文子見到剛剛那一幕,又看著太子離去的時(shí)候那般深情的模樣,默默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著“孽緣啊,孽緣,小姐啊,就讓你平時(shí)安分一些,現(xiàn)在好了吧,給太子也下套了,看你以后怎么辦?”
“怎么樣了?”
等林希澈走后,左戈雅淳才進(jìn)房間。
文子先是震驚了一下,隨即搖搖頭
“無事了,已經(jīng)睡下了。”
“嗯”
說著左戈雅淳就跑到床邊,慢慢的坐了下來,靜靜等陪著南宮昭雪。
文子也識趣的退出了房間。